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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城视角(一)【可等完结观看不影响自行选

    那天对纪城来说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
    后来他无数次回看,如果他在任何一个随意的节点选择了另一个选项,或许事情就不会发展到今天这步。
    航班临时取消,他没了出差计划,转道应朋友的约去了酒吧。
    被灌了整晚的酒,纪城虽然醉了,但还没到不省人事的程度。
    名利场上逢场作戏的男人裤腰带一个比一个松,纪城觉得自己还算是紧的那一批,至少他不会多喝几口酒,就在酒吧里像条狗似的摁着女人随地发情。
    如果他也那么容易栽在女人身上,早不知道被人弄死了多少次。他就不会有今天。
    最后林薇还是主动搀扶着他,跟他回家上楼。他平时不会带女人留宿,房子是他的私人领地,不想被人入侵。只是因为他的确有段时间没和林薇见面了,女人的眼底写满了思念和渴求。
    他虽然不主动,但也不会拒绝。同样,他也没打算对她负责。
    男女之间的钱色交易,物质上他不亏待她,哪天腻了就甩,没什么可纠结犹豫的。
    迄今为止,她主动热情,纪城还算是满意。
    草草在女人的口中发泄出来,他提上裤子赶走了人,自己上了二楼。
    尽管刚才沉浸在欲望里,但纪城依然敏锐察觉到了楼上那道偷窥的视线,只是一时没想起来会是谁。
    打扫卫生没走的保姆,还是不长眼睛,敢跑来偷他家的小偷?又或者是商场上哪个对家派来偷拍他和女明星乱交的狗仔。
    不论哪种,他都没有做爱喜欢被人围观的癖好。
    纪城冷笑,已经在心里想好该怎么惩罚这个擅闯他家的人,随后猛地一把推开了门。
    卫生间里的白炽灯前所未有的亮,晃得他酒醒了大半。
    本该空荡漆黑的浴室里站了一道纤细瘦弱的身影。
    腰细得像操几下就能折断,头发又黑又长,一双干净漂亮的大眼睛惶惶不安地看着他,眼尾下还缀着颗浅浅的红痣。
    大概是没料想会有人闯进来,站在里面的女孩仓皇用手遮挡着自己,纤细的腿紧紧并拢着,白得几乎透明的肤色泛起浅粉,挡着上面又漏了下面,春光漏了大半。
    纪城第一反应是自己酒劲还没清醒,又或者是做春梦了,还是他平时造孽太多,被妖精索命来了。
    但他就算是做春梦,也不该是这种类型的,他做爱一向只喜欢前凸后翘的性感女人,单从快感上考虑,操起来更舒服。他不禁欲,但也不喜欢乱搞。
    和林薇的相遇也纯属偶然,他不是什么救世主,看见失足少女就想救一下,只是纯粹为了宣泄欲望,各取所需。
    他不打算为谁负责,他凭什么负责?
    有钱人的圈子里对性没有下限,做爱只是疏解压力的一种方式。豪华游艇上多人淫交的场合曾经无数次邀请过他,他提不起兴致。
    脑中因为酒精催化乱七八糟地发散了会儿,直到那妖精出声叫他爸爸,他才勉强记起来了。
    他还有个女儿。
    叫什么来着?
    纪嘉,还是他给取的名字。
    那天他赶去产房的时候路上堵车,到的时候孩子已经生出来了。
    他上回上学还是初中的时候,忘了从哪学的,大概率是语文老师讲古诗词的时候教过的,嘉是漂亮,美好的意思。他想了想,觉得给女孩合适。
    印象里明明还只是个襁褓里的小婴儿,而不是现在这样,像个妖精似的,光着身子突然出现在他家的浴室里。
    是他同意了的,不然她进不来他的家。这事怪不到她身上。
    纪城难得狼狈至此,于是在那短暂的两秒钟内用心地想了想,一个正常的父亲在这种尴尬的时候应该说什么。
    他故作体贴,说了句让她早点睡觉,走了。
    第二天,他难得主动去了趟林薇家。
    林薇看见他出现,一脸惊喜,又看出他今天莫名的烦躁,不敢擅动,也不敢问,因为知道他不喜欢女人过问他的事情。
    他随手解了领带丢在沙发上,走进卧室命令:“今天你来。”
    女人穿着真丝睡裙,身段妖娆,懂事地在他面前跪下,主动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极富技巧地挑逗他。
    纪城闭了眼睛,眉头越皱越紧。
    十分钟后,林薇越来越慌,像是吓了一跳,不明白他怎么突然硬不起来了,妩媚的面容都显得苍白慌张,手足无措地叫他:“城哥...”
    他解释不清,也不可能解释,只烦躁地扯上裤子。
    那天晚上他一如既往,没留夜就走了,他从不在女人那留宿。
    后来纪城是自己撸出来的,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却是那天浴室里的景象。
    一开始弄得很慢,耳边像是幻听了,突然响起那声爸爸,他握紧自己,闷吼一声,射了。
    淅淅沥沥射了很多,白浊一半溅在浴室的镜子上,一半斑驳在地上。
    纪城承认自己从来不是个禁欲的人,情感淡薄,但也没意淫过上自己的女儿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他爸早早就没了,他至少不能不孝到让他妈被活活气死。
    纪城把这些不正常的念头归结于他最近工作太忙,过度压抑了性欲,以至于现在也像条公狗似的开始发情了。
    他自己的家,他还要躲着不回,他没这么狼狈过。
    他又开始像年轻时泡上了酒吧,包厢里鱼龙混杂的气味能暂时麻痹他的神经,让他想不起来别的。
    又是一批年轻女孩走进来,纪城的目光下意识在一道纤弱的,穿着校服的身影上停留了半秒,被人敏锐捕捉到。
    身边的男人一把勾住他脖子,调侃问:“换口味了?开始喜欢学生妹了?”
    纪城没说话,对方自作主张把那女孩留了下来,来他身边陪酒。
    女孩脸上妆容很淡,身上还故意穿着一身校服,像是要把纯欲学生妹的风格贯彻到底,期待又渴望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和他腕上那块表来回打量,蠢蠢欲动。
    表面娇娇怯怯的清纯样子,只是表演痕迹太重,他见过太多这样的,为了引他上钩。
    只是,他也见过真单纯的小姑娘。
    被他看光了身子,连痛斥让他滚出去都不会,只会自己伸手挡着。
    想着想着,纪城就忍不住弯了唇角,身旁的女孩他以为是对着她笑的,当即面色一喜:“纪总。”
    他转回念头,终于正眼瞧了对方,手指敲着扶手,收了笑,似是漫不经心问:“多大了?”
    他平时不怎么笑,偶尔笑起来的时候浪荡风流,女孩看红了脸,羞怯地答:“十八了。”
    朋友在旁边低声劝他,学生好,会叫他爸爸,操起来更爽,换换口味也不错。
    纪城偶尔会玩调教,满足他阴暗的支配欲,他喜欢看人匍匐在脚下,但不会执着于爸爸之类的称呼。
    他看着女孩,心里想的却是,谁家的姑娘,谁的女儿。
    可他以前什么时候想过这些?
    反应过来,纪城一怒之下起身走了。
    事情越来越不对劲起来,他几天不回家,眼不见为净,偏偏也清净不起来。
    最后主动给前妻打了电话。
    他不可能这么一直躲着,最快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把源头送走。
    还没等他开口说把女儿送回去的话,前妻就先把话堵死了:“怎么了?嘉嘉惹你不高兴了?她一直很懂事的,也很想跟你生活。纪城,她可是你亲生女儿。你要无情无义到这种地步?”
    家里不懂事的保姆还主动给他打电话强调,说先生,满嘴夸他的女儿太乖了,多大年纪就能把家务做得整整齐齐,还把他的衣服都洗好迭了一遍。
    纪城听了心里一股邪火压不下,他每个月给前妻多少抚养费,还不够她请个保姆的,这些事要让小女孩做。却又忍不住去想,还知道把他的衣服都洗了,那他的内裤洗了没有?她看见了没有?看见的时候又是什么表情。
    他几天躲着没回家,没想到她竟然敢主动找过来。
    夜色浓重,那道白色的身影格格不入,站在漆黑发亮的豪车边上,显得一尘不染,太惹眼了。
    她的出现让本来被酒精熏陶的纪城陡然清醒了几分。
    直到她也看见了他,清澈见底的眼睛亮了亮,纠结之后才小步朝他快走过来,裙角在晚风里被吹起,露出一小截白净的小腿,看得人心痒痒,浑身上下都引人犯罪。
    靠近了,还有股香味飘过来。不是香水那股化学味道。
    男人的心思不用眼神都能心照不宣,纪城还没说话,他身边的老男人先开始夸她漂亮,她竟然还毫无察觉地红了脸,用那把细细的嗓子说谢谢叔叔。
    纪城在心底骂了句操,什么狗东西,也配惦记他女儿,表面依旧谈笑风生。
    这些年他早就练成了,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人,面上都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懒散样子,让人看不出他是高兴了还是生气了。
    女孩眼睛水汪汪的,像含着钩子,欲说还休的,像是怕他,又讨好地冲他笑。
    可一边怕他,又开始千方百计和他搭话,主动来接他回家。他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纪城见过很多人讨好他的样子,因为利益,欲望,各种并不单纯的原因,那样子令他作呕。
    他爬得越高,越对这些充满了不屑。支配人和金钱的感觉让人上瘾,让他从社会的底端拼尽全力,不顾一切地向上爬。
    这些人就像是地上的狗朝着他摇尾巴,他偶尔高兴了,才会施舍给他们一块骨头,看着他们因为争抢而打起来的丑陋模样,他可以悠哉欣赏。
    纪城忽然想起前妻在电话里说过的话。
    女儿想跟他生活。她为什么会想跟他待在一起?
    他太早就失去了父亲,以至于完全忘了一件事。
    孩子的成长是需要父爱的,得不到父爱的孩子虽然也能长大,但就像是被鸟啃透心子的树,钻开来看才能发现里面是空的,永远无法健全。
    但没人提醒过他。
    纪城只知道自己不喜欢女儿谨小慎微看他的眼神,和她刚才见那群男人差不多,那是对陌生人才有的谨慎和试探。
    但他明明养了她十五年。
    他不高兴了,但不能被任何人看出来。
    纪城平时没什么和女人说闲话的兴致,除了做爱的时候调调情,仅此而已,但他今天莫名有了想说话的冲动。
    于是在车上,他漫不经心找了个话题,随口问她是不是她把他的衣服都洗了。
    女孩的脸上闪过被戳破的慌乱,大概是没想到他会知道,耳根都染上绯色。
    他女儿比他想象中的还聪明,一下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害怕他迁怒她妈妈,音量都比刚才大了,不过很快又弱了回去。
    用那把又细又弱的嗓子叫他,爸爸,让他少喝酒。
    纪城在心底笑了声,他身体好得很,自己瘦得跟什么是的,用得着来操她老子的心?
    他了解前妻,知道她没心思教育孩子,所以他一直没对这个跟他姓的小孩抱什么望女成凤的期望,活得轻松快乐就够了,就算考不上大学也无所谓。
    他有的是钱给她挥霍,她卯足了劲,这辈子估计也花不完,甚至还够养她的孩子和孙子,底线是她不犯罪。
    退一万步,万一真的干了什么犯法的事,酒驾撞人了,杀了人,他得再考虑要不要费力气给她兜底摆平。
    直到见到她这个人,纪城才意识到自己的念头有多可笑。
    正是叛逆期的年纪,他没想过她会这么懂事,温顺,看着就是一副任人欺负的模样。
    这么小个人,说话大声了都能被吓到,怎么犯罪?只有被人犯罪的份儿。
    他要是突然去亲她那张小嘴,她会不会反抗?
    他也好奇,那腰细成那样,做爱的时候能折到什么程度。
    纪城想,真他妈的造孽,有不少人骂过他,但他从没认过,这是第一次。
    女孩的小脸嫩到握不住,白得像瓷,手指握上去还会打滑,掐一掐就留了道红印。
    明明紧张得直咽喉咙,又不敢鼓起勇气躲他。
    他随口说了一句,说她比小时候更像他。
    女孩不知怎的,眼里升起愉悦,那双漂亮的眼睛忽然更亮了,藏不住心事的年纪,什么都明白写在脸上。
    像他有什么值得高兴的?纪城不知道,但他觉得有趣。
    这几天心里压着的躁意莫名都消失了。
    细看还能瞧见皮肤上细细的绒毛,像桃子似的,鼻子也尖,嘴巴小,纪城莫名联想到小时候邻居小孩家里拿着的洋娃娃,扮演爸爸妈妈的游戏,还邀请他来做客。
    现在他也有了一个,还是会动会喘气,会叫他爸爸的洋娃娃。
    又有点像他小时候爬树抓住的那只小雀,只会扑棱着翅膀,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纪城明明记得她刚出生的时候不像现在这样,那时候皱巴巴的一团,总之不好看。
    他知道那件校服下面藏着的腰有多细,心像是被什么轻挠了一下,他只能闭上眼装作小憩,却只觉得口干舌燥,喉结不自觉滚动,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的景象。
    腿心紧紧并拢着,他也看清了,还是少见的白虎逼,掰开不知道什么样子。
    满车都是她身上那股味道,不是女人身上的化学香水味儿,像是茉莉和桃子融合了,干干净净,闻得让人上瘾。纪城突然觉得,她流出来的逼水应该也是甜的。
    他没给女人舔过,做爱的时候也不喜欢接吻。只是本能地排斥,觉得脏,他有洁癖,更不想低头跪在谁面前,像条犯贱的公狗似的去舔。
    他做爱只喜欢永远绝对的压制,不喜欢臣服。这是第一次莫名有了想尝尝的冲动。
    纪城知道,他这些念头算得上犯罪了。
    想着想着,那儿就有了抬头的意思。
    只是旁边的小人没发现他硬了,她应该不懂什么叫勃起,什么叫性欲。但早晚要知道。
    既然早晚都要知道,他作为父亲是不是应该早点教会她,不要和喝醉酒的男人独处在一个空间下,别在半夜随便叫人爸爸。男人夸她漂亮,代表着想操她,不能和人道谢。
    他今天一定又喝多了,像那天晚上一样。他不如以前年轻了,年岁摆在那,就算再怎么健身锻炼,酒量变差也情有可原。只要他不操进去,就不算发生什么。
    想把她只会叫爸爸的嘴堵上。
    纪城一边给自己找着借口,一边让她张开嘴。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乖得惊人,于是纪城顺势把手指捅进了那张小嘴里,勾着粉嫩的小舌头,肆意地搅。
    喉咙眼细得出奇,夹着他的手指一吸一吸的。竟然比他把性器操进女人嘴里的时候还爽,让他瞬间血脉喷张,浑身兴奋绷紧到极点,硬起来的鸡巴快把裤子都撑破。
    女人给他口的时候,他也只是习惯性地捅进最深处,不会考虑对方是否舒服。
    女孩果然不知道反抗,紧紧闭着眼睛,又细又浓的睫毛扑闪扑闪的,连眼泪都憋出来了,染脏了眼尾那颗红痣,白皙的小脸涨得透粉,更像桃子了,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让他的小腹更加燥热,得不到丝毫缓解。
    一边叫他爸爸,再用那张小嘴吃他的鸡巴,该有多爽。
    他以前不明白被叫这种称呼究竟爽在哪,时至今天突然懂了。
    他不仅想操她的嘴,还想操她的逼,把她身上所有的洞操透了。
    她本来就是他的,因他而生,又是被他赚来的钱养大的。
    从里到外都该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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