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者上钩》 我是个正常的人 暧昧的灯光，令人脸红心跳的音乐，那个人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但又那么抓人眼球。 发现的不止方蝶，还有见色起意的人。一个喝了点就飘飘然的纨绔走到周笙离的面前，递上一杯酒。挑眉看着他，意思很明显。 周笙离就跟眼瞎了一样，毫无反应。纨绔见美人儿这么有个性，更加开心。他伸出手想要揽过他的肩，可还没碰到就被躲开了。 周笙离本意是不想纠缠，可对方却是个无赖。见他要走，立马拦住他。 这一幕落在方蝶眼里，她失了往日的冷静。端着托盘走到两人中间，挤出笑容对纨绔说道：“老板，这是您点的酒，您看放哪儿呢？” 纨绔压根记不起自己点了酒，挥挥手让她随意。可方蝶跟着他，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趁纨绔被方蝶缠住，周笙离一个侧身隐入了人群。纨绔见周笙离跑了，对着方蝶破口大骂。 方蝶弓着腰道歉，嘴角却微微上扬，还好他跑了。 周笙离快走出酒吧时，想起刚刚方蝶的举动。又返身进去找来一个服务生交待了几句。 方蝶被同事找到时，她下意识就想到了周笙离。她并没有听同事的去见他，而是又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周笙离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冷着脸转头进了酒吧。 方蝶站在角落，木着脸看着舞池里这些尽情放纵的男男女女。心里想的却是刚刚周笙离一个人坐在吧台上独自饮酒的画面。 可能想得魔怔了。她好像又看到了周笙离。看着去而复返的周笙离，方蝶不敢置信的掐了自己一把。确定这不是梦后，她下意识是想跑。可还没跑两步，又回过头牵起周笙离的手一起跑。 周笙离虽然奇怪，但还是跟着她。两人不知道跑到哪个角落停下来，方蝶靠着墙气喘吁吁，周笙离站在前面等她一个解释。 “周……”老师两个字刚要出口又被她咽下。 “刚刚那个人他在找你。”方蝶低着头，不自然的说道。 “你认识我。”这不是疑问，是肯定。 “没有。”方蝶矢口否认，头垂的更低。 周笙离眯着眼睛盯了她好一会儿，喊道：“方蝶。” “到。”方蝶下意识回答，并站直了身体目视前方。 完蛋了。这是方蝶看到周笙离一脸冷漠时的想法。 行动永远比思想快，她跑了。对！没错！方蝶跑了！ 可她跑了没多久，又回来了。 在周笙离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方蝶已经拉开他的衣服钻到了他的怀里。她的一只爪子攀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 紧接着就是急促的脚步声，刚刚那个纨绔带着几个人出现了。 周笙离原本想推开她的手也改为揽住她的腰，头也顺势低了下来。 纨绔没找到人，爆了句粗口。见到角落的两人，他笑了。 “小矮子都这样了你还不敢亲吗？” 这说的是谁，方蝶和周笙离都心知肚明。 周笙离眼里闪过一丝不耐，不想忍了就要正面刚时。方蝶顺着他的肩膀滑下来，原本是想去牵他的手却不知怎么落到了他的腰间。 将错就错，方蝶的手顺着衣服的缝隙溜了进去。触手一片坚硬，这是方蝶怎么也想不到的。 周笙离感受到方蝶在他腰上的写的字，按捺住想要爆发的情绪。调皮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去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大手用力箍住她柔软的腰肢，提醒她适可而止。 方蝶恋恋不舍的从衣服里滑出来，见纨绔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头偏过去贴住他的脸颊上下磨蹭。 旁边看着的纨绔恨铁不成钢，竟在一边指挥了起来。 “小矮子怕什么？亲他！用你的柔软去征服他！要不要哥给你示范阿？哈哈哈哈！” 周笙离听到这，眼尾泛红。环住她腰间的手松开，头刚抬起一点就被面前的人吻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周笙离浑身僵硬，方蝶全身颤栗。也许是被纨绔的话刺激到，方蝶生出了无限的勇气。 她闭上眼凭着本能，含住他的唇研磨。尝到一点味道就像吸食鸦片一样，上了瘾。 她无师自通，双手攀住他的脖子，大口吮吻。伸出舌头试探的在双唇边缘徘徊，慢慢的撬开他的牙关伸了进去。 如果前面还只是清粥小菜，那后面就是吃药两部。方蝶把他们的身份抛在脑后，无所顾忌。 她的舌头进到他温热的口腔就开始四处游荡寻找他的那一部分。 等找到，她的舌头卷住他的一起嬉戏。两人吻的更深，体温也是节节攀升。 旁边的纨绔看的很欣慰，不时在旁边拍手叫好。 亲到浓时，方蝶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她想起之前和金珠珠偶然一起看过的小黄书。手慢慢移到他的胸前，可入手并没有想象中的丰满。甚至平的有点过分。 刚想继续往下，她的手就被抓住了。周笙离很用力的捏了她的手一下。睁开眼，对上满含警告的眼神。方蝶不淡定了。 那边纨绔被她逗出了声。“两个男的哪来的胸可以摸！真是个傻子！” 周笙离听到这话，眼神瞬间犀利。搂住她的腰肢往怀里一扣，化被动为主动。大舌卷过她的一齐带入口中，吸的啧啧做响。在他的攻势下，方蝶瞬间就没了力气，任他摆布。 纨绔在一旁看的口干舌燥，低声咒骂一句就带着手下走了。 等他们走了，周笙离放开怀中的方蝶。可后者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手攀附住他才站得稳。 等方蝶缓过气来，周笙离已经平复好体内的躁动。 这个尴尬的场面，方蝶不是很想面对。 “去哪儿？” 方蝶顿住脚步，心虚不敢回头看他。 “上……上班。”她答的结结巴巴的。 背后周笙离不知为何，也没有直视她。 “什么时候下班？” “阿？”方蝶诧异的转过身，他隐在暗处她根本瞧不清楚他的表情。 “什么时候下班？”周笙离又问了一遍。 “我自己……自己可以回去。” 见她油盐不进，周笙离也不再问。 等方蝶下班时，她意外的看到站在树下抽烟的周笙离。 那不是她第一次见到他抽烟。和在学校抽烟的他不一样，学校的他遥不可及，烟雾缭绕中更显他神秘。可这一刻她却觉得他下凡来了，真实的不像话。 等一支烟抽完，周笙离也看到了在台阶上傻傻看着他的方蝶。 小小的个子包在宽大的外套里，头发已经放了下来。显得脸更加只有巴掌大，平常在学校像一滩死水似的眼睛此刻却是那么澄净。周笙离直觉告诉他，她是因为看到了他。 因为周笙离瞪着她，方蝶不敢不过去。走到他的旁边，她第一反应就是道歉。 可腰还没弯下来就被拦下了，然后就被带着上了车。 方蝶坐在副驾驶上一动也不敢动，可心里的小人高兴的在那儿跳舞。 周笙离目不斜视的开车，一直到方蝶家门口，两人也全程没说过一句话。 “周老师，对不起。”方蝶不知道他是怎么认出来她来的，但是今天晚上的事是她冒犯了他。哪怕她是出于好意。 见周笙离沉默不语。方蝶慌了，举起手来发誓。 “我方蝶绝不会把今天晚上的事说出去，如果说出去就……” 誓没发完就被拦了。 “以后不要去了。” 不要去哪里，方蝶心知肚明。她应的好好的，可并不打算照做。 周笙离看着乖巧站在他面前的女孩，想到之前她在酒吧的举动。蹙起眉头，道：“方蝶，我是个正常的人。” 方蝶如雷轰击。她怔在原地，良久才小声的说道：“周老师，我知道的。” 她一直都知道，周老师不喜欢女人，她性取向正常。不正常的人是她。痴心妄想的人也是她。 “周老师，我回去了。再见！”方蝶匆忙说完就飞快的跑了。 周笙离看着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的背影，表情淡漠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里，方蝶哭了一整个晚上。 周笙离难得的做了一次春梦。 梦里一个女孩坐在他的身上慢慢研磨着他的小兄弟，嘴里还一遍又一遍叫着他的名字。 “周笙离……” 他翻身把那个女孩压在身下，一举冲进她的甬道释放自己的热情…… 完事后，他看清楚了那个女孩的脸。 方蝶。他的学生。 糖果 ｐò⑱τò.∁òｍ 方蝶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到了教室，就受到了金珠珠的关切问候。 “昨天晚上在梦里和周笙离春风几度阿？”话里话外满是调侃。 后者听到始终面无表情，等把书摆好，老师就来了。 金珠珠见她不想说也不多问，刚起身准备回位置就被叫住了。 “金珠珠，你怎么回事？上课铃响了不知道吗？”海鑫一脸不善，金珠珠毫不在意。 “对不起，老师。我最近耳朵不太好使，还真没有听到铃声响了。” “那你呢？方蝶你也没听到吗？”海鑫犀利的盯着她，眼神如刀。 方蝶垂着头不做任何解释，海鑫见状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责骂。 “老师过了吧！” 海鑫见金珠珠还敢顶嘴，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两个都出去罚站。” 金珠珠还想说什么，方蝶已经先出去了。 秋风萧瑟，方蝶站在门外瑟瑟发抖。 金珠珠一把搂过她，“妈的，这个老巫婆！今天又是阴阳不和了还是更年期提前了。让我站出来就算了，还把你叫出来。” 有人抱着，方蝶总算是觉得暖和一点了。可秋风一直吹个不停，她忍不住又往金珠珠的怀里缩了缩。 有出来上厕所的同学看到，惊叹：“你们这儿有点过于亲密阿～” 金珠珠直接一脚，方蝶面色苍白的松开金珠珠，站在一边。 “我是个正常的人。”周笙离的话又出现了在她的耳边。 他是个正常人，她不是。 “穿上！你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说这种话？”金珠珠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自己穿着一件短袖直面冷风。 她不是在乎别人说这种话，她是在乎周笙离。 没等到方蝶的回话，金珠珠也不在意，自己去溜达了。 她走后没一会儿，海鑫就出来了。她皱着眉头看着披在方蝶身上的外套，一把拿下丢在地上。 “不会好好穿衣服那就不要穿了。” 说完转身大力把门关上。 金珠珠回来见到地上的外套，满脸戾气的看着教室内的海鑫，刚准备去搞点事情。一只手拉住了她。 “放开！”金珠珠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许弋见她头都不回，脸立刻就掉下来。手上使了点劲把金珠珠扯了过来。 “松手！”金珠珠危险的看着他。 后者没出声，但手上的劲儿越来越大。 见两人僵持不下，方蝶不得不出声。 “珠珠。” 金珠珠听到她开口了，满脸不耐的甩开许弋的手。走到方蝶的旁边把衣服给她披上，后者见到不由得多看了方蝶一眼。 对于许弋的打量方蝶没有丝毫反应，这两人的官司她不想掺和。 许弋看了看冻的鼻子都红了的金珠珠，说道：“和我去办公室。” “不可能。”金珠珠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去办公室暖和些。” “你把她带过去。” 见金珠珠这么油盐不进，许弋叹了口气。敲门进去和海鑫谈，不知道说了什么。海鑫尽管脸色不好，但还是放人走了。 叁人到了办公室，意外的见到了周笙离。 金珠珠眼疾手快把外套拿了穿到自己身上，同时把自己冰凉的手往方蝶脖子上放。 方蝶如她所愿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这个喷嚏的动静不小，周笙离从书本里抽回神抬头看向他们。 他瞄了眼叁个人，最后把视线落在方蝶身上。 “来办公室什么事？” 还不等许弋开口，金珠珠抢先一步。 “来避难的。” “难？”周笙离不解。 金珠珠把早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期间还伴随着方蝶时不时的喷嚏声。 周笙离听后，望向方蝶，后者低着头始终看不清楚表情。 突然金珠珠捂着肚子喊疼，许弋就送她去医务室看病。办公室里独留下她和周笙离。 看向她穿着单薄，他抿唇道：“先去医务室找校医拿包板蓝根，免得感冒。” 方蝶低声应了，刚转过身海鑫就进来了。 “去哪？” 方蝶刚想答，周笙离抢先一步。 “我叫他去医务室拿药。” “呦！周老师你回来了。学习怎么样阿？” “很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周笙离又补了一句：“受益匪浅。海老师你没去真是太可惜了。” 海鑫酸的牙都要掉了：“那不是名额少，比不上周老师您学识渊博嘛！” 说到这，她话锋一转又回到了方蝶身上。 “我看她今天早上挺精神的。怎么来了趟办公室就感冒了呀？” 周笙离眼眸微抬，虽然还在笑，但眼里已经没有了温度。 方蝶接过话：“海老师您太健忘了吧？我今天早上被您叫出去吹了二十多分钟的冷风。” 海鑫皮笑肉不笑：“为什么出去吹风心里没有数吗？” “还真没有，方蝶不知道方蝶犯了什么错。就算是与同学讲话您骂也骂过了，让我们两这么冷的天站出去是不是太过了？”别看方蝶平时沉默寡言，可她的嘴毒着呢！ 海鑫被她气的够呛，这还没完儿。周笙离出声帮腔：“海老师，他们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您这样确实不妥。要是感冒耽误学习……” “周老师。”海鑫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今天话有点多阿！看来方蝶这个学生真是得你心。怪不得之前打评分的时候，她明明请了假后来还是坚持过来投了票。”说到后面海鑫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分贝跟着提高，看着方蝶的眼神也带着怨恨。 她和周笙离同是学校老师，刚好有个机会可以出去学习镀金。先是内部老师投票，后来校长又说要拿学生的意见作为依据。 本来她的得分是高过周笙离一点的，可方蝶在最后竟然送来了她的评分表。就这样，出去学习的机会与她失之交臂。看周笙离那样子，海鑫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今天逮着方蝶的错处，她就开始借机为自己出气。 听到这里，方蝶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针对了。确实如她所说，那天她本来是请假了，因为她奶奶住院了。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她是好不容易赶上的。 周笙离听到后，有些意外都又觉得正常。他想到那天瘦小的女孩推开会议室的门，把手中的纸给校长时那抹如释重负的笑。昨天那双澄净的眸子又再一次在眼前一闪而过，看着站在一旁的少女，他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 “海老师。” 两人同时开口，方蝶诧异的看了一眼周笙离。 他不敢看她，眼神犀利的盯着海鑫 “海老师，不凭个人喜好对待学生，这是做老师最基本的原则。” 海鑫听到话里的警告，有些后怕的回过神。“周老师，你说的对。是我太激动口不择言了。” 周笙离也没指望她能悔改或者道歉，见她没有抓着方蝶依依不挠也就算了。 方蝶回到教室时，金珠珠已经坐在位置上等她了。 “怎么样？” “没事。” 见她兴致不高，金珠珠也不问了。 方蝶趴在桌子上，慢慢回味刚刚周笙离对她的维护。 嘴角刚刚上扬，脑子里又冒出昨天晚上他那句话。上扬的嘴角立马垮下来，她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方蝶，清醒一点！你要清醒！” 哪怕这么说，到了下午她还是不清醒了。 可能是吹了太久的风的缘故，她一直觉得昏昏沉沉的。金珠珠见她这样，晚自习的时候把她抗到了医务室。 “方蝶请假？为什么？”周笙离面无表情的盯着金珠珠，眼里闪过一丝担忧。 “应该是上午吹风吹的，现在人在医务室呢。” “她回来了。” “阿？”金珠珠转头，方蝶正脸色苍白的走进来。 “你怎么回来了？” 方蝶笑道：“我没什么事就回来了。” 金珠珠恨铁不成钢，懒得理她，自己回了座位。 晚自习两个小时，方蝶始终强撑着在座位上坐的笔直。可小脸始终苍白，还有时不时响起的咳嗽声，惹得周笙离频频往她那边看。 当事人浑然不知，眼里只有书本，一副好好学生做派。 下了晚自习，方蝶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等人全部走光了，她才起身。 刚走出校门没多久，就感觉身后有东西。回头一看，一辆车无声无息的跟在她后面。 那辆车她熟的很，毕竟昨天才坐过。 “上车。”周笙离摇下车窗。方蝶怔怔的看着他，站在那里不动。 “方蝶，上车！”他又叫了一遍，这一遍能明显听出他话里的情绪。 本来是不想去的，可听出他话里的不悦。方蝶潜意识不想让他生气，乖乖的上了车。 方蝶一直在座位上当鹌鹑，等发现去的地方不是她家时，她才开始有反应。 “周老师，我家不走这条路……” “先去医院。” “不。”方蝶几乎是跳起来。 见周笙离不理她，方蝶急了。 “周老师，不要去医院。” 听着她撒娇的语调，周笙离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 可大脑还是按自己的意识来，把车开去医院。 “周笙离，你如果去医院我就亲你了！” “砰！”一个猛地急刹车，方蝶的头狠狠地撞了一个包。 她没想到她的话有这么大的杀伤力，看到旁边的人僵硬的身体，嘴里像吃了黄连。 “方蝶！”周笙离大喊。 “我在！” 四目相对，方蝶眼里的悲伤吓了周笙离一跳。他的眉头皱起又很快分开，“不去医院去诊所。” 方蝶不再反对，她又开始当鹌鹑了。 到了诊所，量了体温。医生开了药，准备走时。周笙离却突然顿住脚步，要方蝶在这就把药吃了。 方蝶无奈，在周笙离的注视下一口就把药吞下。 见她喝的干脆，心底的疑惑更甚。但他并未问出口，只是等方蝶把药喝完自己去了趟超市。 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袋零食。 方蝶受宠若惊的抱着那袋零食坐在车上，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回过神。偷偷的瞄周笙离一眼，两眼，叁眼…… 直到周笙离再也无法无视时，她终于开口问了。 “周老师，你为什么要买大白兔给我？” 其实周笙离买了好几种糖，只是方蝶只看到了最上面那包大白兔。 “我喜欢。” 多么简单的理由，你喜欢我就一定喜欢吗？ 自恋。方蝶在心里默默吐槽周笙离，望着包装袋上的大白兔，哪怕没吃嘴里心里也泛起丝丝甜蜜。 下了车后，方蝶把大白兔拆开，递给周笙离两颗。 “周老师，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还有带我去看病。” 周笙离看着递过来的糖，有些好笑。 “这是我买的糖。” 没想到周笙离会这么说，方蝶有些尴尬的笑了。 “喏，给你这个。”方蝶从口袋里另外掏出一颗糖给他。 “这是我自己的。”她刻意强调。 周笙离扬了扬眉，接过。 转身离开时又不放心的回头嘱咐：“回家按时吃药，好好睡一觉。” 不知道是不是光的作用，方蝶总觉得今天晚上的周笙离又下凡了。他不再那么遥不可及，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又近了一些。 回到家，方蝶看着那袋零食，哪怕依然觉得悲郁，但其中又夹杂着一丝丝喜乐。 周笙离把方蝶给的那颗糖鬼使神差的放在了枕头边。 晚上，他做了个香甜的梦。 梦里，方蝶成了一只兔子。 她冲他嗞着一口白牙，乐不可支。 而他也跟着笑了。 小偷 ｐò⑱τò.∁òｍ 方蝶是没想到自己会有成为班上名人的那一天。 事件起因是一件衣服，那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衣服。但吕曼菲偏说是她的衣服，是方蝶偷了她的。 刚开始吕曼菲就没打算低调处理，闹的人尽皆知。金珠珠见方蝶被冤枉，也掺和了进来。最后干了一架，一群人被请去了办公室喝茶。 办公室里，吕曼菲哭的梨花带雨，一个劲诉说着自己的委屈。金珠珠一言不发，双手抱胸，冷眼睥睨。方蝶低头不语，好似事情与她无关。 老唐皱着眉打断吕曼菲的话：“你怀疑方蝶拿了你的衣服。所以你就去找方蝶质问，后面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 吕曼菲瞪眼撅嘴表示不满：“唐老师！不是怀疑！就是她拿了我的衣服。”说完，狠狠地瞪着方蝶，后者低着头看不清任何表情。 “还有，是金珠珠她们打我！我是被打！”说到这，吕曼菲的眼泪又跟不要钱似的掉了下来。 老唐看向金珠珠，眼神示意她给一个解释。 金珠珠走到吕曼菲面前，在后者惊恐的目光中说道：“你们几个冤枉方蝶，联手欺负她怎么不说了？” 眼看着马上又要吵起来，老唐无奈只能见来一个目击者询问，让他把事情经过讲出来。 中午，方蝶本来在午休。吕曼菲带着几个人围住她的桌子把她叫醒了。其中一个女孩子非常不客气的要翻她的抽屉，方蝶不肯。在几个人的帮助下，方蝶的桌子翻了，露出一地的纸笔还有一件粉色针织衫。 吕曼菲捡起那件针织衫就骂方蝶不要脸，是个小偷。方蝶至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等吕曼菲她们口水都讲干。 方蝶才开口：“我虽然不喜欢那件衣服，但也不是随便哪只狗都能把我的东西占为己有。” 吕曼菲一听这话就炸毛了，指着方蝶鼻子破口大骂。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有个吸毒的爸能生出个什么好女儿来。” 话音刚落，方蝶反手就给了吕曼菲一巴掌。 她平常那双犹如死水的眼睛在这一刻变得锐利，紧紧盯着吕曼菲。而吕曼菲被方蝶眼里的凶狠吓了一跳，一时间忘记了要还手。 旁边的女孩见方蝶动手打人了，也跟着动手。一打五，方蝶丝毫没在怕。虽然不怕，但因为人数的压制，方蝶始终处于劣势。这种情况在金珠珠进来后瞬间局面被扭转。 因为动静太大甚至吸引了别班的同学过来看热闹。 有好事的一个劲在外面加油助威，“珠珠姐威武！珠珠姐霸气！” 老唐听完同学的复述，看向吕曼菲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 吕曼菲被看的心虚，强装镇定：“我又没说错。她本来就是吸毒鬼的女儿！” “砰！” 比老唐还快的是一堆书落在地上发出的巨大响声。众人看向来人，周笙离似笑非笑的走进来。 “不好意思，手滑了。” 方蝶在周笙离进来后，原本握成拳头的手渐渐放松，但依旧没有松开。 “不知道吕曼菲同学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 周笙离整理手中的书本，貌似不经意的问道。 “我爸是公司老总。”说到这儿，吕曼菲有些得意。 她骄傲的抬起头，余光扫过方蝶和金珠珠，这些人是没法和她比的。 “哦！”周笙离点点头，笑道：“不看自身，利用父辈的优势来相提并论寻找优越感。原来公司老总教出来的女儿就这样阿！” 不傻的人都能听出里面浓浓的讥讽味。吕曼菲涨红了一张脸。刚想要反驳，周笙离又道： “爸爸是公司老总，可你的成绩也不怎么样。市联考一百名都没进！” 说完，一旁的老唐激动了。 “什么一百名？” 周笙离把手上的纸递给老唐，看着脸色十分难看的吕曼菲又扔下一个重磅炸弹：“你看不起的她父亲是吸毒鬼的女孩可是进了市联考前一百。” 站着的几个人除了金珠珠全都不可思议的看向方蝶。 这个平常一声不吭的四眼蛙竟然模拟联考进了全市前一百？ 这还没完，老唐的话又是一阵暴击。 “金珠珠，你这次考的也不错。虽然不在前一百，但也没出一百五。” 吕曼菲紧紧抓住旁边人的手才没让自己倒下。她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 “老师，方蝶偷了我衣服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老唐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她的身上，如果之前是叁分不信，那现在是八分不信方蝶会做这种事了。 “你有什么证据？” 吕曼菲指着地上那件衣服：“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金珠珠笑了：“废话。就不能有同款？” 吕曼菲等的就是这句话，她拿起那件衣服。把衣服下摆翻起来，“这件衣服是我妈织的。她织衣服的手法和别人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难道你妈是绣娘？还专门会别人不会的不成？” 吕曼菲说一句，金珠珠就怼一句。而方蝶在吕曼菲说完那句话时，脸一点点开始变得苍白。原本渐渐松开的拳头再度握紧。 那边吕曼菲把下摆那里的记号翻出来，斩钉截铁的说道：“这就是我妈做的记号。” 金珠珠一脸不屑，翻了个白眼。 老唐看着那个记号，一脸若有所思。 “老师，我想去上个洗手间。”方蝶在此时开口。还不等老唐答应，吕曼菲就堵住门口。 “干嘛，要真相大白了就想溜阿？” 方蝶无意与她纠缠，求助的望向周笙离。 周笙离被她哀求的眼神看的心一跳，刚想出面解围。 吕曼菲又开始翻找，“我妈除了会做特殊的记号，她还会把我的名字的图案缝里面。” “看！”把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之后，吕曼菲得意洋洋的向大家展示证据。 众人都沉默了。 连一向爱怼她的金珠珠也闭口不言。吕曼菲觉的他们的反应奇怪。跟着往下一看，尖叫道：“这怎么回事？你们谁换了我的衣服？” “谁换你衣服，你自己不一直抓手上吗？”老唐没好气的答道，他一脸担忧的看向方蝶。这孩子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一点，现在这个情况真是谁也没想到。 方蝶看着衣服里面那只振翅欲飞的蝴蝶，越来越觉得眼睛难受。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涌上来，她捂住嘴巴就往门外冲。 回过神的吕曼菲抓着她不让她走，“你给我说清楚！这衣服上为什么是蝴蝶？” 方蝶本来就难受，被她这么一拉一晃。 “呕。” 她全部吐在了吕曼菲身上。 “方蝶！” 场面一片混乱。 老唐拉住要冲上去找方蝶拼命的吕曼菲，金珠珠抱着方蝶想远离她。周笙离站在后面，望向方蝶的眼神充满担忧。 好不容易等场面控制住，更抓马的事情来了。 原来吕曼菲在进办公室的时候偷偷打了电话给自己的母亲。她的母亲一听她在学校被打了，一刻也不敢耽搁，急忙跑到学校来了。 而知道消息的老唐已经来不及让方蝶回避了。就这样，十年未碰面的两人再一次相见了。 狗血 方蝶看着眼前这个衣着时尚，保养得宜的女人有些认不出了。 她离开的时候，方蝶还很小。可她怎么忘不了她离开时决绝的背影。 关昕怎么也没想到会再一次见到方蝶。她用那双肖似前夫的眼睛冰冷的望着她时，一股寒意从关昕脚底传遍全身。 “妈！”吕曼菲不满的大喊！ 关昕抬头看到吕曼菲一脸的伤，急得不得了。 “宝贝，这谁打的？你怎么会弄成这样？” 吕曼菲得意的瞟了形单影只的方蝶一眼。 老唐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的看向方蝶。正准 备说话，金珠珠插嘴道：“我打的。” 关昕一见金珠珠，难听的话瞬间咽进肚子里。换上一张笑脸：“你是贾总的女儿吧？你长的和贾总真像。” 金珠珠走到方蝶旁边，揽过她的肩膀。看着 关昕一脸讥讽：“你肯定和我妈不熟。和我妈熟的人都知道我长的和我爸很像。” 关昕尴尬的笑了笑，又看回吕曼菲。“这肯定是误会吧！曼菲可能搞错了，贾总的女儿怎么会动手呢？” 吕曼菲想开口被关昕用眼神制止，只能不情不愿的闭上嘴巴。 “是弄错了，人是我打的。”方蝶突然开口这是谁都没想到的。 关昕一脸震惊的看着她：“你怎么能打她呢？曼菲是你……” “是我什么？” 方蝶和吕曼菲同时开口，两人都盯着她。只不过眼神不同，吕曼菲是着急，而方蝶是厌恶。 关昕被问住了，她看了看周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吕曼菲同学污蔑我偷了她的毛衣。她说她妈妈会织毛衣，并且会留下独特的记号。同时还会把代表女儿名字的图案绣在衣服里……” 方蝶把绣有蝴蝶的那一面拿出来摆在地上，抬头看着关昕一脸嘲讽。 “弄错了，肯定是弄错了……” 关昕看着那件针织衫，只觉得眼睛被刺的疼。 吕曼菲面色难看，她现在真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去找方蝶。 老唐将几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事情到这儿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他看着唯恐天下不乱的方蝶，使眼色想让她先回去。 金珠珠见老唐想赶人，连忙跳出来。“吕曼菲她爸是老总，说方蝶有个吸毒的爸爸，所以品行不端……” 关昕在听金珠珠说前面那几句就眼皮直跳，在听到后面时脸上血色全无。 “就凭看到一个衣服角就冤枉同学偷拿她的衣服，还呼朋引伴进行校园暴力……啧啧……” “金珠珠，你闭嘴！”吕曼菲气急败坏，关昕拉住她的手连忙和金珠珠道歉。 “抱歉，不好意思哈。珠珠，曼菲年纪还小不懂事，你就看在阿姨的面子上原谅她一次。” “你的面子？我凭什么要看你的面子？你以为你是谁？不要以为和我妈说过几句话就来和我攀关系。你配吗？” 说完，看着身旁好友面无表情的小脸。握住她的手道：“我妈最讨厌那些对感情不忠，抛弃家庭孩子的人。不管那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话太扎人心，即便这样，关昕也只能赔笑。 “老话也不一定都是对的。”一直在一旁围观的周笙离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没头脑的话。众人的目光瞬移到他身上。周笙离看着关昕和吕曼菲，眼神冰冷。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老总的女儿也不一定就比吸毒的女儿强。”周笙离说到这刻意停顿了。 “至少成绩就差了一大截。上高中可以用钱买，上好的大学也可以用手段。但智商这个东西是没什么办法的。” 短短几句话，侮辱性极高。吕曼菲都被气哭了，因着金珠珠在，关昕也不好发火。想把这件事情揭过，可金珠珠坚决要吕曼菲和方蝶道歉。 吕曼菲哭的关昕头疼，她不想道歉关昕也不想强逼。把目光转向站在一旁当背景板的方蝶。 “方蝶……”刚开口，就被拒绝了。 “我父亲的名声不容别人污蔑。”方蝶说的很慢，她的眼神就像一把刀扎进关昕的心里。 听她提到父亲，吕曼菲不哭了。 “你爸就是个吸毒的，全班都知道了，你装什么呢？” “住口！”关昕厉声制止住吕曼菲。 老唐也是一脸严肃。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方蝶冷着脸上前，吕曼菲见她那样，想到之前的那一巴掌，害怕的躲到关昕的后面。 “妈，你看她！妈！” 关昕见冷着脸的方蝶，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前夫。 女儿刺耳的叫声把她拉回现实，转头，女儿正被方蝶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住手！方蝶，你住手！” 方蝶见她挡在前面，目光像淬了毒。 “关昕！她蠢不知道，你不要告诉我你也不知道？” 低沉的声音像一条毒蛇在她耳边嘶嘶吐着信子，关昕惊恐的看着方蝶。 老唐见场面又紧张起来，头疼的想要上前，金珠珠拦住他。见金珠珠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老唐无奈只能给周笙离使眼色。 “方蝶，冷静一点。” 周笙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方蝶怔住慢慢回头，见他在她身后。眼睛一红，鼻子一酸，再也忍不住。 大滴的泪水像珍珠一样滑落，一句周老师包含了万千情绪。 周笙离抬眸看了一眼关昕和吕曼菲，明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关昕和吕曼菲还是感觉到了凉意。 “走。” 周笙离拉着方蝶出了办公室，也没回教室。来到学校操场，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台阶上。 往事 方蝶一开始只是无声的流泪，渐渐放开声，到最后的嚎啕大哭。 周笙离看着她垂在两边的手刚抬起一点点又放下。他沉默的陪着她，待她哭累了递上一张纸巾。 方蝶接过纸巾并未拭泪，她看着前面幽幽的说道：“周老师，我恨她。” 周笙离瞟见她手里的纸巾被团成一团，想要说什么，却最终缄默。两个人就静静的坐在那儿，坐了一个小时。 回去的时候关昕还没有离开。她看着方蝶回来，有些欣喜的迎上去。 “小蝶……” 方蝶脚步一顿，避开她绕着走。关昕有些尴尬，她小跑拦住方蝶。“小蝶，妈妈许久都没见你了。我们等会儿一起去吃个饭吧。” “我没有妈。”方蝶拒绝的干脆利落。 关昕知道是自己亏欠了这个女儿，即便不高兴但也强忍着。 “小蝶，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关昕说到这儿，眼泪就掉了下来。她低着头一副被她伤了心的模样。 方蝶看着她这副样子只觉得惺惺作态的让人犯恶心。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她捂着嘴巴闭上眼不想看她。 关昕见此模样，面带恼怒。“方蝶，我就算和你爸离婚了，我也是你妈吧。你是我生的，我养你到七岁！虽然后面我离开了，但生恩和那七年的养恩……” “你闭嘴！”方蝶强忍着恶心，还是不愿意睁开眼看她。 吕曼菲不知道又从哪个角落里跳出来：“你怎么和我妈说话呢？你懂不懂礼貌阿？你爸妈没教过你礼数吗？” 话一出口，吕曼菲就后悔了。刚刚她已经知道了方蝶的身世，看到方蝶那一脸嘲讽时她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 “我确实没爸妈教我礼数。我爸每年都在外，很少回来。至于我妈在我小时候老把我扔给我外婆或者我奶奶。自己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知道出去干什么。”说到这儿，方蝶笑了。 “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忙着怎么破坏别人家庭，知叁当叁呢。” “你撒谎！” “呵。”方蝶冷笑，“你以为你是什么干净人儿？你比我小了一岁不到！要么你不是你爸的种……” “胡说！我怎么可能不是我爸的女儿！”吕曼菲愤怒大吼，在周围人异样的眼光中她渐渐回过神。 她是她爸的女儿，可她比她小了一岁不到…… 吕曼菲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母亲，关昕也是满脸震惊。 之前那些事情她从来没想过方蝶会知道！ 方蝶睁开眼，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瞧见关昕心虚的模样，方蝶不屑一笑。 “你住口！”吕曼菲见不得她得意的样子，想打她巴掌。手刚抬起来就被人抓住了，方蝶抓住她的手反手一扭。 被制服住的吕曼菲还不老实：“你爸是个吸毒犯……” 方蝶面色一冷：“你还没学乖！”她以为她已经知道她的底线在哪。 关昕终于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她想要去帮吕曼菲。可对上方蝶的眼神，她就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小蝶，曼菲不是有意的。你先放开她……” 方蝶手上的劲儿又大了几分，疼得吕曼菲嗷嗷叫。 “不过是个父母双双出轨生下来的孽种，有什么资格提我爸。” 说完，方蝶把手一松，吕曼菲倒在地上。她何曾受过这种委屈，爬起来就要和方蝶干架。 看戏看了许久的周笙离脚一抬，吕曼菲摔了个狗吃屎。 “哎呀，不要这么早来拜年。姐姐我可没红包给你。” 说完，和周笙离两人并排走了。 “妈！”吕曼菲不满的叫道，“你刚刚你也不来帮我。” 关昕望着周笙离的背影若有所思，转头看到女儿灰头土脸的样子，连忙把她扶起来。 关昕叹了口气，摸着女儿的脸庞说道：“你以后离方蝶远点，不要去找她麻烦。” “你这话什么意思？”吕曼菲不满的瞪着她。 “怎么？看到方蝶又想认她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不帮我就算了，还要我忍？你到底是不是我妈？”吕曼菲说完，又想到方蝶之前说的那些话，也不听关昕解释。一把推开她，伤心的跑了。 关昕把目光重新投向走远了的两人，喃喃道：“还真有点像呢。” 楼梯口，周笙离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方蝶，如果因为别人的话影响到自己，就去看看远处。” 方蝶点点头，明白他说这翻话的意思。 见周笙离转过身就要回办公室，她鼓起勇气叫住他。 “周老师。” 周笙离转头，少女的目光虽平静但手上的小动作却暴露了她的紧张。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想不开可以来找你吗？” 久久等不到周笙离的回答，就在方蝶要放弃时。 她听到了周笙离的声音。 “可以。” 方蝶惊喜的抬头，眼里亮起星星点点的光。 对上这样一双眸子，周笙离眼皮一跳。快速转过身，想到什么又回头叮嘱。 “每月一次。赶紧回去，别耽误学习。” 方蝶点点头，一向冷静自持的少女第一次蹦蹦跳跳的走路。 回到教室，已经做好听各种闲言碎语准备的方蝶大吃一惊。 班上的人各自做着各自手头上的事，虽然偶尔有几道目光落在她身上。但都没有恶意，方蝶也随他们去了。 回到办公室的周笙离见老唐欲言又止的看着他，有些奇怪。 “唐老师？” “你都知道了？” 周笙离：“？？？？” “方蝶那丫头没告诉你？”老唐不敢相信。 “告诉我什么？”周笙离不懂。 “就是她父母的事……” “我不感兴趣。” 老唐见周笙离一脸冷漠，嘀咕道：“就这样还每年是学生最喜欢的老师呢。” 周笙离停下笔，看着老唐：“唐老师，我听的到。” 老唐尴尬一笑，决定和周笙离一起分享他知道的事情。 “周老师，关于方蝶爸爸的事不是吕曼菲说的那样……” 周笙离笔没停，耳朵却悄悄竖起来。 “方蝶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她爸是缉毒警察，能力也是比较出众。在方蝶叁岁那年被选为去毒帮当卧底。卧底一干就是四年，他爸成功把消息透漏出来，和警方里应外合破了几个毒品窝藏地。可是……”说到这儿，老唐话锋一转：“方蝶她爸为了获取敌方的信任，以身试毒染上了毒瘾。回来后，他就被带到了戒毒所。只等他出来，他们一家就可以团聚了。可是方蝶的妈妈在那个时候突然提出来要离婚，方蝶的爸爸逃出了戒毒所。到家的时候和方蝶的妈妈爆发了激烈的争吵，方蝶的妈妈离家出走再也没有回来。而方蝶的爸爸因为毒瘾发作，差点失手掐死方蝶。幸亏警察及时赶到，救了方蝶。方蝶的爸爸又重新回到了戒毒所，方蝶竟然提出来要去陪他。父女两在戒毒所安了家，他为了女儿重新振作。好不容易出了戒毒所，可又身患癌症。” 老唐说到这儿，声音都有些哽咽。“哪怕政府出钱，送她爸去最好的医院，可也只延长了他半年的寿命。在方蝶八岁的时候，她爸去世了。原本上级领导提出要收养方蝶，可是方蝶执意要跟着奶奶。因为缉毒警察的特殊性他爸的情况是不能公开的，所以很多人都误会了她爸。” 老唐的话说完了，周笙离的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老唐眸中泪光闪烁，见周笙离还是淡淡的，他微恼：“你是个冰块吗？这么悲惨的故事你就没有一点触动？” “方蝶她不需要同情。”周笙离垂眸，看着纸上的名字。过了半晌，他道：“总有一天，她会破茧成蝶。” 发现 方蝶和吕曼菲的事情渐渐还是传开了。不过这对方蝶的影响不大，对吕曼菲的影响倒是挺大的。为此，她还休学了一段时间。 方蝶听到这个消息只是一笑了之，她原本也没将吕曼菲放在眼里。她现在更关注的是另一件事。 未来校庆马上要到了，作为学校的门面担当，周笙离被安排和音乐老师方执共舞。 刚知道这个消息时，方蝶硬生生折断了一支笔。现在听到周围同学在讲他们两如何般配，她就像喝了一桶醋，酸的不行。 作为被拉去当壮丁的金珠珠利用自身的关系给姐妹开了后门，把她带进了彩排的礼堂。 更衣室里，金珠珠提着裙摆走出来问她：“怎么样？” “漂亮。” 金珠珠不满的撇嘴：“换一个。” “美若天仙。” “美若天仙这个词形容你们家周老师才最合适，我跟他比太逊色了。” 听她提到周笙离，方蝶的眼神更加黯淡了。 金珠珠见不得她那副死样子，刚想说话，这时有人推门进来。 看向来人，金珠珠脸色立马就变了。 “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你好了没有？我们要出去准备了。”许弋一点也不在意金珠珠黑脸，面上依旧带笑。 方蝶见着他，沉默的退了出去。 金珠珠见方蝶走了，一张俏脸彻底冷了下来。 许弋不顾她的挣扎，上前环住她。头埋在她的颈间猛嗅一口，满足的感叹：“好香。” 金珠珠偏着脖子躲闪，可力气挣不过，只能看着他的唇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 这边一片火热，方蝶那边也是香艳的很。 方蝶根据许弋的提示很快找到了老师的更衣室。敲门无人应答，推门进去里面果然空无一人。 看着挂在衣架上一排的连衣裙，她的心狠狠一抽。这些衣服都有可能被周笙离穿上，她可以想象那是何等的美丽。只是与她共舞的人不是她。 正想着，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方蝶连忙躲进衣服后面蹲着。来人不知是谁，进来后并未急着换衣服，而是在沙发上坐下了。 方蝶等了一会儿没听见什么声音，拨开衣服偷偷望去，只见周笙离坐在沙发上，手撑着额头，似是极为疲惫。 周笙离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往衣架这边来。方蝶连连往后缩，整个人紧绷到了极点。 周笙离并未拨开衣服一件件选，只是随意挑了一条裙子。 方蝶透过衣服的缝隙看到了周笙离在换衣服。映入眼帘的是他的小腿。和她的小腿不同的是，他的小腿虽然细但肌肉线条非常好看，还有……很多腿毛。 原来周老师也不是那么讲究精致的人。 再偷偷看一眼，顺着小腿往上她看到了…… 双目睁得溜圆，方蝶咬紧牙关才没让惊呼声脱口而出。 缓了一会儿，方蝶再度往外看去。可这回什么也没看到，因为他已经把裙子穿上了。 刚刚看到的那物在方蝶脑海一闪而过，她不死心的把裙子拨开的更宽，想要确认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也是她幸运，周笙离发现那条裙子并不合身，又脱了准备重新换一条。 如果只是男士短裤，方蝶还能告诉自己周老师可能有某些不为人知的隐私。可随着他靠近衣架，方蝶看的很清楚。他裤裆那鼓鼓囊囊的一团，可不是卫生巾或者尿不湿。 还没来的及消化这个消息，更衣室的门被敲响了。 “周老师，你在吗？方便聊一聊吗？” 里面的两人听到这儿都不太高兴。周笙离是厌烦，方蝶是羡慕嫉妒恨。 周笙离把裙子穿好，刚想把之前那条裙子挂上。脚突然碰到了方蝶的膝盖，两人都怔住了。 方蝶面如死灰，周笙离拉开衣服对上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神。 还来不及说什么，那边方执已经进来了。 周笙离赶紧把衣服拉上，人也未离开，挡在方蝶前面。 方蝶也不敢作怪，安静的蹲在那儿种蘑菇。 方执见到周笙离的背影，发出惊叹声。 “周老师，你真美。” 周笙离头也不回，冷淡的答道：“谢谢。” 方蝶敏锐的听出周笙离话里的不悦，偷偷掀开一点缝隙观看外面的情况。 “周老师，等会儿就要彩排了。有几个动作我想和你再合一遍，感觉不是太熟悉。” 周笙离听完还没什么反应，方蝶火了。一动，手臂就撞上了衣架，发出了刺耳的次啦声。 “什么声音？”方执走进几步想要查看，被周笙离圆了过去。 “没什么。我的脚不小心碰到了而已。”说着，把脚往里面移了点。方蝶见他足尖点了几下，知道他在警告她，不敢有动作，蹲的老老实实。 “周老师，那几个动作……” 见他还不死心，方蝶情绪也上来了。可自己又不能出去，目光便落在前方的脚上。 手指一点点伸出去，先是落在他的脚背，接着一点点往上移。 周笙离察觉到她的小动作，脚上传来的微痒让他不自然的把脚缩回去。 见周笙离没有回答，方执还以为他答应了。刚想说要不要就在这里练习一下时，周笙离开口了。 “方老师，不用了。有什么问题等等会儿彩排完听校长的吧。” 方蝶听到这个答案，喜上眉梢。方执成了她的对照组。 “周老师，我看你的衣服似乎没有弄好。不如，我帮你……” “不用。”周笙离干脆拒绝，脚步快速移动时裙摆飞扬。看的方执心生激荡。 许是裙子没有穿好的缘故，方蝶隐隐约约看见了他的大腿。她不自觉的将目光移向两腿中间，想到之前瞄见的，她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方蝶那般想着，竟还上手了。她的手颤颤巍巍的举起来往上伸，在触碰到他的腿时，感觉到周笙离全身都僵硬了。 那边方执还在唧唧哇哇，周笙离站在那儿想要给方蝶眼神警告，可实在不方便。 少女微凉的手指放在他的大腿根处，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一僵。他想避开，可女孩的下一个动作让他动不了了。 咸的 ｐò⑱τò.∁òｍ 方蝶的手指顺着大腿根往上摸到内裤的边缘，快准狠的隔着内裤握住了那一团。 “嘶。”周笙离倒抽一口气。他不敢置信的低下头，方蝶一脸懵懂可眼睛亮的吓人。 方蝶看不清周笙离脸上的表情，她想到之前和金珠珠一起看的小黄书。她破罐子破摔，手指沿着那团大物描绘他的轮廓。 沉睡的大物被吵醒了，她感觉到它慢慢昂起了头。 自己小兄弟的变化，周笙离是最快知道的。他震惊方蝶的大胆，又在心里渴望她多碰一会儿。 方执口水都讲干了，见周笙离也没有什么反应。往前了几步，疑惑的问道：“周老师，你怎么一直站在这儿啊？” 方执的靠近吓了方蝶一跳，她的手不自觉带了点力。 “嗯。”周笙离难受了。 “周老师，你怎么了？周老师？” “没事。”周笙离摆手摇头。 这一次方蝶听到了周笙离发出的奇怪声音，她大受鼓舞。一只手轻轻把内裤半褪，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大物。 因为光线的问题，方蝶并不能看清楚他那物的样子。只是凭感觉去摸索。 大物已经完全苏醒，他昂扬着整装待发。方蝶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它，手指时不时去逗弄尖头。 原本还和方执对答如流的周笙离被弄的浑身一紧，他双手紧紧抓住衣杆才没让声音露出来。 方蝶待它好像一个小动物，亲昵的把它捧在手上。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它。 周笙离十分不好过，原本方蝶摸的还算舒服。可时间一长，他渐渐不满足起来。他的小兄弟好像在叫嚣着，它要进去，它要吃肉，它要更快乐的。 可是方蝶一知半解，她又不是周笙离肚里的蛔虫。 感觉到手上的大物又长了几分，方蝶吓了一跳。她不知道原来它是可以变化的，好神奇。 听着方执在和周笙离讨论舞步，方蝶心里闷的慌。看着愈发精神的大物，她赌气的想。你能和他跳舞，可我做的你做不到。 跪直身体，掀开他的裙子，头就想往里钻。周笙离察觉到她的动作，刚想往后缩，被一只手按住脚，他不动了。 方蝶如愿进到了他的裙子里面，也更加直观的看到了他的大物。虽然惊奇他为什么是个男人。可惊喜很快抵过惊奇。她好像有机会了…… 用手指调皮的点点了龟头，见它跟着一颤一颤的，方蝶笑了。 她笑了，周笙离快要哭了。本身就因为不上不下的快感逼的进退两难，旁边还要防着方执，里面他的学生竟然想…… 她远比他想的更大胆。方蝶学着之前看到的小黄书，轻轻含住头。她并未急着去吸它，用舌头包裹住尝了尝味道。 “……”周笙离现在就想把方蝶拉出来，然后把方执赶出去，再然后做死方蝶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方蝶不知道她的举动给周笙离带来多大刺激。她尝了尝他的大物，觉得尚可接受后，慢慢含深了些。随着她的靠近，大物被一点点吞下，即便她很努力了，可还是吃不下整根。 做人不能太贪心。方蝶吐出来一些，舌头卷着前端，慢慢吮吸。 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周笙离甚至被逼出了眼泪。 他压低声音：“方老师，你先出去吧。等会儿到我们彩排我会直接去外面。” 方执见他始终不为所动，也只好作罢。 等他退出去，确定走远后。周笙离按住方蝶的肩膀，道：“出来。” 察觉到他语气不善，方蝶只能把口中的大物吐出来。但人却没有从裙子里钻出来。 周笙离见她那样被气笑了。提着她的的衣领就给揪了出来。 方蝶见周笙离眼尾发红，眼睛含有水光。惊道：“周老师，谁欺负你了？” 周笙离见她还敢问，气的够呛，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方蝶一脸无辜，平静的和他对视。是她？她欺负他了吗？没有阿？难道刚刚那叫欺负？ 在情事方面还是个小白的方蝶不懂，可周笙离见她这样更加恼火。 “出去。” 方蝶不说话，默默的指着他的下面。 周笙离不自然的将裙子往旁边一甩，转过身不让她看到他的窘境。 “周老师，我可以帮你。” “你住口。”周笙离气死了，转过去想骂她。 对上她关心的眼神，却怎么都骂不出口。 “出去。”周笙离烦躁的闭上眼，不想看她。 方蝶沉默的站起身往门口走去。手刚碰上门把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门反锁，然后转身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憋着不好，周老师我帮你。” 周笙离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样做又或者没想到她懂这些。 “滚。” 方蝶不理会周笙离的恶语相向，蹲在周笙离的面前，撩开裙摆露出里面的大物。 没有得到抒解，大家伙有些狰狞。双手刚一握住它，就察觉到它的兴奋。 方蝶得意的冲周笙离挑眉，周笙离垂眸不看她。 方蝶也不在意，捧住大物轻轻的抚摸。双手虔诚的捧住它，小口凑上前含住它。 周笙离见她这模样，别过头不敢看。女孩很青涩，但却大大的取悦了他的小兄弟。 这次她的手和嘴双管齐下。小嘴卖力的吞咽大物，两只手抚摸揉搓着余下的那部分。 “恩～” 周笙离不是没有过欲望，可是他的欲望一向不重。他从不自慰，也无法体会其中的美好。 可现在他终于明白这种事情为什么会让人沉沦。 方蝶见他发出难耐的声音，吃的更加卖力，无师自通般把他弄得很爽。 这般弄了十几分钟，周笙离感觉他快要泄了。 “出去，吐出去。” 方蝶不明所以，坚持不退，不止不退，吞吐的更加卖力。周笙离见她那么固执。身体不自觉的挺动，把她的口当做容器，往里送的更深。方蝶吃不下想退出去一点，可刚一动头就被他的手按住动弹不得。 猛入了十几下，周笙离射了。 方蝶一部分的精液吞了，一部分的精液因为吃不下全吐了。 周笙离看着她，脸上、嘴边、甚至身上都沾了他的精液。 方蝶看着他，面色潮红，伸出舌头舔去嘴边的精液。 “咸的。”她笑的像只狡猾的狐狸。 不会爱你 周笙离看着她，沉默的将裤子穿上。见她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面色微红。背过身去快速把裤子穿好，又递上一张纸巾给她。 他的指尖在碰到她的手时，像触电般立马弹开。方蝶看的好笑：“周老师，我不是老虎。” 周笙离复杂的盯着她嘴上、衣服的白浊，唇齿轻启，最好却什么话都没说。 方蝶收拾好自己后看到始终背对着她的女人，噢，不，是男人！她不知道周笙离是怎么想的。但她自己并不后悔刚刚的所做所为。 “周老师。” 听到她的声音，周笙离动了，但还是没有转过来。方蝶见到他红的如血的耳尖，抿嘴笑了。 “周老师，我是自愿的。我愿意做这种事情。” “你住口。”周笙离有些气急败坏。 方蝶并未被他的话吓到，反而凑上前去。周笙离虽然背着她，但余光一直盯着呢。她一靠近，他就后退。 方蝶见他躲着，她也不恼。离他还有五步的样子站定。还未来得及开口，门又被敲响了。 到排练时间了，方执来提醒周笙离出去了。 方蝶并未躲起来，方执进来时见到她吓了一跳。在两人要离开时，方蝶叫住周笙离。 “周老师，你拉链没拉好。” 周笙离就算不想让方蝶碰，也只能让她帮忙了。毕竟他现在是个女的！ 原以为方蝶会作乱，周笙离崩的很紧。但意料之中的是方蝶什么也没有做，老老实实给他拉完拉链就退出去了。 方蝶迈着轻快的步子想要去找金珠珠，可门被反锁了。刚刚做过同样事情的方蝶已经猜到了里面的人大概会做什么，她极为体贴的跑去剧场等待。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金珠珠姗姗来迟。方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怪异的走路姿势，眉毛微挑。 “你别笑。”金珠珠被她看的脸红，想去遮她的眼睛。 她一靠近，方蝶就闻到了一股陌生的味道，那味道不属于金珠珠，那就只有可能是许弋喽。 “怎么样？见到周美人了吗？”金珠珠先发制人。 方蝶听到她的话，蹙起眉头：“别叫他周美人。” “好好好。那你们有没有什么新进展阿？”金珠珠只是随口一问，毕竟两个女的能做什么。 出乎意料的是方蝶点了点头，眼睛里的狡黠一闪而过。 “还真有？你们俩怎么了？”金珠珠激动了。 “不如你和许弋。”方蝶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好友，周笙离为什么要男扮女装的事她还不清楚。冒冒然说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们俩有什么？不过是暂时搭伙。”听好友提到许弋，金珠珠的脸色瞬间就垮了。 方蝶刚想说话，抬头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人，戳了戳好友的肩膀。 金珠珠瞟了一眼她，目视前方，并未转头。 许弋把手上的水放在地上，看也没看她们直接走了。 金珠珠把水踢倒，怒道：“谁稀罕他的水。” 方蝶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一切。不要随意去插手别人的感情，哪怕是最好的朋友。 周笙离和方执的节目很快就到了，金珠珠和许弋也在里面。方蝶坐在台下，聚精会神的看着节目。 这是一个音乐舞台剧，其中有一慕是所有人两两成对一起跳舞。 台上，方执牵起周笙离的手翩翩起舞。俊男美女的组合，加上配合默契，这场舞会确实赏心悦目。 方蝶在台下看着搭在周笙离腰间的那只爪子，恨不得剁了它。这还只是开始，结尾定点还有方执托举周笙离的场景。但这个因为方执的力气不够改成了下腰。 一舞完毕，剧场掌声雷动。等人员退场以后，她也起身离开。她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最后谢幕时，周笙离对方执的那个笑。她无处发泄，她没有理由生气，正是因为自己什么都不是，她才恼火。她回到教室就开始做题，做了一本又一本。因为金珠珠没回来，她也干脆没去吃饭。 晚自习的时候方蝶的胃开始痛了。等周笙离注意到她的情况询问时，她始终闭口不言。见她面色惨白，还一脸死倔的样子。周笙离有些火大，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直接把她拎起来就往外面走。 拎到医务室，医生瞄了一眼就大概知道了情况。 “没吃饭吧？胃痛是吧？” 方蝶无力的点点头。 “你们这些小年轻阿！就是喜欢作！一点点小事就不吃饭。天大的事情哪有吃饭重要！”医生一边絮絮叨叨，一边给她弄药。 因为疼得太过厉害，方蝶吃药时很是干脆。一口闷，等药吞进了肚子里，那股苦味在口中蔓延开头。一阵恶心就要吐，周笙离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巴。 “咽。” 在他冰冷的注视下，方蝶强行压住那股不适。 医生在一旁看的直摇头，“要是个个学生都这么作，老师不得累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方蝶吃完药之后，沉默朝医生和周笙离鞠了一躬后，快步走出了医务室。 操场，方蝶坐在台阶上望着远处的教学楼发呆。 “坐在这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方蝶一跳，她抬头一看竟然是周笙离过来了。 “周……周老师。” “胃痛还不够？要感冒才行？”周笙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因为灯光太暗她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但听声音肯定不高兴。 方蝶垂着头，把裤子上的褶皱抚平，可它又起了，她又一次抚平还是一样的结果。 周笙离等了一会儿见她不说话，拔腿想走。走了几步，回头看她又走了回去。 “您先回去吧。我等会儿就回教室了。”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方蝶讲话瓮声瓮气的。 “骗子。” “什么？” “我说你骗我。你等会儿肯定不会回去。”周笙离看着她，说的很肯定。 “那您就当我胃不舒服请假了。”被拆穿谎言，方蝶也无所谓了。 周笙离看着她，眉头皱起，一脸严肃。 “方蝶。你到底什么毛病？” “相思病。” 周笙离听完，直接冷脸。 “我就是控制不住。我不喜欢方执碰你，可我知道我自己什么身份都不是。可就是这样，我还是难受……”方蝶讲着讲着眼泪又掉了下来，她看着周笙离，一脸委屈：“我不喜欢你冲方执笑，你都没有冲我那样笑过。我知道我这样是神经病，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周笙离安静的听她讲完，反问：“所以你就生气不吃饭？” 方蝶呆呆的点头：“我太生气了，吃不下。” “让别人爱你的前提是你要自己爱自己。” 方蝶怔在那儿，问：“那我爱自己你会爱我吗？” 周笙离拒绝的干脆利落：“不会。” 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方蝶并没有多失落。 她问的小心翼翼：“那你会爱方执吗？” “不会。”周笙离斩钉截铁的说道。 方蝶的阴霾因为周笙离的回答一扫而空， 她从未奢望过周笙离会爱她，但知道周笙离不会爱方执，她就像中了彩票一样高兴。 方蝶默默跟上周笙离的步子，看着两人的影子在路灯下的照射下重迭在一起，眉眼弯弯。 周笙离看着地面上的影子，偏头去看后面的女孩。见她如惊弓之鸟般跳开，又见他转过头后小心翼翼跟上。嘴角的笑转瞬即逝。 周方蝶 自从方蝶知道周笙离是男的以后，她每天都很开心，反倒金珠珠成了她的对照组。 大部分时间她都在睡觉，醒着的时候不是在发呆就是在发脾气。已经习惯她性情捉摸不定的方蝶也很奇怪。 “好像从那次排练之后，你就……”不等她问完，金珠珠便出言打断她。 “没有。” “好吧。既然你说没有那就没有吧。” 金珠珠不想说，她也不想逼。作为朋友，她能做的就是让她开心快乐一点。 比如，带她去她最喜欢的地方—游乐场。 这是方蝶攒了很久的钱买的票，原本她是想用这笔钱给周笙离买个新年礼物的。但现在她的姐妹更需要她。 金珠珠到了游乐园门口，她原本是不想进的。在方蝶说出“票没办法退。”之后，她还是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变成了微恼。 见好友终于有了点人气，方蝶也松了口气。 “你们也在这儿？好巧呀！” 背后传来的女声引得方蝶回头向后看，一见来人方蝶脸上的笑就挂不住了。 方蝶握住金珠珠的手安抚她，后者表情并未有什么变化。淡定的看着走近的来人。 “一起去玩吗？”刘琪儿摇摇了手中的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抬手时她故意撞到了旁边许弋的胳膊。 “我们有约。”方蝶冷淡的回道。 “噢。那真是太可惜了。对吧？许弋？”刘琪儿故作惋惜，看向旁边的许弋。 还不等许弋有所表示，金珠珠直接怼。 “有什么可惜的？我们很熟吗？” 确实不熟，他们都不是一个班的。许弋和刘琪儿是一班，他们是七班。会认识也是因为表演节目。 一直在一旁当木头人的许弋听到这话，抬眸看了金珠珠一眼，眼里的危险让人不寒而栗。 金珠珠丝毫不在意，仿佛没有他这个人。她突然瞄到前方几个身影，牵起方蝶的手就走。 “快点。” 许弋瞧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又望着前方那个眼熟的身影，他笑了。 刘琪儿在一旁看的莫名，“许弋怎么了？” “没事，我们进去吧。” 许弋走的方向正是金珠珠她们离开的方向，刘琪儿虽然生气但也只能跟着。 “珠珠？珠珠？你到底在找什么？” 金珠珠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好友，道：“刚刚好像看到有卖冰淇淋的，一晃就不见了。” 方蝶平静的看着她，多年好友她不可能不知道她在撒谎。但她并未究其原因，顺着好友的话往后说。 “等会儿遇见了，我给你买。” “好。” 金珠珠嘴角的笑还没有扬上去就看到好友的脸色变了，她吃惊的回头。 刚刚果然没有看错，是周笙离和方执。 方蝶直直的看着他们，看不出喜怒。 方执并没有见到他们，周笙离察觉到视线，偏头一看，方蝶站在那儿看着自己。他吓了一跳，莫名有些心虚。 方蝶直直的看着他们，直到他们走远不见。金珠珠拉过好友的手，道：“走，跟着去看看。” 方蝶并不想去，但是金珠珠坚持，她也就没说什么了。 一路跟着，都没见方执和周笙离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她悬着的心稍稍落了下来。 非常戏剧性的，在排队买冰淇淋时，叁组人竟然遇到了。方蝶和金珠珠是跟着方执和周笙离，但许弋和刘琪儿有些意外。 “周老师你和方老师一起出来玩阿？”刘琪儿看着两人调侃道。 几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两人身上，方执笑着点点头。周笙离并未答话。 方蝶低头吃着冰淇淋，嘴里一股苦味。 “方老师和周老师在交往吗？”金珠珠问的十分大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周笙离。 “金同学未免太八卦了。这是老师的私事，和我们好像没有太大关系。” 金珠珠并未理会许弋，仍旧盯着周笙离，像要在他脸上盯出个洞。 “没有。”周笙离回答的简单干脆。 金珠珠喜上眉梢，许弋看着捏紧了拳头。 方蝶也抬起头看着周笙离，眼里的惊喜一闪而过。 方执苦笑，刘琪儿见状偷偷安慰道：“方老师加油！” 这话引来金珠珠的强烈不满，她看着她就像一个烦人的苍蝇。 许弋也跟着附和：“加油。” 方执笑着点点头，目光扫过方蝶时微微停顿。 方蝶见方执看向自己，抬眸对上他的目光。 “走吧。”周笙离见两人对视，微微有些不舒服。 “老师们你们去哪儿阿？” “云霄飞……”方执还没说完就被周笙离打断，“鬼屋。” 金珠珠听到后默默的闭紧了嘴巴。 刘琪儿也是一脸害怕，对身旁的许弋道：“鬼屋好可怕阿……” 方蝶不想见她惺惺作态，拉着好友转身离开。 “你去鬼屋吧，我在外面等你。” 方蝶摇摇头，知道他们不是在交往她就放心了。她相信周笙离不是一个会食言的人。 想到那天周笙离被自己的手弄的一脸欲态的场景，方蝶嘴角噙着笑。就算他们相爱，性别也会是阻碍他们的一道关卡。 方蝶她们并未跟着周笙离或者许弋他们，但好巧不巧总能碰上。 金珠珠看着站在她们身后排队的刘琪儿一脸不耐。 刘琪儿面色也很难看，她也没想到能碰到金珠珠这么多次。看向身旁的许弋，要不是他对玩什么都没有意见随她挑，她真的要怀疑他是跟着金珠珠来的。 “去鬼屋。”金珠珠拉着方蝶扭头就走，许弋望着她们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要去鬼屋吗？”刘琪儿问道。 “不用。”许弋摇头。 进了鬼屋之后没一会儿，金珠珠就和方蝶走散了。准确的说是金珠珠被吓的跑丢了，方蝶在找她。 洞里响起此起彼伏的鬼哭狼嚎，还有不少鬼突然出现吓人。方蝶对此毫不在意，她本来就不怕鬼神，何况这些在她看来假的可以的道具。 走了一段路，她就发现金珠珠的踪影。方蝶心急想要过去找她，可是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机关。七八个鬼突然出现拦在前面，还升起一块铁板钉。 “你姓谁名谁？年芳几何？是何方人士？” 方蝶不想答，可她不答鬼并不让路。 她只好开始编：“我姓周，名叫方蝶……” “大胆。”一只鬼突然厉声尖叫。 “你姓周，为什么叫方蝶？” “因为我丈夫姓周。” “你丈夫叫什么？” “周笙离。”方蝶回答的面不改色。 后面有个人的脸色却突然变了。 “好了，可以通关。”为首的那只鬼，大手一挥，她就过去了。 方蝶刚走几步，就又听到同样的问题。笑着摇摇头准备去找金珠珠，可听到那人的回答，她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不知羞 ｐò⑱τò.∁òｍ 周笙离回答完问题通关后，就看到一脸心虚的方蝶站在那儿等他。 “周老师。”方蝶见真是他，想找个地坑把自己埋了。 周笙离淡淡的瞥了一眼，道：“方蝶，你多大？” “十七。” “国家规定女性结婚法定年龄是22。” 方蝶羞得无地自容，她哪里会想到自己一时口嗨竟然会碰到正主。 不过又细想了一遍他的话，满脸惊喜道：“周老师，你是说到22岁，我就可以和你结婚了吗？” 回答她的是一个冷漠的眼神。 正待方蝶还要说什么，突然她靠着的那面墙一转。 “周老师。”方蝶吓得大喊。 周笙离连忙去抓她的手，一起和她进了另一个地方。 两人被挤在一个狭窄的空间里不能轻举妄动。方蝶听着周笙离的呼吸声，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柚子味，一脸满足。 她的小动作，并没有瞒过周笙离。见她头一直不老实往前凑，鼻子像只小狗一样到处闻。 忍不住骂道：“方蝶你是狗吗？” “要是能天天闻到你身上的香气，当只狗也挺好的。” 周笙离无语。 短时间站着还好，长时间这么站着，方蝶就忍不住了。 她一会儿抬抬手，一会儿想伸伸腿活动一下。 可她每动一下都会碰到周笙离，狭窄又隐密的空间内很容易擦枪走火。 尤其是已经开过荤的周笙离，根本经不起这种触碰。 “方蝶，不要动。”周笙离的声音微微嘶哑，听得方蝶浑身都酥了。 “周老师，你声音真好听。” 周笙离“……” 方蝶抬头望着周笙离，像是明白了什么。手慢慢伸向他的裆部，在快要触碰到时被一把抓住。 “不要闹。”低沉而又嘶哑的声音在方蝶耳边响起，像炸起了烟花。 “周老师，我会让你快乐的。” 女孩说的一脸真挚，让男人一愣，抓住她的手渐渐松了力道。 方蝶趁机一把抓住胯下的那一坨。 “嗯。”周笙离闷哼一声。 方蝶扯开拉链，顺着内裤的边缘伸进去，待抚摸到那一坨热乎乎的巨物时，她的手下意识的一缩。 又很快摸了上去，巨物被裤子包裹住，并没有完全苏醒。但女孩的手也握不住，她的手指从前端一路滑到尾部，不小心触碰到旁边的蛋蛋时，她吓了一跳。 “这是周老师的蛋。” 周笙离听到后，横了她一眼。整个人也清醒了些，“收手。” 话里含着警告，但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方蝶怕他真的会采取行动，用力一握。巨物彻底苏醒，周笙离眼皮狠狠一跳。 方蝶趁热打铁，把内裤艰难脱下一些，让巨物出来。没有内裤束缚着苏醒了的巨物跳了一下，像是在欢迎又像是勾引方蝶。 她看的心痒难耐，双手圈住它，慢慢的抚摸。像是对待什么珍宝，把带尖甲的手指埋进手掌。其余的手指围着巨物打着圈。 难以言喻的刺激又一次勾起了周笙离上一次在更衣室的记忆。他想叫面前的女孩停下，说出的话却又苍白无力。 “方蝶，停下……” 方蝶置若罔闻，双手环住巨物一上一下的套弄。速度一点点的加快，听着周笙离慢慢变得急促的呼吸声。她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的身体，她的下面好像湿了。对于性知识还很浅薄的方蝶只能求助于她的老师。 “周老师，我的下面湿了。” 她一脸渴求知识的模样看的周笙离面色一红，他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这个问题。 他不告诉她，她就使坏。抓住巨物前端轻轻摇晃，另一只手在巨物上弹钢琴。 周笙离第一次体会到了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他看着捏着他那物的方蝶想要怒斥可最后出口就变了味。 “方蝶，不要玩……” “周老师，你在求我吗？”方蝶坏笑。 周笙离被她问的无语，撇开头不看她。 到底舍不得让他难过，玩了一会儿她就又开始伺候他。 听着他的粗喘，方蝶感觉自己的下面更湿了。她盯着他的巨物，突然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 她松开他的巨物，开始去褪自己的裤子。 “方蝶，你干什么？”周笙离见到她的动作吓坏了，伴随而来的是巨大的空虚。 见方蝶脱的认真，周笙离想要快点拉起自己的裤子。可是，一只手拦住了他。 方蝶当然不会如他的愿，再度握住那团巨物轻揉慢抚。另一只手把内裤半褪后，她望着他，邪魅一笑。 “周老师。”方蝶抱住他，她的下面靠上他的大腿。 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裤子湿了。那不是他的，只可能是她的了。 “周老师，这里很湿，还有点痒。” 方蝶指着自己的下面，一脸求解。 周笙离偷偷瞄了一眼，隐约窥见花瓣鲜艳欲滴，水丝缠绵…… 闭上眼，不敢再看。方蝶见状也不恼，握着他的那里一下一下的套弄。 “我这里是因为听到周老师的声音才湿的，痒也是因为周老师，那是不是应该让周老师来帮我……” 周笙离听着她低沉的声音说着这些暧昧的话，耳朵不由自主的红了。方蝶偏见，痴痴的笑了。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周老师你又不愿意教我，只能我自己摸索了……” 话音刚落，周笙离就感觉到他的下面靠近了一块热源。 不同于她的手，那块热源粘腻中间还有凹陷…… 那是…… 周笙离震惊的睁开双眼，看向她一脸不敢置信。 见他这模样，方蝶知道自己做对了。她用力的攀住他的脖子，努力往上耸。 因为她位置的调整，中心的花口正对着他的巨龙。 像是感受到召唤，巨龙微微抬头刺了她的花心。 这一下，让两人都愉悦不已。 方蝶被那么一下，酥软了半边身子。她无力的攀附住周笙离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周老师，你的东西刺我的下面……” 她的声音并不娇软柔媚，但却激的他浑身一颤。 “方蝶……”周笙离试图推开她，可她越缠越紧，愈加把她那处往他那里送。 察觉到周笙离浑身一紧，害怕被他推开的方蝶，往上一蹭。热乎乎的花穴摩擦过他的巨龙，带来丝丝快感。 但这对于已经苏醒的巨龙来说完全不够，他叫嚣着催促着自己的主人。 周笙离眼尾发红，额头上的汗一滴滴滑落。 “下去。”他的声音寒凉无比，冻的方蝶缠他缠的更紧。 “我不要。” 她心一横，握着他的巨龙去戳自己的花穴。可始终找不到入口，只能乱撞。可就是这样也大大缓解了心底深处的渴望。 方蝶不指望他会动，只要他不把自己推开就好了。 找不到地方，她就用自己的花穴反复摩擦他的巨龙，花穴娇嫩，没一会儿就被磨红了，一股白液从里面缓缓流出，衬得花穴愈发娇艳。 磨弄始终只是一时解决之法，没一会儿方蝶就开始不满足了。 她哼着、求着周笙离：“周老师，痒，下面……难受……” 她不好过，他又何曾舒服？ 一声声的周老师叫的他理智全无，他睁开眼双手捧住她的臀，调好姿势让她那处花心正对自己那处。 抬腰，巨龙破开花瓣，挺入。在稍稍进入了一个头，他就强迫自己停下。 浅浅的插入让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喟叹，方蝶从来不知道男女之事有如此快乐。 她快乐，周笙离就难过了。他的巨龙吃到了肉安分了一阵子后又开始不满足了。 周笙离虽然在做这种事，但并非全无理智。 她是他的学生，他想只要不捅破那层膜，他们就不算背德。这么想着，他又往里入了几分。 “嗯！”方蝶情不自禁的叫出声。 周笙离没感受到处女膜，行事也大胆了几分。 温暖的花径包裹住巨龙的前端，抽插虽然浅，但带来的快感还是不容忽视。 方蝶渐渐放开了声音，随着她的情动，体内的白液一股股流出。周笙离入的更加顺畅，速度一次次加快，最后在方蝶高潮来临之时，周笙离也射了。 她的水儿混着它的精液将她的洞口堵了个严实，肚皮微微有些涨。她看着周笙离还未拔出的巨龙，面色微红。 周笙离缓缓拔出自己的巨龙，没了堵塞，一股股混合的液体从她体内流出。有些滴在她的裤子上，有些滴在地上。方蝶看的脸红，想把裤子拉起来。周笙离制止住她，蹲下来用纸巾擦拭她的下体。 原本已经没多少了，纸巾一碰她又敏感了。瞧着纸巾上透明的液体，方蝶无地自容。 “周老师，我自己来。”飞快的擦拭干净，穿上内裤。湿湿的触感让她皱眉，但想到缘由，眉目渐渐舒展开。 那边周笙离也整理好了自己，两个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静静待了一会儿，门竟然自动开了。 方蝶刚想说什么，有个身影一闪而过。 “珠珠。”她大叫，刚想追上去，周笙离拉住她。 “周老师，我要去找珠珠。” 她面上的焦急让他微微不爽，但他还是解释：“许弋追过去了。” 听到这句，方蝶怔住了。 见她不说话，周笙离解释：“他们应该是情侣。” “不是。” 周笙离有些意外的挑眉，想到之前撞见的两人纠缠的那一幕。都那样了还不是情侣。余光扫过方蝶，他们也那样了不也不是情侣。 方蝶从自己的思想回过神来，发现周笙离似乎有些不开心。她想到自己之前的举动，以为他是觉得自己被她强迫了。 “周老师，我会负责的。”方蝶说的一脸认真。 周笙离：“？” “不用。” “你以后有需求可以来找我。”她不是傻子，虽然不懂，但她知道他应该是没有破她身的。 周笙离回头瞪着她：“方蝶，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方蝶点点头，道：“我知道，我也很清楚，我愿……” “闭嘴。”周笙离没好气的打断她。 “难道你要方执吗？”方蝶质问。 “你有什么毛病？” “我没有毛病。周笙离，我喜欢你，从高一开始我就喜欢你了。” 女孩的脸上不见一丝笑意，满心满眼都是他。 周笙离的心狠狠一震，回避她的目光。 “方蝶，我们没有结果的。” “周笙离，有没有结果不是你说的。但你都不和我结合，我们俩怎么开花结果？”方蝶笑的一脸狡黠，看的周笙离眼皮直跳。 “方蝶，你知不知羞的？” “我知啊。可是知羞，我就根本不可能和你有这么多接触。”她说的一脸坦然，可他却没办法面对。 “出去吧。” 方蝶点点头，她望着他的背影露出了笑容。 羞耻那是别人的看法。她追求自己想要的，又没犯法又没伤害到别人，为什么不去按自己真实的想法去做呢。 不主动，她和他最近的关系也就是她是周笙离眼中一个还不错的学生罢了。主动，以后的事说不准，但现在，她和他的关系至少比大多数人都要亲密。 香饽饽 方蝶和周笙离出了鬼屋后，她就一直在门口等着。周笙离见状也陪着她一起。 “周老师，你不用去找方老师吗？”方蝶问完就想抽自己一耳光，好好的提什么方执。 周笙离闻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的方蝶心里起毛才移开视线。 “不用。他已经大了，会自己回家的。” 方蝶听到噗嗤笑出声，没想到周笙离也有这么幽默的时候。 “珠珠。” “方蝶。” 然后周笙离和许弋就看到她们像找到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扑向对方。周笙离和许弋不约而同的皱起眉头，两个女生分别看到了。 “周笙离皱眉了。” “许弋在瞪着我。” 两人几乎是同时说出口，说完又是一阵哄笑。 方蝶拉着金珠珠，侧头看到她脖子那里的一个“草莓”。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眼珠滴溜转，一脸高深莫测。 金珠珠不甚在意，微笑和周笙离打招呼。 许弋也上前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侧着身子，挡住了大半个金珠珠。 周笙离瞟了他一眼，抬腿往方蝶走去。 “直接回去吗？” “恩？” “一起去吃个饭怎么样？” 周笙离看着她像狗狗一样露出乞求的眼神，不由得心软。 到餐厅时，他们的四人组变成了六人。刚刚好巧不巧，方执和刘琪儿找过来了。 “你们吃什么？随便点，我请客。”方执微笑着招呼大家，视线若有若无的扫过周笙离。 “那真是太感谢方老师了。方老师真好！”刘琪儿露出甜甜的微笑，夸的方执有些飘飘然。 “笙离，你看你想吃什么？”方执把菜单递给周笙离。 “我随便，都可以。”周笙离说着，又把菜单推给了方蝶。 方蝶接过菜单笑的像只偷了腥的老鼠，她随意报了几道家常的菜。刘琪儿听罢笑道：“方同学看来很少来外面吃饭吧。这些菜一般饭店是没有的。” 话里的嘲讽谁都听得出来，金珠珠刚想发作，方蝶按住她的手。 “我确实很少出来吃饭。因为我觉得家里的饭是最好吃的。我想没有几个人不会觉得家里的饭不好吃吧？刘同学这么喜欢吃外面的饭，是家里父母做饭很难吃吧？又或者你家里其实没人会做饭？” 刘琪儿拿水壶的手一顿，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方执出来打圆场，可在场的人除了刘琪儿就是许弋会买他的账了。 刘琪儿见这么下不来台，便殷勤的给人倒茶。 轮到周笙离时，他把杯子移开，淡淡的说道：“我不喜欢绿茶。” 也不知道是真不喜欢，还是一语双关。刘琪儿脸色一白，想转头给其他人倒茶时。 金珠珠和方蝶都是同样的理由。她看着许弋泫然欲泣，许弋接过茶壶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只不过没喝就是了。 因为这个小插曲，吃饭的时候气氛一直很尴尬。 方蝶在吃饭，但又心不在焉。她一直在观察周笙离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刘琪儿关注到这一点，装作不经意的提起：“方同学好像很喜欢周老师。” 除了周笙离和金珠珠，其他人都诧异的看着她。 见大家都盯着她，方蝶笑了。 “谁会不喜欢周老师呢？”她先是反问，把众人问住后。 她又看着默不作声吃饭的周笙离道：“周老师人长的好看，声音也好听。最重要的是……” 她故意拖长，吊着大家胃口。 周笙离虽然没见她，但也感受到在自己身上的灼热视线。听到她的停顿，他竟有些紧张。 “周老师的课上的好阿。” 少女轻快的声音像一个个小雨点滴在他的心上，激起点点水花。 金珠珠也跟着附和：“对阿！周老师的课谁不喜欢听呢？” 刘琪儿刚想说话，注意到许弋握着筷子的手指节发白。她眼珠一转，跟着点头。 “珠珠说的不错，周老师的课确实受广大同学的喜爱。” 她特意在喜爱上加重了音，金珠珠知道她的意图，也没有反驳。 方蝶不关注她们之间的官司，她饶有兴趣的盯着周笙离红透的耳尖看。 刚刚她就发现了。在她夸他的时候，他的耳朵就红了。现在红的正好，像熟透了的草莓，引人想要咬一口。 也许她的目光太过赤裸，周笙离抬眼想要警告她。可一对上她的视线，他就忘了自己刚刚想要干什么。 少女的目光太过热烈，喜欢盛满整个眼眶，隐隐有要溢出来的趋势。 他不是没有见过别人爱慕喜欢的目光，可像方蝶这样真挚的还是第一次。 一种陌生的情绪涌上心头，他还没办法辨别出这种复杂的情感，所做的只有回避。 见周笙离低下头大口吃饭不再看她，方蝶也不失落，心情大好的她夹起金珠珠不吃的鱼一口咬下去，唇齿留香。 一顿饭每个人各怀心思，但除了方蝶，谁都没有多愉快。 方执提出要送他们回家时，刘琪儿表示和许弋一起搭公交回去。目光转到金珠珠时，装作羡慕道：“珠珠是家里司机来接吧？” 金珠珠直接翻了白眼，不予理睬。 剩下周笙离和方蝶，方执表示要送时。周笙离拒绝了，“我等会儿要去书店一趟，不麻烦了。” 方蝶见状也摇头婉拒。 最好方执只能看着周笙离和方蝶一起走了，自己形单影只。 而金珠珠自己打了车扬长而去，留下许弋和刘琪儿面面相觑。 方蝶跟在周笙离后面，她并未隐藏，跟的光明正大。 周笙离见她一直跟着，忍不住扭头问她。 “你家不走这条路。” “可你走阿。”方蝶答的理直气壮。 周笙离被她气笑了：“我走和你有什么关系？” “是没什么关系，可不妨碍我跟着你。” 和她说不通，周笙离懒得多费口舌，掉头就走。 走了一段儿，看到方蝶没跟上来，他又有些失落，甚至暗恼自己走快了。 作弊 上了地铁，一个人撞了过来。他本来是想避开的，可看到那张熟悉的笑脸时，不知怎么就停在那儿。 方蝶撞了个满怀，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柚子味，满足的点点头。 “还不起来？” 见周笙离瞪着她，她鬼使神差的戳了戳他的胸膛。 “周老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严肃？” 周笙离刚想回答，地铁开动了。 方蝶本来也没抓任何东西，结果还没站稳的她又倒下了。 周笙离眼疾手快的扶住她，“方蝶！” 方蝶被那么一喊，顿时委屈上了。 “我不是故意的。” 周笙离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抓住扶杆。 “抓好。”语气虽然无奈，但里面的关心也是实打实的。方蝶知道他嘴硬心软，眼角眉梢具是笑意。周笙离被她看的脸一红，不自然的撇开脸去。红透的耳朵却出卖了他，方蝶心想总有一天她要尝一尝，看是不是甜的。 周笙离的美貌是口罩也遮挡不住的，不一会儿就有人儿过来要微信。 不过周笙离都拒绝了。方蝶在一旁看的着急，好几次她都想告诉他们其实周笙离是个男的。 可话到嘴边又被生生忍了回去。周笙离以女性的身份立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想肯定有她的难言之隐。 她望着不知道应付了几个人后满脸不耐的周笙离，第一次对他有了心疼的感觉。 又来一个人过来要微信时，她握住周笙离的手。微笑着对他说：“不好意思，这是我男朋友。” 周笙离诧异的看着她，方蝶怕他挣开，两只手都握住他的。 见那个人回去之后和朋友交头接耳，还时不时往这边瞟过来，方蝶有些烦躁的晃了晃两人相牵的手。 “周老师，你怎么那么好看呐？” 周笙离听到她的抱怨，先是一愣，然后回道：“天生的。” 方蝶：“……” 因为方蝶刻意做出的亲密举动，来问微信的人确实少了。但是闲言碎语却多了起来。 周笙离那么好看方蝶却那么普通，诸如此类的话。 有个女生直接就站在他们后面对着方蝶指指点点，大意就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周笙离下意识去看方蝶的反应，后者一脸平静。 他想了想，还是找那个女孩说了什么。见她涨红脸说不出话的样子，周笙离满意的点点头。 方蝶瞧见他的举动，心里一暖。 “周老师，我不在意的。” 见周笙离还是盯着她，方蝶噗嗤笑出声。 “你是天人之姿，我充其量就是清秀。更何况，凡人和仙子怎么能相提并论？” “油嘴滑舌。”周笙离骂道，但嘴角上扬的弧度有点高噢。 方蝶陪着周笙离去书店买了书，然后又死乞白赖的一起吃了晚饭，最后再由周笙离把她送回了家。 分别时，周笙离提出让她好好复习。她不解，问缘由。原来是还有半个月，又要联考了。 “周老师，要是我联考进了前叁十，你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周笙离拒绝的话在看到少女那双渴望的眸子时，出口变成了：“好。” 方蝶得到他的答复，兴奋的蹦蹦跳跳跑回家。 她没看到，身后的周笙离望着她，也是一脸温柔。 有了周笙离的承诺，方蝶更加拼命努力。每天除了吃饭，就是上课看书刷题。 看的金珠珠直摇头：“这怕是会成个书呆子。” 面对好友的调侃，方蝶也不在意。 她和金珠珠不一样，金珠珠天生脑子好。她是那种只要稍微努点力就能考出好分数的人。她不一样。 她的成绩全是她付出比常人多倍的时间和努力换来的。 她一直都是很清楚自己要什么的人，哪怕喜欢周笙离也不耽误她搞学习。 半月很快就过去，他们又迎来了一次大联考。 这次联考和其他时候不一样的是，打乱分散考点。 而方蝶很幸运的是分在了本校，金珠珠就没那么好运气了，她去了另外的学校。周笙离也被分到了其他学校监考。 原本想着要好好考试，给他们一个惊喜的方蝶却出了意外。 政教处，方蝶站在那儿等待着属于她的审判。 在考最后一科时，突然监考老师从讲台上面下来让她站起来。然后就在她的脚边的椅子边找出一条纸条，上面写着一些考点知识。 人赃并获，方蝶失去了考试的机会，被带到了政教处。 因为监考老师还在监考，她的班主任也还在监考，所以并没有立即对她进行审问。 空房荡的办公室里，方蝶站在那儿听着钟表滴滴答答的响声。从一开始的慌乱到现在的平静，方蝶不知道在心里默念了多少遍周笙离的名字。 在念到第九千八百叁十二遍的时候，有老师进来了。 和他们一起的还有几个学生，有认识方蝶的都惊讶的看着她。 “学霸还要作弊？” 听到这句，方蝶停止默念，一双眼睛平静的看着对方。什么话也不说，但就是让人渗的慌。 老师过来例行审问了下，前面几个人供认不讳。 “你是自己作弊还是有同伙？如果有同伙就交代清楚，学校可以看在你坦白的份上对你从轻处理。”那个老师也是被搞烦了，语气很严厉，再加上刻意板着张脸，一般的人早就害怕的打哆嗦了。 但方蝶站在那儿，始终面不改色。 “我不知道纸条哪里来的。我没有作弊。” “你不知道？从你桌子那里找出来的你不知道？都人赃并获了，还狡辩！”一个略显刻薄的老师出言讥讽。 又有老师过来问她，可她始终是那一句：“我没有作弊，不知道为什么纸条会在那儿。” 后来老师懒得跟她再说，直接定了她的罪，记过处分。 等她出了办公室，迎面而来的冷风冻的她直打哆嗦。 身体冷能也比不上心里的寒冷，方蝶站在那儿回头望着政教处的门，心想窦娥冤大概就是这样子了。 方蝶的通报批评很快就出来了，这个消息传到班上和办公室时都是引起一片哗然。 “没想到她也会作弊！” “不是成绩很好吗？” “成绩好有什么用？” 金珠珠掀翻了课桌，教室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震惊的望着她，金珠珠放出狠话。 “谁要是再议论一句，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就走出了教室去找方蝶。 办公室里，海鑫一直在冷嘲热讽。 “哎呀！还以为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呢！没想到阿……” 老唐无力的辩解：“她不会做那样的事。” “证据确凿。为了得高分也什么不会干的？”海鑫不以为然。 周笙离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想到那张倔强的小脸，他把笔往桌上一放，拿起外套走出去。 海鑫瞧见他的脸色，笑的一脸幸灾乐祸。 周笙离是在教学楼后面的小卖铺找到方蝶的。 彼时她正在吃辣条。 见到周笙离过来，方蝶连忙把剩下的辣条都塞进嘴里。 “周老师！” 周笙离把她还未吃进去的辣条扯出来扔进垃圾桶。 “你逃课了。” 方蝶一愣，没想到他会说这个。 “出了事情，还不能让我逃避一下吗？” 周笙离不接她的话，望着她故作轻松的神情欲言又止。 两个人一坐一站，谁都没有说话。良久，方蝶才轻轻的问道：“周老师，你相信我吗？” 周笙离嘴唇微张，喉结上下滑动，最后出口的也就只有两个字：“相信。” 听到这两个字，方蝶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 “谢谢。” 周笙离见到她那颗毛茸茸的头，手抬起来想要揉一揉，最后却落在她的肩上。 方蝶深吸了一口气，“周老师，我要去自证清白了。” 周笙离望着她坚定的神色，点点头，唇舌轻启：“好。” “可我需要力量。” “？” 然后，方蝶扯着他的衣领把他往下拉。她微凉的唇瓣贴上他的，可能因为太过紧张的关系。她的下嘴唇碰上了他的上嘴唇，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她终于亲到了。 调皮的舌头快速的滑过他的嘴唇，一股奇妙的电流传遍两人的四肢百骸。 月色下，两个人的影子交缠在一起。 方蝶丢下还在愣神的周笙离，飞快的跑走了。 等跑远了，她才捂着自己的心口，笑的一脸灿烂。 她终于亲到了。 抬头望着白天考试的教学楼，她一脸坚定。 晚上，学校又一次炸开了锅。 方蝶把和她同一个考场的人都告了。 一片学生被叫到了办公室，这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有些浮躁的到了办公室就开始骂人：“方蝶，你有毛病是不是？你自己作弊拖我们下水。” 方蝶冷漠的回看他，“你考语文的时候和你后面的那个偷换卷子。” 被拆穿了的同学脸红一阵白一阵，有些心虚的不敢再去招惹她。 办公室里不止政教处的老师，还有其他很多班主任都来了。周笙离并不在其中。 “方蝶，你要知道撒谎污蔑是会被记大过的。”一个老师出言提醒她。 方蝶丝毫不惧：“我都被记大过了还怕什么？该怕的不是我。”她扫视周围一圈人，好几个不敢看她。 几个老师见状，心里有了底。 “你说你没有作弊，证据呢？” “那张纸条不是我写的。字迹也不是我的。” “你难道就不能拿别人的纸条？或者是别人传给你的答案。” “据我所知，同一个考场本校的同学就没有成绩比我好的。我难道蠢成这样，要去抄成绩不如我的吗？”方蝶说的一脸讽刺。 几个在场的班主任脸色一白，其中一个怒道：“狂妄。谁知道你是不是给自己多一份保障？” “我想不出我有什么理由为什么不找成绩比我好的反而要去找成绩比我差的？” 那个老师被怼的噎住。 政教处的老师盯着她，一脸严肃：“那纸条在你那儿被发现是怎么回事？” 对于这个主人，方蝶还是恭敬的。 “我不知道谁放那儿的。所以我只能把所有人都告了。” “你有毛病是不是？” “方蝶，你蓄意报复。” 其他旁听的同学怒了。 面对他们的愤怒，方蝶始终很淡定。 “如果你们被诬陷作弊还被记大过不为自己想办法的话，那我觉得你们也是有病。” 说了半天，她还是没有证据。政教处的老师看她的目光变得耐人寻味，方蝶开始一个个爆料在场的人什么时候做的弊。 她说的很清楚，有老师一问加上心虚一下子就招了。 如此报了几个后，有同学受不了了。 “干什么，你自己作弊被抓。要拖着一帮人下水吗？” 方蝶横了他一眼，一字一句道：“我说了我没作弊。” 那人还想再说，被旁边的同伴拉了下袖子什么话都不说了。 老师们没想到有这么多人作弊，看着自己的学生一脸痛心疾首。 可是关于没作弊的证据还是没有。政教处的老师抬手打断她的话，“你到底能不能自证清白？” “或者有人自己出来承认。”方蝶一脸无所谓，“我没看到不代表别人没看到。等我把作弊的全告了，大家一起死。也不知道那个人事后会不会好过。” 她的这个办法比较极端但还是好用的。在监控坏了的情况下，老师能看到的都很有限。但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在方蝶连番爆了几个名字之后，有人站出来说话了。 最后自然是真相大白。方蝶是被冤枉的，她桌子上的纸条是那个同学太过紧张扔错了。 学校取消了她的处分，她觉得这还不够，要求学校给她一次重新考试的机会。 学校出于亏欠，同意了她这个要求。和她一起考的还有那些被抓出来作弊的人。 因为这件事她的不地道做法，得罪了一票人。但因为有大姐大金珠珠的庇护，那些人也就只敢动动嘴皮子了。 可是方蝶虽然沉默寡言，但别人都亮出了爪子她也不怂。找她吵架的人没几个占了便宜的。 考完试应该回到正常课堂上的方蝶，在后一天竟然请假了。 倔驴 周笙离一进教室就发现了那个空着的座位。他装作不经意的问道：“班长，上课了还有谁没到的？” 班长环顾四周，扫了一眼全班的人。过了好一会儿才答道：“方蝶没来，金珠珠她……” 周笙离听班长讲完，他什么也没说转过身开始书写。其实他心里有数，只是还抱有一丝期待罢了。 周笙离上完课后回到办公室，拉开椅子坐下，随意找了本书翻了翻。抬眸看向对面备课的老唐欲言又止。 老唐并没看到他的小动作，备课备的很投入。周笙离看了一会儿见他没反应，又低下头看书。又过了几分钟，上课铃响了。老唐拿起书本走，他叫住了他。 “老唐，今天你们班出勤率有点低阿。” “低？”老唐一脸不敢相信，“不就只有一个人请假吗？” “刚刚我去上课，座位空了叁个。” 老唐无语望天，“今天只有方蝶请假阿。还有两个人儿哪去了？”心道不好，连忙走了。 周笙离坐回去椅子上，有些烦躁的把书一卷，露出夹在里面的糖纸。 五彩斑斓的糖纸在雪白的书页中格外显眼，亦如方蝶在他心里留下的痕迹。想要忽视很难。 中午原本想去食堂吃饭的周笙离在楼梯上意外碰到了金珠珠。也许是许弋在一旁的原因，金珠珠显得格外热情。 “周老师好！”金珠珠点头微笑。 一旁的许弋看得眼皮直跳，他走到金珠珠的旁边也跟着问好。 除却话没什么温度，根本挑不出毛病。周笙离无视许弋看到他时那副戒备的神态，把金珠珠叫到一旁问话。 “方蝶？她今天请假了？”金珠珠显然对于好友的请假并不知情。但这让周笙离微微有些不爽，“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好朋友也不是什么都知道呀。”金珠珠答的有些懒散，她饶有兴趣的盯着周笙离，想看出点什么。 但她显然失望了，周笙离万年不改死人脸。金珠珠看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周笙离见问不出什么，也就放她走了。两人不欢而散。许弋倒是乐的嘴唇微勾。 淅淅沥沥的小雨滴在黑色的大伞上，凝结成一颗又一颗的小水珠滑落。周笙离看着那个瘦小的身影一点点的把破烂的家具搬起来，颤颤巍巍一步一步向前。他从来不知道小小的身体蕴藏着大大的能量这句话是方蝶这样告诉他的。 周笙离隐在角落并未现身，方蝶忙着搬捡东西也没空注意。等搬到最后几件时，她好像终于力竭了。不顾雨水的滴落，就那么蹲在地上休息。 她蹲了多久，周笙离就看了多久。等到她再一次站起来去搬时，周笙离动了。 “方蝶。” 听到熟悉的男声方蝶不敢置信的回头，雨天里，周笙离撑着伞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方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那一下就是撒开腿就跑。她跑的飞快，蹲在一个角落里四处张望。 等了一会儿见没人追来，她像皮球卸了气瘫在地上。又等了一会儿，估计周笙离应该走了。 慢悠悠的走出来，一双跑鞋突然出现在她的视野。顺着鞋往上看，是周笙离。 “还跑？”周笙离问她，还是面无表情只是比刚刚多了丝怒气。 方蝶摇摇头，但双脚十分诚实的往后退。她退一步，他进一步。她退一步，他进一步，就这样她被逼到了角落。 看着不说衣着光鲜亮丽但也是干净整洁的周笙离，再瞅瞅自己，邋遢的不像话。 就是灰姑娘见王子都是盛装，她这算什么？债主上门追债？还是小偷与失主？ 她正想着，周笙离的电话响了。因为离得近的关系，她全听到了。但周笙离这个接电话的人却皱起眉头问道：“你能不能讲普通话？”电话的那头的人急了，像机关枪一样说了一大堆。 周笙离还是不懂，余光瞟见在偷笑的方蝶，把手机递给她。方蝶迟疑的接过手机，很快就和电话那边的人对上了号。 “他说是来搬家的……”方蝶不敢置信的问道。 “嗯。” “他问在哪儿？” 周笙离环顾四周，也没看到个标识。示意她回答：“你就说这里的地址。” 方蝶一下就反应过来了，周笙离这是替他喊的搬家师父？ 她偷瞄周笙离，一边含含糊糊讲地址。准备找准时机挂断时，周笙离夺过电话准确的报出了地址。然后在方蝶震惊的目光中得意一笑。 “你怎知道的？”明明刚刚还听不懂的人。 “导航。”周笙离颇为愉快的摇了摇手机。 那个师父很快就到了，到了之后见到方蝶吓了一跳。 “你说你这丫头叫什么？喊一声就好了……” 方蝶一脸尴尬，周笙离站出来答道：“是我叫的。” 那个朴实的师父一下就愣住了。 “你叫的？你和蝶丫头？” “阿叔，您赶快搬吧！”方蝶打断他，下意识她就是不想听周笙离回答这个问题。 师父很快把东西都搬了上去，周笙离要给他钱，他避开了。拉着方蝶走到角落讲道：“以后他们来了和我讲，我这把老骨头还是有用的。” 方蝶点点头，朝师傅露出个微笑。见他盯着周笙离还想问，连忙推他走了。 方蝶转头见到周笙离一脸探究的看着她，不自然的撇开头。 “你刚刚和他讲什么？”周笙离心底起疑，直接问了出来。 “没什么。周老师，很晚了，你还不回学校吗？”方蝶强行转移话题，刚刚那些话都是用方言说的，怕的就是周笙离听懂。 “我下午没课。”见她不愿意说实话，周笙离始终觉得哪里怪怪的。 “周老师，你该不会抓我来回学校上课的吧？”方蝶有些试探的问道。 “不是。” “我请过假了。” “我知道。” “……” “那你怎么过来了？” “为什么请假？” 两个人同时开口，听到对方的话又都愣住了。 “就…不太舒服。”方蝶不敢看他犀利的眼神，就低着头装鹌鹑。 “哪里不舒服？” 方蝶没想到他会继续问，鬼使神差的指了下头。 仗着身高的优势，周笙离将她的头扫了个遍还是没看出什么。正准备进一步继续去看时，方蝶被他的动作吓得后退。 “周老师……你干……干什么？” “别动。” 周笙离把她的头掰过来朝着仔细，抬手插入她的发间细细摸索，在摸到后脑勺那块时突然停下来。 “怎么了？” 方蝶真是紧张死了，虽然更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但周笙离这样主动靠近她还是第一次。 “你头上有个包。”周笙离说的一本正经，方蝶却没反应过来。 “包？”头有问题本来就是自己随口说说的，一碰果然有个包，看样子还不小。 见她不痛不痒的，周笙离脸色有些难看。他抿着嘴唇，一言不发。方蝶有些忐忑，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孩。 “你是痛感不明显吗？”见她还是一脸迷糊，周笙离没好气的说道。 “好像确实是。”方蝶认真的点点头。 “药油在哪？”周笙离的表情有些吓人，虽然站在门外，但方蝶感觉自己要是敢说不知道，她相信他肯定会冲进去。 刚想回答，突然屋内传来声响。方蝶把周笙离往外面一推，啪的就把门关了。 然后我们的周老师气了一阵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方蝶把门打开后，气冲冲的走了。走出去溜了个圈儿，又回来了，手上还拎着一瓶药油。 等方蝶再次出来的时候，周笙离已经走了。她看到门口的药油，上面还有一张便利贴。 潦草的字迹，冷漠的口吻，但也掩饰不了他的关心。 因为他留下的四个字，她晚上极其认真的擦了药。擦完药之后，盯着那张便利贴和那瓶药，盯着盯着就笑了。 入睡前把它们放至枕边，甜甜的道晚安。 那边周笙离靠着枕头，手上的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望着窗外的夜色，他脑子里想的是方蝶今天在雨中的身影。 “倔驴。” 低骂一声，关灯翻身睡觉。 擦边球 周笙离口中的倔驴第二天并没有来上课。原本心里带气的周老师看着讲台下空空的座位第一次有种气发不出来的感觉。 变扭了一个上午，打定中午不去看她的周笙离还是没忍住去找了金珠珠。 彼时的金珠珠正坐在单杠上45度角仰望天空，见到周笙离来也没有丝毫意外。 “周老师，你来问方蝶的事儿？”金珠珠一下就猜到了周笙离想要问什么，这样直白倒让周笙离不太好意思了。 “她人呢？” “请假了。” “为什么请假？” 金珠珠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怪异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周笙离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但即便这样还是迎着她的目光。 “生病了。” “生病了？” 周笙离话里藏不住的担心或许连他自己也没发现。 金珠珠想到昨天母亲和自己说的，特别郑重的看着周笙离，道：“周老师，方蝶的私事我无权和你分享。你想知道就自己去问她吧。” 周笙离想到昨天的那声咳嗽，怀疑的皱起了整张脸。昨天那些破旧的家具，方蝶头上的包……这一切都昭示着不寻常之处。 他无意打探别人的隐私，但方蝶的事情就像一个小虫，在他空闲时、吃饭时、走路时……便会跑出来作乱，啃咬的他抓心挠肝。 方蝶一连请了好几天假，周笙离有问过老唐。但老唐不是欲言又止就是难开口。 见是这情况周笙离也不问了。他的生活依然按部就班，只是总觉得好像每天少了些需要关注的事情或者牵动他心的人。 时间流逝的很快，一下就到了校庆。周笙离的那个节目不知道该说是幸还是不幸，一直被保留到了最后。 更衣室，周笙离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华丽裙子，脸上不施粉黛但又难掩倾城容貌的自己，打从心底里深深地厌恶。 男扮女装是不得已的选择，自己也这样了很多年。但他好像从未正视过自己的内心，他以为他已经习惯了接受了。可根本不是，他只是压抑了自己的情绪。 门被敲响，方执走进来。被他惊为天人的容貌的给惊到了。“周…周老师，你不化妆吗？” 周笙离低下头掩去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厌恶，敷衍道：“我不习惯。” “周老师就是不化妆也很好看的。” 方执立即吹捧，可是周笙离并不买账。就在方执还想说点什么时，不知道谁在喊了一嗓子。 “方老师，要过来化妆了。” 方执点头应下，又恋恋不舍的看了周笙离好一会儿。门外的人不停催促，他才舍得挪动脚步。 他一走，周笙离的拳头就露了出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第一次想毁了。 “周老师。” 突如其来的声音制止了他的动作，他有些怀疑是自己耳朵听错了，迟迟不回头。 “周笙离。”这一句比刚刚那一句就清楚多了，不等他回头就在镜子里发现了那个慢慢上前的身影儿。 “周老师。”方蝶在离他还有几步远的时候站定，瞟到镜子里的自己。她调皮的移开步子，周笙离见状只好回头。 方蝶见美人薄怒，脸上依旧笑嘻嘻的。 “周老师，周老师，周老师！” “叫魂呐？”语气虽然烦躁，但面上可是一点看不出来。 方蝶痴痴的看着他： “就是想叫你了。” 周笙离被看的脸微红，转过身去装作整理东西。 突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方蝶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 “周老师，我来帮你画眉吧。” 说罢也不等他同意，方蝶执起笔对着他的脸仔细端详起来。她并未把周笙离的脸扭过来对着她，要周笙离自己把脸对着她也不太可能。 所以她只能自己弯着腰侧着身子给他画，这样其实很累。没一会儿，她就觉得腰部以下哪哪都痛。周笙离见状微微侧过身子，他的腿不小心碰到了她。这一碰让她有些措手不及，感觉到坚持不住，她干脆坐在他的腿上。 周笙离眯着眼儿危险的看着方蝶。后者一脸认真的给他画眉，对他的反应毫不在意。 周笙离的眉形很好，根本不需要多加修饰。把过长的眉毛剪掉之后，再粗略描了一下，他的眉毛就大功告成了。 就在准备起身时，方蝶感觉到腿心中间有个东西顶着她。也不是毫无经验的小白，她一下就反应过来了那是什么。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相反之前排斥又很害羞的周笙离就显得十分淡定了。他看着从头红到脖子的方蝶，挑眉问道：“怎么？你还知道害羞？” 话里淡淡的讽刺意味让方蝶不爽，她报复性的扭动身子，故意用腿去触碰已经冒出头的小可爱。 见周笙离脸色一变，笑道：“周老师人一本正经，物倒是挺诚实的。” 感受到自家的小兄弟开始膨胀兴奋，周笙离脸彻底掉下来。方蝶视若无睹，故意往前凑，用腿心去贴近周笙离的小兄弟。 察觉到小兄弟兴奋的回应，方蝶跟着也湿了。她感觉到两腿之间流出一股液体，之前在鬼屋的时候她就因为和小兄弟亲密接触有过这种情况。后来好奇的她，回去查了一下。 “周老师，我也兴奋了。”方蝶一脸冷静的看着周笙离，但眼底的兴味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周笙离眉头微皱，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责怪她的大胆。 方蝶现在不可怕，她是破罐子破摔。手隔着厚厚的布料点点里面的小兄弟，然后趴在周笙离的肩上咬耳朵。 “周老师，我们悄悄的，快快的。” 周笙离还不知道她这话的意思，刚想问可突然看到她的动作，他再也没办法端着那副正经的样子。 方蝶把外套脱下，露出里面的百褶裙。这是周笙离第一次见到她穿裙子，还没看清楚，她就把周笙离的裙子掀起来，裤子一拉，一屁股坐了下去。 也许是没仔细看，她的位置并没有找好，但也还是碰到了那个大家伙。 肉体相贴的刺激来的太直观，周笙离的眼神一下就变了。 “你竟然没穿内裤？”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可肌肤相贴的触感骗了了人。 “太麻烦了。”方蝶随意答道。 她把手伸进去，抬起那物儿对准自己的腿心，想要破开花瓣进入。可能是天气太冷，一下并没有成功。 周笙离被她弄的浑身一紧，已经闻到肉味的小兄弟涨的有些发疼。想出言催促，可嘴皮一动始终张不了口。 方蝶无法，只好用手拨开花瓣，把大物送进去。因为已经情动，她的里面还是比较湿润。不用怎么指引，大物自己就找到了组织，浅浅入了半个头。 “恩。”方蝶情不自禁的溢出呻吟。 周笙离则满脸难耐，但身下并未有动作。 温暖的花径包裹住他，虽然还未全入但那种舒服的感觉却让人心情愉悦。 见方蝶没动作，他忍不住调侃：“怎么不动了？” 方蝶白了他一眼，不想被他小瞧。双手搭在他的脖子上，慢慢站起身又坐下，因为力度一下没掌控好，把大物又含深了几分。 周笙离是最难受的，原本他还能游刃有余，现在入的深了。巨物又涨大了一圈，欲求不满的情绪占据了大脑。 方蝶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这样突然一下直接给她搞懵了。明显的异物感让她的花径极度不适应，内壁自觉的绞住扭动想要把它挤出去。心底的空虚和陌生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顿在原地不知所措。 周笙离不上不下卡的尴尬，看着方蝶无措的眼神，他心一沉。扶住她的腰往上提，又缓缓按下。 小幅度的进出带来的快感更大反馈给了方蝶。她抱着他的脖子，一遍遍在他的耳边呢喃:“周老师，周老师……” 那一遍遍的颤音儿叫到他的心底，眼神一变。周笙离加快了抽插速度，如果刚刚还是小打小闹，那现在就是稍稍认真了。 周笙离抿着唇，不敢看她的眼睛。借着她的花液一下一下的往里顶，一次比一次用力。 大物杵热似铁，在花径之间来回抽插，又不时去戳那微微探出头的花珠。 “恩…周老师…” 方蝶无力的叫喊，小手攀住周笙离的脖子，眼眶被逼出泪水，望着他我见犹怜。 周笙离听她叫自己周老师，明知不对，但那不被世俗所接受的事实又隐隐刺激着他。 稍稍退出来些，用手盖住她的眼睛，一举挺了进去，在碰到那层膜时停下，抽出又进去……周而复始，循环这样的动作。没有任何技巧，只有原始的律动，但没一会儿，也逼得方蝶泄了身。 花液涌出来随着他的进出包裹在他的大物上，让他入的更顺畅。好几次差点一举破了那层膜。方蝶还没喘过气就又被周笙离带入了情潮，她被动的起伏。 因为眼睛被遮住，其他的感官无限放大。她听到周笙离的粗喘，性感的轻哼。 他也很快乐吗？ 有了这层认知，方蝶忘情的喊道：“周笙离，我喜欢你……” 周笙离一怔，箍住她的腰又狠入了几下，在最后紧要关头拔出来，拉过她的手包裹他的大物上下套弄。 方蝶手快酸了时，周笙离终于射了。和之前的气味有所不同，这次的气味好像更浓一些。 方蝶想去尝一下，被周笙离及时制止。她感觉到他用帕子把她的手擦干净了。 然后她帮她整理好了衣服，手拿下来的同时，她的眼睛被绑住了。 “周老师？”方蝶不解。 周笙离起身背对着她，用手疏解半软的大物。刚刚明明泄出来了，可不小心碰到她，他的兄弟又起来了。 方蝶看不见，只能用耳朵去听。衣料摩擦发出的声音，周笙离急促的呼吸声，还有他极力想压抑的呻吟声。 没有满足吗？方蝶低下头静静的听着。 等周笙离弄完，把蒙住她眼睛的布取下来后。就有人来催周笙离上场了。 无题 ｐò⑱τò.∁òｍ 方蝶坐在台下看着周笙离在台上表演。在一票人当中，只有周笙离并未化妆。但他出色的容颜还是吸引到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表演结束，看着方执的眼睛恨不得黏在周笙离身上，方蝶有些不高兴的撇撇嘴。 他们一退场，方蝶也跟着出去了。她偷偷来到后台，截住还没有换衣服的周笙离把他带到男厕所。 “你带我来这儿？”周笙离有些意外的挑眉。 “方执不知道你是男的，他肯定不会来男厕所。” “我现在也不是男的。带我去女厕所，他更不敢进。” “可你不喜欢。” 方蝶的回答让周笙离愣住了。好像一直都没有人在乎过他喜不喜欢。男扮女装非他所愿，哪怕很多时候需要小心翼翼需要时刻注意，但他都只能克服。 方蝶探出头确定外面没有人后，飞快的跑出去，只留下一句： “你在里面等一会儿！我去给你找衣服。” 方蝶跑去周笙离原本的化妆间，果然看到方执和一个痴汉一样守在那儿。 “略。”她难得幼稚的露出一个鬼脸。 周笙离没等多久，方蝶就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套衣服，看着像是校服。 “这什么？” “校服阿！” 周笙离有些没好气的说道：“我知道这是校服，我问你拿校服给我干什么？” “穿！我还准了这个，不会有人发现的。”方蝶拿出道具，得意的在他面前晃了晃。 “就这个？”他不太相信。 “这个很管用的。我在酒吧上班的时候，都是那这些伪装的。” 听到她说酒吧，周笙离微怒，看着给她整理衣服的方蝶，不知怎么就又想到那天在雨中的那一幕。 伤人的话最后变成了有些硬生生的叮嘱：“不要经常去酒吧。” 方蝶胡乱点头应了，催促他赶快换衣服。周笙离刚拉下拉链，想到什么转头就看到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正紧盯他的后背。 “转过去。”他有些恼羞成怒，方蝶害怕他发火，心不甘情不愿的转了过去。 周笙离换的很快，衣服稍稍有些小，但也不影响穿着。接过方蝶手里的口罩和帽子，戴上他就好像是低调出街的大明星。 两人快步走出男厕所，一路上周笙离还是有些紧张。他的这身打扮或多或少还是受到了些回头率的。但都没有人把他和平常的周老师联想在一起。 走了一段路，周笙离突然问道：“这是谁的衣服？” “我的。” “你的？”周笙离不敢相信。 “我的。上面还写着我的名字呢。” 周笙离翻开袖口，果然有她的名字。 方蝶怕他问为什么这么大，找了个由头拉他出了校门。 出了校门，周笙离就不用那么小心翼翼了。现在全校师生除了他俩，基本全在礼堂庆祝百年校庆。 校外的小摊因为没有学生的光顾显得格外冷清。不少摊主见到他们两人，都热情的招呼。 方蝶倒没什么想吃的，询问周笙离的意见时，他嘴硬说也没有。只是眼睛一直盯着那个卖豆腐脑的小贩。 方蝶拉着周笙离来到豆腐瘫前喊道 ：“老板，两碗豆腐脑。” “好勒。”老板利落的就递上了两碗豆腐脑。 方蝶把其中一碗递给周笙离，见后者一脸勉为其难的样子，不由笑道：“周老师，这豆腐脑你不吃给我。甜的很。” 周笙离听到最后那一句就不乐意给她了。接过勺子挖起一大勺就往嘴里送。 看着周笙离因为食物而柔和的侧脸，方蝶会心的笑了。后面她也不再问周笙离的意见，喜欢什么都一样买一点儿和周笙离分享。 每一份儿周笙离都尝了些，因为方蝶就是按他的喜好买的。吃饱喝足后，两人沿着小路走回去。 大概是太久没有穿校服周笙离总忍不住低头去看，方蝶见到，好奇的问：“周老师，你有多久没穿过校服了阿？” “大概七八年了。”具体时间周笙离也记不清了，对于以前的事他总是不太愿意回忆的。 “原来你比我大了这么多……”方蝶情不自禁的感慨，她一直以为周笙离很小。 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突然出现的花有些回不过神。 周笙离见她还在发呆，莫名的生出一股闷气，把花收回去自己抱在手里。 “给我。”方蝶见花被收回去，急眼了。她跳起来想要去，周笙离把手伸长就是不让她碰到。 方蝶见抢不到，环顾四周看到刚刚那个卖花的奶奶，又气冲冲的跑回去买了束花。 她把花递到周笙离的面前，道：“交换。” 周笙离见她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花，使坏道：“不换。” 方蝶踮起脚尖亲上去，但因为身高不够只亲到他的下巴。但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还是让周笙离怔住，方蝶趁他没反应过来交换了花束。 捧着他送给自己的花，方蝶像偷了腥的猫。周笙离后知后觉额摸了摸还带有余温的下巴，看着前面那个捧着花笑的一脸愉快的女孩，他跟着扯出一个微笑。 这是一个愉快的晚上，方蝶觉得自己和周笙离的距离好像又近了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也足够让方蝶兴奋好久。 但没过几天，让她更兴奋的事来了。因为联考成绩终于出来了。 那是一个平常的午后，金珠珠意外看到了学校公告栏里更新的光荣榜。 方蝶的名字赫然在列，她没仔细看名次就把好消息告诉了方蝶。方蝶激动的连外套都没有穿就直接跑出了教室。 深秋的下午还是很凉的，但方蝶丝毫不觉寒冷。因为她的血液在沸腾，顺着光荣榜依次往下看，在第五十二名那里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前一百，她做到了，她做到了。方蝶兴奋的想要跳起来，可立马就克制住了。她望向教师办公室，眼里闪过一丝志在必得。 破身 成绩一出来，老唐就在办公室喜的跳脚。旁边几个班班主任见他这样，满脸不屑。 “哎呦，老唐，你们班才几个进前一百的阿？就高兴成这样？” “我们班没几个进前一百，但是学校第一在我们班阿。”话里话外是掩不住的得意。 周笙离从卷子中抽离出来，问道：“谁第一？” “方蝶啊！”老唐见有人搭理他，跑到他旁边拿着那张排名表止不住的夸。 “你看呐，方蝶这回真的是争气。”老唐在耳边喋喋不休，周笙离也不嫌他烦，拿着那张成绩单细看。 “还不错。” 他的夸奖方蝶没有听到，她正在思考另一件事。 她该怎么把周笙离给骗出来。虽然可以拿他事先答应他的作为借口，可如果之后他说已经完成了应该怎么办？ 想的太专注，以至于老师进来都不知道。直到旁边同学提醒她，她才后知后觉的站起来，看着讲台上的人羞得满脸通红。 周笙离有意罚她，她也不在意。不叫她坐，她就站着。见她站在那儿若有所思，周笙离以为她悔改了，出言让她坐下，却意外瞥见她眼里的精光。 她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就好像一块肥肉，而她是流着口水的哈巴狗。 方蝶虽然没这么直白，但想的也差不多。反正是一堆黄色废料。 下课后，她堵住周笙离，假借问问题的名义实则在说另外的事。 “去哪儿？” “我家。”其实方蝶更想说小旅馆的，但是她怕周笙离抽他。 “你是觉得自己考了第一名，胆子大了是吧？” “我没…没有…”对上周笙离似笑非笑的眼神，方蝶下意识反驳。但周笙离的眼神好像能望进她的心底，毫不留情的就拒绝了。 一计不成，她又生一计。提出想要请周笙离吃饭，然后再把他拐到小旅馆。可周笙离还是拒绝，方蝶不敢用条件，只好再想。 但也许老天爷都在帮他，老唐攒了个局。之前老唐说要是他们班这次联考一半的人能进全校前叁百就请全班吃饭，这次不止进了还超标完成。 在金珠珠的撺掇下，老唐把周笙离也喊了过来。席上老唐书非常高兴，明明喝的是饮料却像喝了假酒一样兴奋直飙歌。 方蝶不堪魔音骚扰，想出去躲着。却见对面的周笙离也是脸颊绯红，眼神也不复眼前清明。 刚疑惑怎么回事时，金珠珠走过来拍拍她的肩。然后方蝶就看到她手上拿着的那瓶饮料。 金珠珠对它做了个口型，方蝶一下就明白了，她是把酒和饮料对换了。难怪老唐那么醉。 最后因为老唐实在不清醒了，只能提前散伙。有金珠珠在前面打掩护，方蝶很顺利的把周笙离带走了。 车上，方蝶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周笙离。睫毛卷翘，在眼睑下投出一片扇形阴影。 看的她心痒痒，想伸手去碰。快要接近时，周笙离突然睁开了眼。 方蝶吓了一跳，只见他突然坐起来报了个地址，然后又靠在了方蝶肩上闭目养神。 方蝶被他吓得不敢轻举妄动。到了周笙离说的地方，方蝶艰难的把他扶下车。 看着充满市井气息的房楼，方蝶有些意外周笙离竟然住在这里。按照周笙离的提示，方蝶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了地方。 她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把人抬到了房间里，还不带喘口气，周笙离就醒了。 他是突然坐起来的，方蝶吓了一大跳。周笙离看着周围的环境，迷茫的问道：“这是哪儿？” “这是你说要过来的地方。” 周笙离不再说话，坐在沙发上盯着前面的电视柜发呆。过了好一会儿像回过神来说道：“谢谢，你先回去吧。” 方蝶气笑了。她辛辛苦苦把他带到这儿，可不是想让他随便两句话就打发走了的。 她在周笙离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直视他。也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炙热，烧的周笙离压根不敢看。 方蝶一步一步走近他：“周老师，你之前答应过我的。考进全市前一百，你就会答应我一个请求。” 周笙离直觉有些不妙，他刚想开口，就被堵住了嘴巴。 方蝶飞快的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见他闭嘴了，她满意了。 “你之前没有说清楚的那些附加条件，现在也不能说了。” 周笙离一言不发，像是还沉浸在刚刚的亲吻中。 等方蝶说完儿，好一会儿他才开口。 “方蝶……”才一开口，他就被自己的嘶哑惊到了。 清了清嗓子道：“方蝶，我是你老师。” “我知道阿！周老师！”方蝶点点头，平凡的少女第一次露出了魅惑的笑容。 “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周老师？我只知道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少女俯下身抱住他，小屁股坐下去时故意重重的研磨了下他的小兄弟。 受到召唤，小兄弟立马就硬了。缓缓昂头，鼓起成一团。方蝶得意的一笑，看着周笙离略显无措的眼神，她的心一下就软了。 “周笙离，我不管你是不是我的老师。我就想要你。”少女像一条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上，朝他嘶嘶嘶的吐着信子。 周笙离想动手推开她，可是酒劲又上头了，一时间头昏脑胀只能任方蝶摆布。 方蝶不知道周笙离喝了多少酒，但见他现在这么无力，她不动就是傻子了。 她利落的把校裤脱下，想用同样的速度把内裤脱下时，突然瞄到周笙离，她又立马改变了主意。 她站直身体，勾住内裤的一角缓缓拉下。少女的下半身纤细又有力量，中间他曾造访过的宝地现在双门紧闭。但随着少女的走动，那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 她下面的毛发极其稀少，整个花房颜色也是极其好看，在暖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娇嫩。 周笙离不敢再看，闭上眼转过头去。方蝶也不在意，她缓缓走上前，俯下身，坐在他的大腿两侧。手指抚过他的腰腹，慢慢把皮带抽离，然后是裤子半褪，最后把内裤扯下，早已苏醒的巨龙在她的手中跳动。 略带冰冷的小手刚抚上他的那处，周笙离忍不住蹙眉。 “太冰了吗？”方蝶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他一动她就知道了。 见他不说话，方蝶自言自语道：“手太冰了，那就换个暖和一点的来吧。” 周笙离还在想她说的是什么时，一片温热的肉瓣就贴住了他的肉棒，周笙离陡然一惊，他要是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就是傻子了。 “方蝶！”他大喊道。 “怎么了？”后者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身下还不老实的蹭了蹭他的小兄弟。 小兄弟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当下就抬头去冲刺，一下就刺进去了些。 “恩……”方蝶突然被插还有些难受，低头见小兄弟已经进入了一点点。她笑道：“这不迫不及待，给你吃。”说着就稍稍抬高屁股，对准它就要往下坐。 “你疯了？”周笙离箍住他的腰不让她动，怒气冲冲的质问她。 “你终于肯睁开眼睛看我了。”对比于他的愤怒，她笑的像一只偷腥的猫。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弄伤你自己？”见她还笑的出来，周笙离气疯了。 “我知道，可我想这一天想了很久。我以前都不敢想，因为我之前不知道你是个男的。我之前学的有关于百合的，男女的我最近才学。”方蝶说的无比认真：“周老师，我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在高一开学的时候，你作为教师代表发言。我其实不喜欢理科的，但你只教理科的语文，所以我拼了命的学，努力。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周老师……” 周笙离诧异的望着她，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这样的话。之前也不是没人喜欢他，但没有一个像她这么认真的。 对，认真。哪怕她现在赤身裸体想要上他，但她眼里的真挚就像一团火瞬间把周笙离包围。他手上的力道渐渐松了…… 方蝶见他有所松动，赶紧趴附在他的身上。双手搂紧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 周笙离不敢轻举妄动，他看着趴在他胸前的女孩，一脸无奈。 “方蝶，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阿。”方蝶上下动了一下，又惹得周笙离一阵闷哼。 方蝶的手开始不老实的乱动，在他的身上四处点火。周笙离被她摸的难受，伸手制住她。方蝶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开始毫无章法的啃咬。 周笙离就和条死鱼一样任她摆布。她不知道怎么接吻，就只会含着他的嘴唇吸。可就是这样的亲吻也让周笙离可耻的硬了。 感受到那个大家伙顶着她，方蝶也有些燥热。 “周老师，它硬了。” 女孩调笑的眼神让他无地自容，想把人拉开，可大手被她的小手紧紧缠绕，根本甩不开。 “方蝶，你起来。” “不可能。” 方蝶一脸坚决，她低下头含住那个狰狞的巨物，瞬间，房间里静了下来，只剩下方蝶吞吐巨物的声音。 她像吃冰淇淋一样，上下舔弄。温软的小舌头不时滑过巨物的顶端，刺激的它分泌出不明的液体。 “周老师，它想要。”方蝶吐出巨物，捏着它的头朝周笙离说道。 自家小兄弟什么反应，周笙离当然清楚。出于羞愧，他的脸染上红 霞。也不再出声呵斥，因为他没脸。 周笙离不理她，方蝶也不急。她微微起身，扶住他的巨物对准她的花心，一坐，并没有如想象中那么顺利。 她的甬道还过于干涩，巨物只进去了一点就卡在中间动不了了。 面对突然侵入的巨物，甬道是不欢迎的。轻微撕裂的疼痛让方蝶忍不住喊出声：“周老师，好痛，帮我。” 周笙离睁开眼睛吓了一跳，哪怕年少不更事时看过A片，但眼前这一幕的显然刺激许多。 初次交欢 少女下半身全裸，娇嫩的花瓣中间入了半截丑陋的巨物，两者僵持不下，两人谁都不好过。 周笙离硬的发涨，但他还是想强忍住破进去的冲动。小心翼翼的想要拔出来，方蝶又怎么会让他如愿。 一不做二不休，她猛地往下一坐。 “阿！”伴随着少女的尖叫，她终于成功的吃到了她的周老师。 鲜血顺着甬道流出，滑过狰狞的巨物，隐没在两人的身下。这一幕刺激的周笙离眼尾发红。 方蝶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可还是一脸倔强：“周老师，我终于把自己给你了……” 周笙离看着女孩泪眼朦胧的样子，心里咯噔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一瞬间碎掉了。 等痛感渐渐褪去后，方蝶开始动了。她学着小黄片的女主那样，一上一下卖力的挺动腰肢。可她的力气终究有限，带来的快感并不明显。 周笙离被她折磨得快要爆炸，温暖的花径包裹住狰狞的巨物，可这样的速度让它根本满足不了。终于，涨的发疼的周笙离动了。 他抓住方蝶的腰肢，帮着她加快吞吐的速度。同时腰肢耸动，在她坐下来时他往上用力一顶，窒息的快感让两人情不自禁的呻吟。 “恩…周老师…”陌生的快感像一阵海浪要把方蝶拍进海里，她着急的想要攀附一个东西。无助的抓住周笙离的手臂，被动的被他提起又放下，再重重的顶入…… 方蝶的语调旖旎多情，回响周笙离耳边就像战鼓。巨物将军势如破竹，一举挺近花芯深处，不知道碰到哪里，方蝶爽的大叫。 “周老师…周老师不要…”方蝶害怕的摇头，刚刚那个地方实在太敏感了。 她越说不要，周笙离就越要。他发了狠，专门朝那里顶，一下比一下重，顶的方蝶泣不成声。 “周老师…周笙离…”方蝶的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她睁开眼看着身下那个一脸严肃，眼里又满含情欲的男人，到达了巅峰。 花液冲刷而下，周笙离的巨物被浇了个彻底，隐隐有想要释放的冲动。但他调整深呼吸，忍下了。 方蝶无力的倒下，还不等她缓一会儿，一个天旋地转，她到了下面。 还不等回过神来，周笙离开始动了。他的腰肢像电动小马达一样，一下比一下入的急，年纪很大的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足以见这场性事有多激烈。 他入的那样快那样重，透明的液体被他的动作捣成点点白沫儿，两人的身下发出噗叽的声音。 太羞耻了。方蝶掩面，早已干掉的泪痕又新添湿润。 “周老师，慢一点儿……”方蝶不知道自己被插了多少次，也记不清自己流了多少水，只知道自己下面好像一直都是湿的。腿被压的生疼，她微微抬起想舒服一点儿。可刚动，周笙离就把她的腿按着环住他的腰。 大手捧住她的臀，往自己的巨物用力的送。方蝶的花径紧致极了，里面好像有数千张小口在吸咬他的巨物，好似要把他的精水吸干。 他本就喝了酒，眼下被欲望占据头脑。那些道德伦常早就被抛诸脑后，微微把她抱起来一点，用力把凶狠狰狞的巨物往深处送。 “阿！周老师…好深…” 少女无意识的呢喃满足了周笙离作为一个男人的虚荣心，他放缓了速度，低下头去亲吻她。 他的吻技也没多好，但他在方面好像天生就有优势，一下就掌握了技巧。 他的唇包裹住她的唇，舌头灵活的从她的牙关里撬进去，在她的口腔里扫荡，品尝她的甜美。 巨物也放缓了攻势，让方蝶开始有种错觉，自己好像在云端。 见方蝶闭着眼呻吟，周笙离坏笑。抽出来，然后重重的挺进去。这一下，他们两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空隙。 “阿！周老师！” 方蝶大喊，双手无力的抱住男人的脖子，眼泪一滴滴滑落。这些大大刺激了已经入红眼的男人。 腰臀发力，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凶物在里面横冲直撞，花穴不断收缩，将她里面占的无一丝缝隙。 “太快了…周老师…不行…”方蝶泣不成调，男人并没有听她的，一下比一下重，时不时还去碰她的敏感点。未经事的方蝶很快遭受不住，再一次泄了身。 周笙离耐心的等她的水流完，把她放平在沙发上，双腿屈起，箍住她的小腰不让她乱动，自己沉身重重的尽根没入。 他不懂情事，平时自己发泄也少。但好像是男人的本能，听到少女的呻吟，酒精的余力，促使了他与外表不一样的勇猛。 他捧着她的臀，在他重重的往里顶时，把双臀往下送，恨不得把整个巨物连带囊带一起送进去。 方蝶好似被撞的要散架了，青涩的她远远承受不了这般激烈的情事。她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喊：“周老师…不要了…啊…不要…” 她本来不想叫的，她怕周笙离看不起她，觉得她放荡。可她实在忍不住了，陌生而又激烈的情潮几乎将她淹没。她除了喊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方蝶的哭喊听得周笙离额上青筋暴起，他掐着她的腰毫不克制的大力插弄起来。一下一下专往花芯深处顶，誓要破开那花芯看看里面有没有更甜美的花液。 又狠入了十几下后，周笙离到了爆发的边缘。他本意是想撤出，不射在里面的，但一眼扫过双眼迷离的方蝶，重重往前一顶。 滚烫的精液射进她温暖的花径，灼热的温度烫的她不由得弯起身。想要逃离，可被男人压制的死死的，没有办法动弹，就这样被迫承受。 这场性事终于落幕了。两个人都像濒死的鱼儿，大口喘着粗气。 方蝶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周老师，我们合在一起了……” 像是要配合她说的话，温暖的花径突然一吸，爽的周笙离把囊袋里那最后一点精液都交了出来。 我基本是写个几章一起往上放的。原本想着快快结尾，可总感觉故事没有铺开，所以应该还有挺长一段的。有啥想说的你们可以留言给我，因为我电脑进不去都是在手机上码的，格式会有些乱，后期会调整的～ 如果喜欢的话，请不要吝啬你的珠珠哈～ 我也需要一些些鼓励呢 再来一发 ｐò⑱τò.∁òｍ 方蝶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想要挪到浴室去洗澡。可是还没走几步，她和周笙离的混合液体嘀嗒流了一地。 方蝶手足无措的看着周笙离，她不知道会是这个样子。 周笙离看着少女洁白的胴体上印着他的指痕，花瓣因为操的时间过长或是过狠，竟然微微往外翻。白色的混合液体还在往下缓缓流出，不少还粘在她的毛发上，看着就像被污染过的露珠。 这一幕着实香艳，令已经疲软的小兄弟再度抬起来头来。周笙离站起身走近她。 方蝶吃惊的看着和她问好的巨物，夸张的抬头。问了个很傻的问题：“它还没吃饱吗？” 周笙离被她这个问题逗笑了，一把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方蝶靠在周笙离赤裸的怀里还有些害羞的不知道往哪里看。等到了浴室，周笙离放下她，调好水温就往她身上冲。 “这里没有浴缸，你忍一下。” 方蝶摇摇头，表示没事。见周笙离丝毫没有想要给自己遮掩一下，就那么站着让她看。雾气升腾，她好像看见那个巨物又大了些。 “周老师…我可以自己……”哪怕做好最亲密的事，对于两个人这么坦诚相待的洗澡，方蝶还是有些畏惧。 不知道是不是水声太大了，周笙离并没有停下。反而越靠越近，他的手抚过她的长发，帮她把打结的头发拆开。水流洒过她的身体，他的手来到她的后背。他的手很大，好像几下就可以把她的背擦完。 他的手好像有火，她被他碰过的地方好像都热的不行。见他的手垂下，只是让花洒冲洗她的前面。 看着自己的两对小馒头，她突然有些气愤的想，他是不是嫌弃她的胸小。 抓起他的大手就往胸上放，哪知她的胸一只手都塞不满，中间还空了不少。备受屈辱的方蝶不敢看周笙离的眼神，她快速抱住周笙离，把身子紧紧贴在他身上。 花洒掉在了地上，刚刚拿着它的人已经没有空了。周笙离抱着她，被动承受着她的索吻。 方蝶是不是个好人不知道，但不可否认她是个好学生。周笙离的吻技被她学了个七八，甚至学会了欲擒故纵。 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的时候，方蝶伸出舌头去挑逗周笙离，等周笙离的舌头追逐它而来，它又四处闪躲。勾的他拼命追逐，把她的小舍卷进自己里面，狠狠吸吮。 没有热水，不一会儿方蝶就觉得冷了。她看着周笙离，眼神晶亮。拿起热水挂上，拉着周笙离站在热水下。 在暖暖的灯光照耀下，周笙离的硬朗的面部表情都显得柔和了许多。她依恋看着周笙离的眉眼，周笙离平常都是冷漠的、生人勿近的，很少会有柔和的时候。她没忘记刚刚在沙发上他们激情大战时，他眼角眉梢的那一抹春意。她想要再看一下，她想要把周笙离拉入欲海一起共沉沦。 她微微后退，和他隔开一点距离。分开两腿，在周笙离沉沉的目光中，用手指把花瓣扒开。然后对他道：“周老师，来入我吧。我好冷……” 方蝶的声线并不柔和，但此刻她低哑的声音在周笙离耳中就像缠绵的春曲。 周笙离的酒已经醒了很多了，哪怕知道错事已经发生无法挽回，他还是想要补救一下。所以他看着她，迟迟未动。 方蝶看出他眼里的挣扎，像个女妖一样，微微一笑：“周老师，已经错了。” 说罢，她把腿张的更开，两手把花瓣彻底打开，露出里面鲜红欲滴的花心。 “周老师…我想让你上我…” 回答方蝶的是周笙离一个重重的挺入，周笙离把她摁在墙壁上，双手摸向她的大腿，往外掰的更开。 花穴被陡然入侵，一下子收缩的厉害，绞的两个人都有些难受。 “不是让我上你吗？怎么咬那么死？”周笙离贴在她的耳边说道。 方蝶闭着眼努力让自己适应：“我也不知道…哈…可能太大了……” 花径在死命的排挤这个外来的入侵者，但周笙离哪是那么好对付的。他用手往两人交合处一摸，瞬间手就粘上粘腻的花液。 咬住她的耳垂，手抚上她的胸，尝试退出去。花径被假象迷惑，果然松了些，可还没过一秒，巨物用重重的顶入。 “阿！”方蝶被逼出生理盐水，还来不及叫唤又是一次接着一次的猛烈抽插。 “周老师…周笙离…”方蝶被下半身极致的快乐弄的溃不成军，脑子里早没了任何想法，她只能无助的一遍又一遍喊着周笙离。 周老师那叁个字就像禁忌一样，它仿佛好像在警告他们这是一段不伦的恋情。方蝶每喊一次，周笙离都要重重的顶一次。 啪啪啪，囊带一次又一次撞上会阴，这样的声响在有水流的情况下还是如此明显。周笙离入的越久，理智也逐渐消失。他眼尾犯红，低下头看着自己狰狞的性器一下一下跟打桩似的插进方蝶的体内。湿滑的花液让他入的越来越顺畅，两人的呼吸声也渐渐加重。 “周老师……”方蝶低哑的声音也开始走调，变得多情柔软。两边的腿越来越痛，周笙离撞击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她渐渐支撑不住，整个人开始往下滑。 在快要跌到地板上去时，周笙离一把把她捞起来。他双手抱起她，她的腿顺势往他腰上一夹。 把她重新固定在墙上后，周笙离往后一撤又是一次重重的顶入。方蝶说不清那是什么感受，又酥又麻又痒，巨物每次昂扬挺入，都会给她带来喜悦，一点点累积终于汇聚成潺潺的小溪。 “周老师…啊…”方蝶双唇微启，一阵阵露骨的呻吟飘了出来。大量的花液浇灌而下，浇了巨物一个措手不及。差点就泄了的周笙离一口咬住她的小笼包，泄愤似的咬了一口。 惹的她娇喘连连，听得周笙离更加浴血膨胀。顶入的力道越来越大，每次都死命把巨物往花心里送去。身下的小嘴卖力的咬着，一阵阵的快感从尾脊处传来。 “恩…阿…太快了…”随着周笙离的速度加快，方蝶的呻吟也越来越 大。 周笙离闷声听着，突然停下来。方蝶睁开眼迷茫的看着他，突然自己就被放了下来，然后就变成了跪趴的姿势。 “周老师。”方蝶有些害怕的回头，只见周笙离一脸幽深的看着她的后面。 她有些紧张，不由得夹紧了身体。夹没夹紧不知道，花液倒是挤出来一些。周笙离眯着眼睛看着，突然一巴掌打在她浑圆挺翘的臀上。 方蝶被打懵了，她想动可周笙离按着她不让她动。然后她就感觉到一个铁杵似的东西碰上了自己的下面。 就好像有枪抵在了她的头上，她吓得不敢动了。像是知道等会儿会发生什么，这一刻的她看着柔顺无比。 周笙离眯着眼睛看着有些外翻的花瓣，扶住她的臀，挺着自己的巨物刺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方便他入的更深，这一次直接顶到了花芯深处。方蝶被入的头往后一仰，周笙离没给她缓的机会，努力的把巨物往前顶，一下又一下的顶撞着。 方蝶被入了一会儿，熟悉的但又比刚刚更强烈的快感再次涌上心头。她情不自禁的摆着臀去套弄他的巨物，迎合他插干她的动作。 周笙离见到她的动作，红了眼，巨物在她体内涨的巨大，他狠狠掐住她摆动的腰肢，连根抽出又狠狠插入，无所顾忌的插起来。 方蝶没一下就被弄哭了，周笙离没插几下就要故意去弄她的敏感点，逼得她眼中含泪，发出破碎的呻吟。 “周老师…周老师…” 他们本是师生，可此刻又以这种方式紧紧连在一起。少女那不加掩饰的喜欢和依恋让周笙离心里崩着的那个弦断的彻底。 罢了，罢了。错都错了，难倒他还有回头路可以走吗？ 他按着她又插入的深了些，巨物凶狠的鞭笞着身下那处柔嫩的花芯。 “周笙离……” 看着女孩被自己操的双目通红，鼻音浓重，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周笙离轻叹一声，身下的动作未停。扭过女孩的脸庞，爱怜的吻掉她的眼泪。一个个炙热缠绵的吻落在眼睛上，方蝶无处安放的心突然定了下来。 她仰起脸主动应承，身子伏的更低，迎合着他的动作。 周笙离眸色加深，暗暗使劲。逼得她尖叫连连。 她是倔强的，可是被他磨的没了办法。她哭着喊着求他慢一点，可无济于事，反而激发了他的兽欲。 她的花穴被插的又湿又娇又软又酸，强烈的快感涌上心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无助的喊他。 “周老师……” 周笙离知道她快要到了，更加蛮横的顶撞，次次都顶入到花芯最深处，碾磨着她的敏感点，撞的她溃不成军。 “啊…周笙离…” 在方蝶高潮来临时，周笙离也蓄势待发，压着她，和她一起到了高潮。 上药 方蝶醒来的时候，周笙离正准备出门。似是察觉到她醒来，周笙离转过头看向她。 方蝶被吓了一跳，连忙闭上眼装睡。闭了一阵儿，没听见声音，睁开眼一看，周笙离在床前站着看着她。 “周…周老师…”她一开口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这声音嘶哑的简直不像话。 “我已经帮你请假了，好好睡一觉。” “其实我可以……” 在周笙离的瞪视下，方蝶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很识相的闭上了嘴巴。 见她老实了，周笙离出门了。方蝶在他走后，怎么也睡不着。身体的疼痛告诉她那不是梦，她真的和周笙离睡了。 虽然睡了，但方蝶知道他们之间的距离并没有拉近多少。闻着带有周笙离气味的被子，方蝶心乱如麻。她挣扎着起身，出了门。 周笙离一结束上午的课就回了家，但当他一打开门，发现门口的鞋已经不见了。急匆匆跑进卧室，床上没有人。床单那些已经换过了，周围的狼藉也被收拾了。 至于人哪儿去了？他不知道。他压着怒气转身去找。 方蝶没想到周笙离会来找她，原本她在睡觉。但听到奶奶说什么老师辛苦了，她就知道不好。 她哪个老师会来看她？除了周笙离还有谁？躲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装睡。可她还没躺下去，周笙离就推门进来了。 四目相对，周笙离虽然面无表情，但眼里的怒气是压不住的。方蝶有些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奶奶不明所以，要方蝶赶紧起来招呼老师。方蝶害怕奶奶知道什么，连忙把她打发出去。 等到房间里只剩他们两时，方蝶松了一口气。可转头看到周笙离，她又有些害怕。 这样的周笙离她是没有见过的，阴沉的就像雷云，闪电好像随时要劈下。 “躺着。” “？” 周笙离没有回答她，把她推倒后，就又伸手去拉她的裤子。方蝶吓了一大跳，连忙用手捂住叁角地带。可她的手太小根本捂不住，大片的风景从手指间露出来。 方蝶被他盯得有些尴尬，想扯过被子盖住。可没拧的过周笙离的力气。冰凉的药膏抹在私处，略微有些刺激。 她往后挪动小屁股，见周笙离没发现准备继续时，然后就被点名了。 “方蝶。” “到。” “不要再动了。” 方蝶没吭声，强忍着不适让周笙离继续抹。好不容易等这项酷刑结束，方蝶准备拉起裤子时，突然感觉到一阵热流。 以为是来姨妈了，她吓得赶紧低头看。一阵透明的花液缓缓流出，浸润了干燥的花瓣，显得它愈发娇艳欲滴。 这是什么？ 她竟然湿了！还是周笙离再给她上药！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方蝶一把扯过被子，闷声道：“周老师，你走吧。” 其实不止她有反应，周笙离也有。不管是刚刚她略带红肿的花瓣，还是被花液浸润过的，都让他有些心痒难耐。 怕再留下会出事情，周笙离留下药膏，和今天上课的笔记就走了。 也许是太累或者是周笙离的药膏还带迷药作用，方蝶一觉睡到了晚上。 醒来打开手机一看，好几条未读信息。全是周笙离发的，让她记得吃饭，让她记得复习看书，最后一条是问她还疼不疼？ 疼不疼？ 方蝶反问自己，脸一下就爆红。动了一下双腿，好像不怎么疼了。删删减减好几次，最后都只回了一个好。 周笙离皱起眉头看着那个好字。好？到底疼还是不疼？ 又想起昨天自己不顾她的哭喊，一再的压住她冲刺。甚至她哭的越厉害，他越兴奋他越刺激。 想到这，身上微微有些热。准备冲个凉洗去一身燥热，可到了浴室，昨天香艳的场景又历历在目。 烦躁的关上门，周笙离逃出了家里。漫无目的的走着，他又到了方蝶家楼下。 彼时的方蝶，正拿着周笙离给她的笔记复习。周笙离写的很清楚，数学题的解题思路和过程都记了下来。 等她学习完，已经是十一点。伸了个懒腰，丝毫没有想睡觉的欲望。余光扫过枕边的药，她给周笙离发了条短信。 “药很好，谢谢周老师。” 药很好？那就是不疼了？是这个意思吧？周笙离第一次因为女孩的回答想破了头。 想不出来那就直接打电话问。 “你好了吗？” “……” 周笙离问的是哪里，方蝶心知肚明。可他这么直白，哪怕再胆子大，她还是不太好意思。 久久没等到她的回答，周笙离有些着急。 “方蝶？” “嗯，在。” “还疼不疼？”他又问了一遍。 方蝶鬼事神差的向下摸了摸，摇头答道：“不疼了。” “记得晚上再上一遍药。” “我不会……” 方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可话都已经出口了还能收回不成。 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声音，方蝶失落的低下头。 主动把电话掐断之后，她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竟觉得有些凉意，刚准备找件衣服披上，敲门声就响了。 方蝶侧耳听了一会儿，见它没有再响也懒得去管。可下一秒敲门声 又响起来了，这一次比刚刚那次声音大一些。 响了几声又不响了，像是怕吵到人。方蝶狐疑的站起身，跑过去开门。 门外，周笙离正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为什么不穿衣服？” “你怎么来了？” 两人的话同时响起，话落之后，又不知道谁先回答。 “为什么不穿衣服？” 方蝶满脸茫然的看着他，拉起身上的睡衣道：“我穿了呀。” “这么冷，你穿这么一点……”周笙离边絮叨边把门轻轻带上。 见他想骂她，但又顾及什么，声音始终压的很低。 方蝶一下就明白了，她带着他回到了她的房间。 “周老师，你怎么来了？”方蝶不解的看着他，上一秒挂断电话的人下一秒就出现了这里。 “你不是不会擦药吗？”周笙离一眼就看到了药在哪儿，过去拿了要给她擦。 惊喜来的太快，方蝶一下转不过来。 “你是来给我擦药的？” 少女声音里掩盖不住的惊喜，让他觉得不好意思。 清清嗓子，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眸子。 “是我弄的，我该要负责。” 他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了下来，方蝶看着他，眼里的光彩一点点没有了。 “可我不需要药。” “别闹。”周笙离还想说什么，就被女孩的面容惊住了。 方蝶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没有闹，药对我不管用，我想要你的来给我治。” 周笙离抿唇看着她，方蝶看不出他脸上什么表情，只知道周笙离现在肯定很不高兴。 但谁在乎呢？ 方蝶自私的只想管自己的感受，她走近周笙离，一把抓住他垮下的东西，隔着裤子捏在手里把玩。 “我就想要你的那个来治我，别的我都不想要。” 周笙离抓住她的手，抱起来整个人往床上一丢。方蝶被他的动作给惊到了，以为下一秒他们就要做羞羞的事情时。 周笙离把她翻了过来，啪的一巴掌打了她的屁股。 长这么大没被打过屁股的方蝶自尊心一下就受到了侮辱，她挣扎着可没有一点用。随着她的挣扎，周笙离打的更厉害。 “周笙离！”她娇蛮无礼的喊声让他脸色一沉，把她翻过来用绳子把手捆起来固定在床头。 方蝶见自己被绑了起来，开始害怕。她不安的扭动身体，想要挣扎开，可始终都是无用功。 周笙离拿被子盖住她，然后把她的裤子脱了。 方蝶被这一幕惊呆了，她想不到平常克己复礼的周笙离会做这样的事。 惊讶间一时忘了挣扎，周笙离拨开两片花瓣，见其没有上午那里红肿，微微放下心。 打开药轻轻抹上去，陌生的触感让方蝶很不适应。她抬腿想要赶走这种不适，却一脚踢在周笙离的肩上。 方蝶吓坏了，她看着周笙离，后者只是瞥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她连忙把脚放下，周笙离却让她又抬起来。 “周老师……”方蝶吞了吞口水，她看着专注的盯着她那处的周笙离，有些拿不定主意。 周笙离不想和她磨磨唧唧，直接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肩上。 这样更方便他看，见里面没有撕裂周笙离悬着的心放下了。涂好药后，把绳子解开。 见后者快速拿被子盖住头，他嘲讽道：“躲什么？刚刚不是要喊的挺欢吗？” 方蝶选择装死不动弹，周笙离也没打算捞她出来。把药往枕边一放，叮嘱道：“明天记得上药。” 听见他要走，方蝶连忙探出头来。 “周老师…我不会上药…” 见周笙离不说话，方蝶小声嘀咕道：“我真不会……” 周笙离瞧见她双脚在外面，蹙眉把她的被子往下拉盖住。 然后丢下一句：“明天来找我。” 方蝶呆呆的坐在床上，等门关上了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兴奋的从床上跳起来。 周笙离听着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嘴角噙笑，快步离开了。 今天就可以 操场上众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方蝶惨白一张脸坐在台阶上，望着跑道心生恐惧。 她必须拿到全科优秀才有奖学金，而体育本就是她的弱项，下面又还疼着，她不知道等一会儿自己能不能使出劲儿来。 吕曼菲从人群中向她走过来，第一句话就是嘲讽：“废物。” 方蝶紧盯着前方已经准备好的金珠珠，一个眼神都未曾分给她。 “耳朵聋了听不见吗？”吕曼菲有些气急败坏。 方蝶一把推开她，冷漠道：“你挡住我了！” “看许弋？人家可不喜欢你。”吕曼菲以为她在看许弋，以为找到了她的把柄，立即提高音量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周围的人都在关注前方跑道上的情况，没有人理她。见她们都没反应，吕曼菲不满的撇了撇嘴。 她的视线瞥到不远处的刘琪儿，灿烂一笑：“喜欢许弋的人比比皆是，你又算个什么？” 方蝶被她烦的不行，毫不客气的开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许弋？看同学跑个步都可以引发到喜欢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 吕曼菲气的涨红了脸：“我才不喜欢你，别自作多情。” “那你老是来找我干什么？我不和你说话你都能一个人说的那么起劲，吕曼菲你脸皮有那么厚的吗？” 方蝶缓了缓，还想继续讲，突然瞧见正前方出现的人，立马住了嘴。 周笙离一出现就引起了很大的骚动，不为其他，只因为太靓了。 以前的周笙离从来都是一副中性打扮，但今天的他突然穿上了裙装。他本就生的俊美，换上裙装的他更加是雌雄难辨。生人勿近的气场以及高贵的气质让看的人谁不说一句好绝。 方蝶还没想好怎么上前说句话，她就要去考试了。金珠珠刚跑完800米讲起话来也是毫不费力：“前面别太用力，留着劲儿后面冲刺。” 方蝶点点头，貌似不经意的往后看去。周笙离和体育老师正在那儿谈笑风生。 “祸害。”方蝶暗骂一句，狠狠地瞪了一眼他们。然后就视死如归的前去准备了。 体育老师被周笙离突然的到来弄的不知所措，经别人提醒才记起来自己还没有吹口哨。闹了个大红脸，愈发不敢看周笙离。 周笙离见方蝶远远被别人甩在身后，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抬头看了一眼手表，又和体育老师攀谈起来。 这一攀谈就忘了时间，周笙离见方蝶跑到了终点，松了一口气。终止了话题提醒体育老师到时间了。 体育老师羞得无地自容，大笔一挥全部计了及格。方蝶倒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金珠珠过来扶她。 “过了，放心吧。” 方蝶点点头，望着远去的背影。瞟到前方脸还红着的体育老师，陷入了沉思。 体育考试过后是令人愉悦的午休。金珠珠去打饭了还没回来，方蝶腿疼的厉害没法挪动。 “可不就是个废物吗？”方蝶看着自己嘲笑道。 “什么废物？” 方蝶不敢置信的盯着周笙离，“我不是眼花了吧？” 回答她的是一个暴栗，哪怕被敲了还是很开心的方蝶看着又换了一套衣服的周笙离。 心里那个想法浮出水面，她试探性的问道：“周老师，怎么换衣服了？” 周笙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双又黑又利的眸子像要望进她的内心的深处。她的那些想法好像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能走吗？”周笙离突然问她。 “？” 方蝶不解的抬头，马上又点点头。 可刚走了没几步，双腿就没了力气。不得不停下扶着课桌。见周笙离望过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周老师，腿太痛了。” 当方蝶坐在成人版小推车里还有些回不过神。她原本以为周笙离会公主抱或者背她走。谁知道是找来一辆推车？ 好在这个时候是饭点，教室都没什么人。不然丢脸要丢大发了。方蝶看着初中部叁个字时懵了。 这是干什么？嫌她在高中部丢人不够出名，送到初中部来给别人看笑话的吗？ 还不待问出口，周笙离把她拉起来进了厕所。然后见他快速的把门关上，命令她脱掉裤子。 刚把校裤脱下，方蝶反应过来不对。后知后觉想要拉上，见周笙离紧盯着她，拉改为脱。 等把秋裤脱掉露出里面那条纯白的内裤时，两人的表情都变了。 周笙离是那张面具破碎了，方蝶则是不好意思。 “还要继续脱吗？” 周笙离别开眼，点点头：“嗯。”声音突然的沙哑，让他开始皱眉。 方蝶把内裤脱下，冰凉的空气冻的下面凉飕飕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见周笙离还没有转过头来，她出声颤颤巍巍的提醒：“好了。” 周笙离转过来，看着禁闭的花房。蹲下身，掏出口袋里的药膏。他冰凉的手指刚碰上花瓣，就冻的方蝶忍不住叫了一声。 “好冷。” 周笙离抬头望着她，后者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真的冷。” 话里带着一丝少女的娇憨。 周笙离把药擦掉，把手伸进衣服里。转身让她把裤子穿起来。方蝶瞧见他的动作，心里一暖。 见周笙离不看她，她有些赌气的掰过他的身子。 “周老师，你浑身冰冷的就像条蛇。这样暖是热不起来的。”方蝶边说边把周笙离的手往自己衣服里放。 那天晚上，她并未展示她的小笼包，所以他对它也是陌生的。等触碰到那一片柔软时，周笙离试探性的捏了捏。柔嫩的触感让他怔住了，他不敢置信的望着方蝶。 方蝶鼓起勇气看着他，小手附上他的大手，带着他的手抚弄自己的乳房。 她一直很羞涩也很自卑，她的胸很小，和金珠珠的丰满浑圆比起来，她就像没发育完全的青涩小果。 少女的肤如凝脂，滚热的体温烫得周笙离的指尖像着了火。手指移动不小心碰到了顶端的花蕊，他吓得不敢一动不敢动。 方蝶见到这样的周笙离快要笑死了。她挺起胸膛，抓住他的一只手指去触碰花蕊。 没一会儿花蕊就硬了，微微挺立，像含苞待放的雪梅。周笙离看不到，但他感受的到。 他不自觉绷紧身体。下身也有抬头之势。慌乱的想要抽回手，被死命摁住。 “你嫌弃我胸小是不是？”少女泫然欲泣，但脸上又是一片倔强。 见周笙离不说话，方蝶有些报复性的按着他的手狠狠抓了一把自己的胸。 莹润滑嫩的一团在他手底下聚拢，就像一块海绵。他放松它散开，他用力它聚拢。花蕊不小心蹭到他带茧子的手指，异样的感觉让小兄弟昂首挺立。 他松开那一片滑嫩，想要退出来。狡猾的方蝶已经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她趁他愣神之时，已经悄悄解开了他的皮带，拉下了拉链，还没来得及放出，就被发现了。 周笙离气急败坏的瞪了她一眼，快速整理好裤子。刚想出去，方蝶叫住他。 “周老师，还没有擦药。” 周笙离转头看着那个一脸无辜的女孩，第一次想要掐死面前这个人。 他有些粗鲁的褪下她的裤子，手指粘上药膏，仔细的涂抹好。然后把药往女孩手里一放，沉声道：“以后自己擦。” “以后？”方蝶抓住这个字眼，眼睛都亮了起来。 周笙离懒得和她再费口舌，刚想推门出去。方蝶叫住他：“周老师，你就打算这么出去吗？” 顺着她的视线下滑，看着不争气的小兄弟。周笙离脸一冷，狠狠蹬了她一眼快步走出去。 方蝶看着手里的药膏，勾唇一笑：“还等什么以后？今天就可以。” 男厕play 方蝶费了一番劲儿才找到周笙离。见他进了男厕所，她左右环顾了一下也跟着进了。 她原本打算是吓一吓他的，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她连忙敲响周笙离进的那个格间的门。 “周老师。” 周笙离听到了声音，但他并没有开门。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方蝶急死了。 “周老师，外面来人了。周老师……” 就在绝望时里面的门突然打开，方蝶被一只手扯了进去。 方蝶还没得及欣喜就对上周笙离面无表情的脸。直觉告诉方蝶，周笙离生气了。 方蝶有些害怕的看着他，脑子里刚刚的那些大胆想法全都不见了。现在怎么把眼前的人怒火平息才是正事。 “你出息了！男厕所都敢来了！” 他的话里带着淡淡的怒意，方蝶听得压根不敢抬头。余光瞟见周笙离翘起的小兄弟，她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周老师……”女孩的突然靠近吓了周笙离一跳，他后退，她前进，就这么一步步把他逼到了角落。 女孩的个子不高，站直身子也堪堪到周笙离的下巴。不过对付下面的小兄弟，这个身高绰绰有余。 她踮起脚尖去亲周笙离，后者快速撇开。她也不失落，趁他不注意快速亲了一口。 “方蝶！你干什么？”周笙离的脸上迅速闪过一丝薄红，他瞪视着笑的愉快的方蝶气急败坏的说道。 “我让你快乐。” 周笙离不解，可下一秒他就懂了。 方蝶这个狡猾的人趁他刚刚不注意之际手已经伸到了他的裤裆里。 他感觉到她的手进入的很顺利，一下就摸到了他的小兄弟。 命根子一下被握住，本来就在兴奋状态的它被熟悉的小手触碰显得更加兴奋。 身体的欲望是骗不了人的。他已经硬了。 外面的男生在讨论数学题，不大不小的声音从薄薄的门板外传来，搞得周笙离格外紧张。 方蝶还没做什么，只是轻轻握住。他的小兄弟顶端就渗出体液，方蝶缓缓擦过，拿出手放在鼻下轻嗅。 “周老师，这是什么？” 少女求知的眼神望着他，周笙离把头别过去不敢看她清澈的眼睛。他枉为师表。 见周笙离不回答，方蝶也不逼他。她一点点的把他的皮带抽掉，裤子解开，然后干脆利落的褪下他的裤子。 动作之大还发出不小的衣料摩擦声，不过在厕所这是很正常的。周笙离闭上眼，不想看方蝶那急色的表情。 “周老师，你这样会显得我很像一个老色鬼，像一个卑鄙的强奸犯。” 方蝶看着周笙离调笑道，后者还是紧闭双眼不看她。索性她也不在乎他的反应，开始自娱自乐。 周笙离已经很硬了，那团大物握在手上就像铁杵一样。它真的能捅进自己那么小的地方吗？ 方蝶充满了怀疑，抱着试试的心态。她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掰开花瓣对准它的前端又想像那天晚上那样刺进去。 可这次不知是角度问题还是技术问题，怎么都没如她的愿。 握着巨物的前端对准花径口可总是进不去，戳了几下都戳歪了。几次下来方蝶都累了，她看着挺立的巨物，忍不住点点了它。 “不争气。” 少女埋怨的口气让周笙离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毕竟脸皮这么厚的也是第一次见。 “这就是你说的让我快乐？”周笙离看着她，满脸讽刺。 方蝶被激起了斗志，她环住他的脖子，身体附上他的，用花瓣去磨蹭他的巨物。 碰的到吃不到，两人的都感觉有些空虚，但谁都没有先开口。磨蹭了一会儿，干涩的花房开始分泌出诱人的体液吸引。可巨物始终不得其入。 方蝶靠在他的脖颈边，含住周笙离的耳垂，呢喃道：“周老师，帮帮我，帮我好不好？” 不同于别人甜腻的撒娇，她的声音始终低沉有磁性。想到那天晚上沙哑的叫声，周笙离眼一沉。 叹口气抱起她，扶住自己的小兄弟试图插进去。可因为太过干涩，前进的道路十分艰难。 周笙离轻轻拍了下她的屁股，沉声道：“自己弄湿。” 方蝶抱着他，抓住他的一根手指送进了花径。 突如其来的异物让花径如临大敌，内壁狠狠吸绞它，想把它排挤出去。 可是进来了，哪会那么容易呢？方蝶拉着他的手指模仿他的巨物在她的花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带来微微快感的同时，巨大的空虚感也随之而来。 “周老师…痒…”她明明不会那些勾人的媚态表情，可不自觉的低声哀求却总能激起他的欲望。 把手指抽出来，让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对准穴口，一刺，两人都发出满足的轻哼。 周笙离一上来就很猛，并没有顾及到她是不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剧烈运动。方蝶被动的承受着周笙离的撞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肯泄出一点声音。 见她憋的难受，周笙离越发想要逗她。巨物重重的抽出又狠狠地挺入，找到她的G点一次又一次死命的往那里撞。 方蝶被撞的双腿打颤，腿根发软，双腿夹不住无力的滑下去时又被周笙离快速一捞，重新环住他的腰。 抱着她用力往上一抛，再狠狠插入直接来了个深顶。这一下捅的方蝶再也憋不住叫出来。 “周老师…慢一点…”她的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声音里尽是哭腔。听在周笙离耳朵里别有一番刺激。 在学校的厕所，他和她的学生搞在一起了。说出去多么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可现在他们就在做这么背德的事。 周笙离脑子里的仁义礼智信全都被抛到了脑后，他只知道自己看到方蝶就会想，她一碰他就会硬。 “今天那道数学题你解出来了吗？” “没有呢！那个题涉及的……” 突如其来的对话声好似当头一棒，敲的方蝶立马就清醒了。见周笙离还没有放缓动作，她连忙拍了拍他的背。 周笙离抱着她靠在墙上，方蝶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他并没有停止动作，只是幅度小了些。 周笙离的巨物在她的花穴里缓慢研磨进出，见方蝶的注意力都在门外。他颇为坏心眼的深顶，让她惊的抽气抱住他。 周笙离贴近她的耳旁，轻声道：“敢追我到厕所来，怎么会怕有人发现？” 方蝶脸涨的通红，浑身发粉。周笙离见状又是一个深顶，方蝶浑身发麻，抑制不住的泄出声。 “啊！” 后怕的捂住嘴巴，惊恐的望向门外。好在有抽水声的掩护，并没有人发现他们。 因为接二连叁的刺激，她的身体始终紧绷着，花穴也是不断的收缩，死死绞着他的巨物。 周笙离被柔嫩的花穴绞的又疼又爽，一个松懈之下差点全射出来。 调整好呼吸，吻上女孩颤抖的嘴唇。大手抚摸她的脊背，安抚道：“没事，放松点儿！” 方蝶被吻的脑袋发涨，小脸发红，看着他一脸楚楚可怜。 周笙离咒骂一句脏话，侧耳听到人走了之后。捧起女孩的双臀重重往巨物上撞，腰部卖力的耸动着，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的往前冲。 “周老师……慢点儿……”方蝶被撞的小脸绯红，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难过还是欢喜。只知道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情潮席卷而来，小小的身子抱着周笙离开始抽搐，下身的花穴忽地缩紧，死死咬住周笙离的巨物，紧接花芯喷出一大股花液浇在巨物上。 “周老师……不……” 方蝶抱着他无助的哭喊起来，体内高潮的快感来的太过凶猛，她还来不及好好回味，周笙离又带着她开始了新一波的冲刺。 “不要了……周笙离……” 周笙离看着小脸儿通红，眼角带媚的女孩，道：“你不是要让我快乐吗？我还没快乐呢！” 方蝶听到这话，瘪了瘪嘴。 “那你动吧，我想让你快乐。” 方蝶抱紧他的脖子，头埋进去，亲吻他的侧脸。 周笙离因为女孩的话怔住了，他侧头看着像小鸡啄米一样亲着自己的女孩，心腔的震撼让他无所适从。 他不知道自己那时的感觉是什么，只能靠做爱发泄出来。调转个边，让她靠着墙，拉开她的大腿，周笙离猛地往上一插，粗壮的大物破开层层褶皱捅进了花芯深处。 “嗯……唔……”方蝶受不住叫了一声，怕有人听到又连忙咬住自己的手。可细细的呜咽声还是从嘴边溜了出来。 周笙离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插进去尽根没入，然后快速的抽出来，再重重的插进去，动作又快又猛。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狗，掐着她的腰又入了二十来下，捧着她的臀释放了自己的灼热。 我只在乎你 因为方蝶的作死，出男厕所的时候她的腿不自然的弯曲。走路都得扶墙走，周笙离在一旁看着没有一点想要扶她的意思。 走了一段路后，她再没了力气。靠在墙边休息，可还没等靠稳，周笙离就过来在她面前蹲下了。 “周老师？” “上来。” 方蝶看着宽阔的肩背，强忍着不舍拒绝了。 周笙离见她这么倔，准备直接抱起她的。可刚抱起来，方蝶就挣扎的厉害。活像她是被欺负的那个。 周笙离一个不稳，只能把她放了下来。他忍着暴躁问道：“方蝶，你抽什么疯？” 方蝶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怔怔的看着道：“这样不好……” “你和我更过分的事情的都做了，这算什么？” 他语气里浓浓的嘲讽说的方蝶浑身一僵，空气一下子变得紧张。方蝶手扶着墙看着地上，良久才小声说道：“那都是在暗处的，没有别人知道。但发生在明处的，别人一下就知道了。” 周笙离听到她的解释，有些意外。随后他又不屑一笑：“不过是掩耳盗铃。” 方蝶没有开口，眼睛依旧盯着地下，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周笙离见她这样，莫名的火大。见她听到声音就往里躲，若有所思的问道：“你还在乎别人的目光和看法？” 边问着边移动了脚步，挡在她面前。 方蝶摇摇头，她看着周笙离，说道：“我不怕。但我怕他们会毁了你。” 周笙离的目光一下变得呆滞。他看着方蝶，瘦弱的小女孩眼里迸发出的光让他不敢直视。 像被烫到似的急忙缩回目光，看向别处。他刚想说你已经毁了我时，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既然做了我就不会不认。” 方蝶听到这句话还没来得及欣喜，下一句又让她跌入寒窖。 “错已经犯下了，是不可能遮掩得了的。” 他那双眼睛好像看透了太多，一下子变得十分复杂。给人一种深深地落寞之感。 看着这样的周笙离，方蝶生出一股浓浓的爱。她抱住周笙离，脸埋进他的胸口。 两个人就这样在寒风中相拥，两颗心离的并不近。但终究都被包裹住了。 意外路过的吕曼菲吃惊的望着这一幕，等她回过头要拿出手机记录时两人已经分开了。但这不影响她的兴奋，她耐心的按捺住自己激动的情绪，开始计划怎么把这个炸弹埋下去。 一个星期后，方蝶凭借优异的成绩被推举为评选市里的“叁好学生”。这个消息传到班上的时候，小姐妹都在吕曼菲抱不平。只有她自己兴奋的要跳起来，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一个流言突然传遍了整个年级。方蝶有裙带关系，所以才当选的。 大家众说纷纭，每个人都在猜测这个人是谁。而和周笙离有过节的海鑫听到这个事情就像闻到了鱼腥味的猫，她暗暗操作一番，给本就暧昧不明的流言增添了一把火。 “诶？你听说了吗？” “啥？” “周老师！周老师和方蝶有关系！” “有啥关系？” “好像是亲戚关系，我也不知道……” “怪不得，周老师那么帮着方蝶。怪不得方蝶这次叁好能评上，往年都没有她的。” 厕所里的方蝶默默听着这一切，等两个女生讲完她才出来。 以前只想着自己的快乐，根本没有管过周围环境对他们的影响。在这一刻方蝶深深意识到，自己之前的冲动到底是有多离谱。 等她从政教处出来，课已经上了一半。本来是周笙离的课，突然被换了。那个老师也没多加为难她，只是说了几句就让她进去了。 一切如常，她坐在那里，但什么也听不进去。周围人的声音她也听不到，好似一尊没有灵魂的木偶。 这种情况持续到了下午，原本的自习突然改成了上语文。方蝶的心纠成一团，她数着时间等上课铃响。看到踩点走进来的男人，她先是高兴又是惆怅再是后悔，各种情绪交杂在心间。 一滴眼泪落在课桌上，紧接着第二滴，第叁滴，等周笙离发现时她已经泪流满面。 少女的眼泪像一根根细小的尖刺扎进他的胸口，明明原本还意气风发的周笙离突然一哽。 他不好直接在课堂上问她，把课好好讲完。待下课铃响后，他原本想叫她到办公室来。 可一抬眼，人已经跑出去了。 周笙离顿时心情就不美妙了。他臭着张脸回到办公室，海鑫见她这样，以为她知道了方蝶自己放弃“叁好学生”的事情。 忍不住落井下石：“哎呀，现在孩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不配那个荣誉，竟然选择主动放弃。” 周笙离原本是没注意听的，实在是海鑫的目光太过赤裸。 他忍不住呛道：“主动放弃简直傻的可以，配不上下次努力就是了。” 海鑫被呛的面色一白，想到刚刚听到的她又笑道：“周老师说的对，别人好不容易帮她抢来的大饼，还主动让出去，方蝶可不是傻子嘛！” “方蝶？”周笙离疑惑的转头。 “你不知道阿？”海鑫见她疑惑，绘声绘色和她描述方蝶是如何去政教处自己找老师说放弃的。 还没等听完，周笙离就打断了她：“为什么要放弃？” 海鑫古怪一笑：“有时候孩子都比大人懂事。她为什么放弃，周老师你难道真的不知道？” 她意有所指，周笙离略微思索，就大概知道了原因。 他找到老唐，想要恢复方蝶的荣誉。老唐听完只是深深叹了口气，“她自己放弃的，我还有什么脸去找主任说要回来？” 好不容易班上出了个全市叁好学生，他还没来的及高兴多一会儿，就听说方蝶主动放弃了。 “你说他们说你和方蝶有亲戚关系，她是你罩着的。这不简直是胡扯吗？这不是……” 老唐说起这个就一肚子牢骚，而周笙离听到却是满脸冰冷。 他还没作出反应，新一波的流言蜚语又传了出来。 比起之前的以讹传讹，这次的谣言倒是多了几分实证。 有人放出了周笙离和方蝶的照片。当然不是那种十八禁，是正常的场景，两人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谣言止于智者。但谣言风起，很多人已经不在乎它的真相了，只是想搬着小板凳看戏或者参与讨论一番来聊慰被学业压的喘不过气来的疲惫心灵。 这次的照片事情闹的说大不大，但也说小不小。周笙离不仅是学校的名师，他在市里的优秀老师里也是叫的出名的。 对于这件事情学校非常的谨慎，只是暂时先停了他的课。 事情一出来，方蝶就异常的冷静。哪怕吕曼菲在她面前冷嘲热讽，她也面不改色的浇了她一头水。 照片一出来，学校就缴了，禁止学生传播，以免影响不好。但金珠珠还是搞到了。 方蝶仔细观察着这些照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照片上的他们没有任何不对，不像是人工合成， 但它的背景不对。放照片的人应该是换掉了背景。她看着照片上的他们努力回想这一幕是在哪儿。 突然，灵光一现。 “这是在鬼屋门口，我在等你们出来。”方蝶看着金珠珠说的十分肯定。 金珠珠拿起照片，翻了翻，翻到最后一张时，她停住了。 “是有人做了处理。这里不止你们……” 方蝶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了然于心。 她兴奋的拿着她发现的证据去政教处准备给周笙离和自己还一个清白。 路上，她借金珠珠的手机和周笙离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喂？” 听到他熟悉的声音，方蝶有些语塞，她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周笙离没有听到声音，准备挂断时，突然听到了。 “周老师……” 方蝶踌躇的喊了一声。 周笙离轻嗯了一声，背不自觉挺的僵直。 “我找到证据了！周笙离，我一定会还你清白的。” 方蝶突然生出了无限的勇气，她说完这句话，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声音。 方蝶听不到声音，有些着急。 “周老师，周笙离……” “我在……” 短短两个字让她的心突然安定了下来。 马上就到政教处门口了，方蝶准备挂电话时，周笙离突然说道：“方蝶，我相信你。” 这一句话给了方蝶无限的勇气，她感觉自己身负重任，在面对政教处主任那张风干的菊花脸时，她也说的有条不紊。 学校信息处的老师也看了照片，通过技术手段鉴别了照片的背景是p的。 而作为人证的金珠珠找来了方执，证实了当天游乐场的情况。 真相大白，周笙离的清誉保住了。金珠珠和方执还在查究竟是谁在背后做鬼。 方蝶偷偷溜出来和周笙离打电话。如释重负的她和周笙离说的时候语气也轻松了许多。 听着电话那头轻快的女声，周笙离望着手上已经处理复原过的照片笑了。 原来被人保护是这种感觉，还挺不赖的。 校方针对这件事情，在星期一的升旗仪式上严肃提了出来。而海鑫吕曼菲等人是脸色相当难看。 政教处不是吃干饭的。虽然没有公布，但她们几个还是被查了出来，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虽然事情得到了解决，但方蝶的叁好学生也泡汤了。她本人对此没有任何遗憾，这些荣誉奖状都是虚名，她就希望周笙离能好好的。 小年 ｐò⑱τò.∁òｍ 南方的冬天阴冷又冻人，大大的教室里虽然坐满了人。但因为条件有限，高叁的学生们经常因为写字冻僵了手指。 原本决定腊月二十六才放假的学校挨不住教育局的红头文件，提前放假了。 周围的同学个个面带喜色，唯独方蝶满脸惆怅。 金珠珠见不得她这副样子，强行提起她的嘴角。可少了手指的支撑，一下就垮了。 给她一个没救了的眼神，她就走开回位置上收拾东西了。因为今天是小年，她的大忙人妈妈提出要来接她。哪怕再不愿意，金珠珠还是得快点收拾东西。要是迟到了，指不定她妈会发什么疯。 教室的同学一个接着一个走了，等全没了人时，方蝶才收拾好东西。 她背着一个大大的书包，手捧着一大堆的资料卷子小心翼翼的走出教室。 哪怕她再小心，但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一个力尽，手一颤，抱着的书和卷子洋洋洒洒落了一地。 方蝶急忙去捡，捡到一半，一双脚突然出现在她的视野。 不用抬头往上看，她都知道那是谁。是周笙离。 “周老师……” 她抬头唤了一声，又快速低头捡卷子。 有了周笙离的帮忙，她很快就捡完了。但周笙离好像并没有想把她的书还给她的意思，抱着径直往前走了。 “周老师。” 方蝶小跑跟上去，“周老师，你把书给我……” 周笙离听见她的脚步声放慢了步子，可听到她那句话又加快了脚步，但始终没离她太远。 方蝶背着一个大书包，又抱着一摞卷子。没一会儿就筋疲力尽了。 她停下来，气喘吁吁的望着前头还在走的人，气愤的大喊：“周笙离。” 周笙离脚步一顿，回头看她。少女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走路导致的，小脸红扑扑的。好像她被他压着操也是这样子的。 方蝶看着周笙离往回走，心下一喜，等他走近还没来得及说话，手上的书都被抽走了。 她震惊的望着那个有些无耻的男人，诧异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周笙离吗？ 抢不过，追不上，只能认命的跟着走。方蝶一出校门，就看到了吕曼菲和关昕。 关昕摸着吕曼菲的小脸在说些什么，眼神里满是心疼，脸上藏不住的关心。 这样的表情好像自己曾经也有过。 关昕抬头就看到了方蝶。她瘦瘦小小的个子，穿着虽然干净但一看就很旧的棉服，睁着大眼睛正望着她。 她的心一下就被刺到了。 “小蝶……” 吕曼菲听到她喊方蝶，当下就翻了脸。关昕的注意力又全部转移到她的身上，方蝶视若无睹。 她早就不在乎了。 关昕哄好了吕曼菲，走上来拦住方蝶。 “今天是小年，你奶奶肯定要回去的。你一个人，不如……” 话还没说完就被两个人同时打断了。 吕曼菲满是嫌恶的看着她：“你要是带她一起，你就给我滚。” “我们早就没关系了。还有，和你们吃饭我会吐的……” 方蝶不平不淡的说着，但眼神就好像她们是什么垃圾一样。 转头见到周笙离把车开过来，方蝶大喊道：“周老师，求你载我一程。拜托拜托～” 原本吕曼菲在这，方蝶是怎么都不会上周笙离的车的。但她实在不想看到关昕，所以只能这样。 吕曼菲见她这样，讥讽道：“恶心到家了。” 关昕脸色一白，拉住方蝶，道：“我可以送你……” “方蝶还不上车，愣着干什么？” 车里，周笙离冷着一张脸，但不是对着方蝶的。 “来了来了。”方蝶一把甩开关昕的手，向周笙离的车跑去。 边跑还边喊： “周老师，我谢谢你。你是光，你是电，你是唯一的神话……” 坐上车透过窗户见到吕曼菲一脸嫌弃的表情，方蝶满意的摇上了车窗。 她是满意了，周笙离就不是那么痛快了。 上次照片事件以后，方蝶就和周笙离刻意保持距离。他知道她的想法，原本应该庆幸她不再使坏或者来勾引自己。但自己始终闷闷不乐，关键是好几个晚上，他想她想的硬得发涨。 他是个骄傲的人，她疏远他，回到他们原本的师生关系这是对的。他就算有其他的想法，也只会忍着。 但今天看到别人都有爸妈来接。唯独她，一个人抱着一大堆东西在寒风中行走，他的心就一阵一阵的抽着疼。 她刚刚的举动他也清楚她的意思，但就是控制不住情绪想要发火。 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原本想着放假了要好好学习的方蝶看着周笙离搭在方向盘上那修长洁白的手，莫名就想到了那天他的手指进她那里的画面。 脸一热，脑子里就全是黄色废料了。 他们好像很久都没有那个过了呢。自从照片风波以后，她就怂了。不敢再明目张胆的搞小动作。怕毁了周笙离，只能压抑自己想要接近他的欲望。 憋的好难受阿！ 现在放假了呢！ “周老师……” “说！” “今天小年，你有时间吗？” “哧。”的一声响，周笙离来了个紧急刹车。他压抑住自己的情绪，问道：“做什么？” “我想请你吃饭。今天小年，我奶奶回老家了。我一个人在家……” 方蝶原本是装的可怜，因为她已经习惯了。但讲到后面，她突然有些惆怅。 周笙离没有回答她，一路把她送到了目的地后。在最后走时，说道：“我晚点儿过来。” “阿？”方蝶还没反应过来，等后者坐进车里她才兴奋的跳起来。 回到家把东西放好，又收拾了一遍，耐心的等待周笙离上门。 怕屋里太冷清，她又找出以前的娃娃，还没摆好周笙离就来了。 “周老师……” 方蝶笑的腼腆，目光紧盯着周笙离。 饶是被盯的已经习惯了，面对这样的目光，他还是有些不自在。 “走吧！” “去哪儿？” “买菜。” “哦哦哦，对。” 方蝶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她拿上钥匙和周笙离出了门。 到了超市，她也没决定要吃什么。最后还是周笙离拍板做的主，吃火锅。 方蝶是无辣不欢，周笙离虽然也吃辣，但并不嗜辣。所以准备两个锅底，一个清汤一个麻辣。 食材是两人一起挑选的。原本以为周笙离不懂做饭，但没想到他会的比她还多的多。 还想大显身手的方蝶默默的想，幸好没吹牛，不然啪啪啪打脸。 他们到家的时间已经很晚了，放下东西也没休息，直接就开始准备了。 周笙离炒底料，方蝶负责洗菜。刚分配好工作，门被敲响了。方蝶意外的打开门一看，竟是金珠珠。 方蝶看着好友双眼通红，也没多问，拉着她进来。 周笙离见到来人，刚想打个招呼。后者见他先惊讶起来了。 “周老师！” 金珠珠惊讶过后，就是满满的兴奋了。她目光暧昧的在两人身上打转，看的方蝶不好意思，按着她往沙发上坐着。又递给她零食和饮料。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今天晚上吃火锅。” 又低下头和她咬耳朵：“算你幸运，我都没有吃过周老师做的饭……” 闺蜜两人的亲密无间看的周笙离有些烦躁，他总觉得她们在背着他说什么，但又没有证据。 烦躁的喊了一声：“方蝶，过来帮忙！” “来了。” 方蝶朝金珠珠使了个眼色，就进了厨房开始勤勤恳恳的洗菜切菜。 周笙离看着她娴熟的刀工，问道：“几岁开始做饭的？” “七岁。” 周笙离点点头，倒是和他一样。 “怎么了？” “刀工不错。” 周笙离随口一夸，方蝶就得意洋洋。一不小心切到了手。 她怕挨骂，原本想偷偷处理的。但还是被周笙离发现了。 他抓着她的爪子冲水，恨铁不成钢的骂道：“毛毛躁躁的，一点都不小心。” 方蝶低着头只听着也不反驳，等冲完手又给他看伤口。 周笙离被她搞得面如锅底，拿酒精给她消好毒后，又拿创可贴给她贴上。 男人虽然脸色难看，但动作却小心温柔，生怕弄疼了她。 方蝶一点感觉不到疼痛，盯着他满脸爱慕。 偷偷把这一幕拍下的金珠珠笑的像只偷了油的老鼠。 在准备好开饭时，又有人敲门。方蝶一开门，就看到许弋站在门外一脸焦急的看着她。 “金珠珠呢？她在不在你这儿？” 方蝶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他就已经看到了坐在沙发上一脸惬意的人。 “金珠珠！”他冲到她的面前，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跑过来的。 金珠珠看到许弋，脸上的笑瞬间就没了。 “你来干什么？” 刚刚的惬意全都没了，只剩下满脸的戒备和冷漠。 许弋没有说话，他看着她，突然一把拉起她，不顾她的挣扎死命的抱住她。 方蝶看着这一幕惊呆了，周笙离拦住她的眼睛，把她往厨房里带。 “闲事莫管。” “可珠珠是我的……” 在周笙离犀利的目光中，她咽下了朋友两个字。 晚饭的气氛有些尴尬，全都因为许弋的加入。不过当事人没有任何感觉，吃的贼香。 金珠珠把筷子啪的放在桌上，站起身望着许弋：“滚出去。” “你不是这个家的主人，你没权利赶我。” 许弋头都不抬。 金珠珠气炸了，她看向方蝶，后者连连点头，安抚道：“你有，你有……” 金珠珠得意朝许弋挑眉。 “今天小年，坐着好好吃顿饭吧。” 周魔王的威名还是响当当的，他一开口，金珠珠也不敢造次了。 但始终不痛快，转身把带来的酒给每个人倒了一点。 “吃火锅就应该喝酒阿！” 周笙离转着杯子看着她，金珠珠被看的心里发毛。 尴尬的笑道：“这是果酒，不醉人的。” 方蝶想着等会儿要做的坏事，点头附和道。 “是啊，是啊，果酒不醉人的，甜的。” 周笙离深深地看了方蝶一眼，看的对方不敢与他对视后才收回目光。 有了酒的助兴，气氛一下就热闹了起来。金珠珠也不再死磕许弋了，她和方蝶两个人随便讲句话都能哈哈哈笑起来。 而桌上的两个男人，分别看着她们。这是一副多美好的场景啊，你在闹，他在笑。 酒过叁巡之后，金珠珠就撤了。临走时，为了不打扰他们，勉强把许弋带上了。 许弋酒量不好，几杯就醉了。他抱着金珠珠不撒手，一个劲唤：“珠珠，珠珠……” 方蝶听到后，睁着醉眼朦胧的眼看着他，嘿嘿嘿的笑。 金珠珠被好友笑的面红耳赤，一把扛起许弋就走。 走到玄关处，又和周笙离打了声招呼。 “周老师，方蝶就拜托了你照顾了。” 周笙离点点头，她才扛着醉汉许弋走了。 他们走后，方蝶就疯了。她迫不及待的扑到周笙离的身上，一个劲的往他怀里拱。 边拱边笑：“周笙离，你好香，你是个香饽饽……” 周笙离被她拱的心里一阵火，想推开她，哪知手一碰上她的脑袋，就被她叼住了。 周笙离一下子愣住了，方蝶嘬了几口后吐出来，道：“也没什么味道嘛。” 周笙离抱起她，刚想把她往床上丢，她抱着他不撒手。 “方蝶，放开。” “不，不放。” 方蝶醉了，醉了的人哪里是讲理的呢。 她双腿环住周笙离的腰，像猴子爬杆一样上下蹭，没一会儿就蹭出了火。 偏偏她自己还不自知，搂着周笙离的脖子喃喃道：“不要皱眉，我不想你皱眉，你皱眉就像一个小老头……” 她的手指滑过他的眉毛，想要抚平，不知怎么的又滑落到了他的眼睛上。 方蝶鬼使神差的吧唧一口亲了上去，见周笙离吓坏了，她咯咯咯的笑出声。 周笙离强行压下体内那股邪火，把她从身上拽下来，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方蝶一沾枕就睡了，他陪了一会儿，走时看着自己翘起的小兄弟。转过身抓起女孩的爪子咬了一口。 在梦中的方蝶吃痛，但也没有醒过来。只是在空中胡乱抓了一下。 瞧见嫩白手指上的牙印，周笙离满足的走了。 今天晚上，他们两人的梦里都是对方。 竹筠 ｐò⑱τò.∁òｍ 睡到日上叁竿，方蝶才迷迷糊糊的醒来。本想着收拾昨天的残局，没想到进厨房一看，竟然干干净净。 她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昨天大家不是都醉了吗？ 哦，不对！ 还有两个人没醉，金珠珠和周笙离没醉。 排除金珠珠，那剩下收拾的人就只有周笙离了。 环顾四周，看着摆的整整齐齐的锅碗瓢盆，还有干净如新的桌子。方蝶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田螺姑娘周笙离勤勤恳恳劳动的画面。 “没想到周老师还这么居家～” 突然，急促刺耳的铃声中止了她的幻想。 接通电话，是一个有些沧桑的男声。 “你奶奶刚刚被车撞倒了，现在在东华医院……” 等方蝶急急忙忙赶到医院时，就看到奶奶和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站在大厅。 “奶奶！” 她焦急的奔过去，握住奶奶粗糙的双手，上下打量。 方奶奶看到她，一下就笑了。 “蝶蝶。” “这怎么回事阿？你好好的怎么会被撞阿？” 旁边站着的男人低着头愧疚的说道：“是这样的……” 方奶奶原本买了东西准备往家走，结果竹叔着急送外卖，一个刹车没停住，就撞上了方奶奶。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方蝶的嘴抿的紧紧的，也不说话只是沉着一张小脸。竹叔忐忑的站在一边，几次张口想说话，可看到方蝶的侧脸，最终还是缄默。 方奶奶拉过孙女冰凉的手，不停的摩挲着。 “蝶蝶，奶奶没事。” 老人家一遍遍重复这句话，可方蝶始终一言不发。 “你放心，我会负责到底的。”竹叔搓了搓冻僵的双手作出保证。 方蝶并未理会，只是看向奶奶，问道：“医生怎么说？” 方奶奶见孙女肯说话了，那叫一个高兴。 “没事呢！我的身体你还不知道？他其实也没撞上我，就是我自己摔了一跤。已经照过片了，没什么大事。” 竹叔也在一旁点点头，“老人家身体是挺好的，摔跤也没摔出什么毛病……” 见方蝶瞪着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低着头看着脚尖，始终重复着那一句。 “我会负责的，你不用担心我会跑。” “有什么好负责的。我又没什么大事，你也不容易……”方奶奶拍了他一下，拉起孙女的手往前走去。 竹叔始终亦步亦趋的跟着，一直跟到了外面还打算继续跟着时，方奶奶出声了。 “去忙你的阿！钱不挣了阿？老婆不要治病？儿子不要上学了？” 连珠炮似的问话让竹叔顿时语塞，他看着她们两人，有些固执的说道：“我送你们回去，不然我不放心。” 他这么死心眼，方奶奶见劝不动只能让他跟着。 一路上几人时不时搭伙说句话，一下也就熟了。 等到了方蝶家附近，方奶奶惊喜的发现他们两家隔的还挺近。竹叔他家就住马路对面。 路上，竹叔执意买了点水果要给她们提到家里去。方奶奶坚决不肯要争执推搡间。方蝶发现了站在路口的少年。 那个少年发现她看过来，立马就跑了。方蝶也没多放在心上，接过刘叔的水果道了谢就搀扶着奶奶回了家。 “哎呀，你就不该收他的水果。他也是个苦命人，老婆重病天天要吃药，儿子在上高中，还有个小女儿上小学。家里就他一个人撑着……” 方蝶只是听着奶奶说，也不打断她。等她讲完了，她才道：“晚点儿，我提点儿东西送回去。” 方奶奶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她的手笑道：“好孩子……” 回家后方蝶又仔细检查了方奶奶的手脚，确定没有什么大碍后这才放下心来。 “你奶奶我身体还硬朗呢！活到看你出嫁不是问题，放心……”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出嫁？想到自己的父亲，她摇摇了头，她这辈子应该不会结婚了。 脑海中又闪过周笙离的脸，如果是他的话她也不想，及时行乐就好。 架不住奶奶的催促，方蝶提上买的东西就找去了竹家。 上次也没问具体地址，只能凭感觉一路找过去。阴雨绵绵，路上的行人也十分的稀少。楼下的店面也鲜少有开门的，她站在路上犯了难。 突然瞧见迎面走来一个少年，撑着一把烂了的格子伞行色匆匆。还没来得及出言问，对方已经快速和她擦肩而过。 正准备继续往前时，一个少年突然挡在她面前。 伞下那个少年阴郁的看着她，眼里的不喜就好像她是什么垃圾一样。 方蝶也没理，绕过他准备继续前行。可她一动，他就跟着动。这明显是冲她来的。 “我不认识你。” 方蝶盯着他的脸，仔细想了又想。还是想不起来，自己和这个人有什么交集之处。 那个少年紧盯着她，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但可能脸太嫩，反而看起来像只奶猫。 “挡着我做什么？” 少年没有回答。 方蝶看到他的衣服，想起之前在路口的那个少年，他好像穿的就是这件衣服。 心里有了猜测，她大概知道了。 “你认识竹叔？” 听到她的称呼，少年皱起了眉头。 “竹叔那天撞了我奶奶，心里过意不去把我们送了回来，还买了点水果。” 听到她的解释，少年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 “拿着，这是谢礼！” 方蝶伸出手，见少年不接，她也没了耐心。直接丢在他怀里，见他急得手忙脚乱，脸上的表情也破了功。方蝶不由得勾起嘴角，“小屁孩。” 小屁孩听到这个称谓显然不高兴，但方蝶怎么会管他呢？撑着伞走了，独留下一脸复杂的小屁孩。 完成了奶奶交待的任务，倍感轻松的方蝶回到家。就发现奶奶不见了，她略一思索去厨房看了看。 见原本放置东西的货架空空如也，她就什么都知道了。 强忍着内心的暴躁，回到房间打开书本复习。 等做完了四张试卷，奶奶终于回来了。 方奶奶见方蝶在房间写卷子，满意的点点头把东西放下，起身去厨房做饭。 晚上，方奶奶一个劲的往方蝶碗里夹菜。等她的饭碗堆到了小山那么高时，她才停手自己好好吃饭。 “明天我去卖红枣糕。” 方蝶平静的说出这句话，也不管奶奶如何暴跳如雷，她始终不为所动。 方奶奶骂了一阵，见孙女还是不让步。眼泪一下就下来了，“乖！听话！在家好好看书，明年就高考了呀……” “高考是高考，高考也不能耽误我替你卖红枣糕。” “你这说的什么话？你爸要是还在这非得打死你！” 提到父亲，方蝶一下就激动了。 “我爸生前说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您。从小不省心，工作了也整天让你担惊受怕，还早早去了，把我丢给你……” 方蝶的眼泪来的猝不及防，方奶奶听到她的话也是泪眼婆娑。 “我只有你了，奶奶。” 方蝶跪在地上，脸枕在奶奶的膝盖上。哪怕方奶奶穿着厚厚的棉裤，她也感受到了膝上的濡湿。 她摸着孙女有些毛燥的头发，看着和儿子一样的侧脸，只觉得扎心的疼痛。 奶奶最后还是没有拗过方蝶，只不过她们约法叁章。方蝶不能出去一整天，只能下午出去，前提是必须要搞好学习才可以。 因为下午要出去，方蝶把学习的时间全部压缩在了上午。虽然比平常起的早了些，但效率还更高点。早上的记忆力还是比下午好的。 下午，裹成一个粽子似的方蝶出发了。她推着小车也没走远，就站在离家不远的马路边上的小道里。 这里人多，车也多。生意应该会好些。 原本之前看好的位置已经有人在那儿了。定睛一看是昨天那个少年。 他见到方蝶也是有些懵逼，似乎没想到。瞟见方蝶的车，目光一下就警惕了起来。 方蝶没理他，把车推到了旁边的不远处。拿出写好的牌子挂上，又找一张小椅子看起书来。 坐了一会儿，活动一下冻僵的四肢。突然，一杯豆腐脑出现在了眼前。 “给我的？”方蝶问他。 “嗯。”少年终于开口讲话了，他的声线十分干净低沉，和他的外表倒是不太符合。 见他转身要走，方蝶情急之下一把扯住他。 “等着。” 打开蒸笼，拿起铲子切了一大块红枣糕拿袋子装好递给他。 见他只是看着，不伸手来接。方蝶不由催促道：“接着阿！这个好吃的很，纯天然无添加。” 少年沉默着接过红枣糕，刚转过身又回头说道：“我那个也是。” “什么？” “纯天然无添加。” “哦。” 以为方蝶不相信，少年着急解释道：“真的是，我妈亲手做的。” “这个也是我奶奶亲手做的。” 说完，两人都沉默了。 “真是。”方蝶笑着摇头，和个孩子计较什么呢？ 那个少年沉默的回到自己的摊位上，把红枣糕小心包起来放进怀里。 方蝶瞧见了，又切了一大块板栗糕给他。 “喏，都尝尝。” 男孩摇头拒绝了。 方蝶拉开他的手掌，放进他的手心里。灼热的温度烫的他跳脚，见方蝶笑的一脸明媚。 少年抿着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坐下。只是耳根子红透了。 方蝶假装没看到，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竹筠。” 方蝶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正准备转身走时。 竹筠叫住她，“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方蝶。” “方蝶，方蝶……”少年反复念了几遍，等察觉不对劲住口抬头看时，对方已经走了。 瞧见坐在那儿看书的方蝶，竹筠不知怎么的一下就看入了迷。 “小伙子，给我来一杯豆腐脑。” 竹筠利落的弄好，递给客人时鬼事神差的问了一句：“您要红枣糕吗？” “红枣糕？哪里有？你卖吗？” “这边，就是那儿……” 因为竹筠的介绍，方蝶开了第一单。 为了报答，方蝶拿出一张椅子递给他，又切了一块板栗糕给他。 自己也捧着一块板栗糕坐在他旁边啃了起来。 竹筠坐下时还有些不自在，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脸立马红了。但见方蝶什么反应都没有，他又有些失落。 两人并排坐着吃板栗糕，明明没有说话，但这一幕看着就是很和谐。 有人来了买东西，不管是方蝶还是竹筠都会多问一句要不要买板栗红枣糕/豆腐脑？ 如果客人愿意就介绍过去，不愿意也不勉强。因着搭伙，两人的生意都还不错。 到了晚上六点，竹筠的豆腐脑已经卖完了。方蝶的糕还剩一点，不过她也不打算卖了。 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时，瞧见少年单薄的身体挑着两个桶。她出声叫住了他：“上来，我载你。” 竹筠本想拒绝，但最后竟鬼事神差的答应了。 到了楼下，借着夜色的遮掩他小心翼翼的问出口：“你明天还去吗？” 方蝶点点头，答道：“要去的。” 竹筠又问道：“明天我们俩一起吧。” 见方蝶不说话，以为她不同意，不由得解释：“我们俩搭伙卖挺好的……” 方蝶噗嗤笑出声，点点头。 竹筠看着她骑着叁轮车走远了，才慢慢上楼去。 方蝶今天摆摊的成果还是不错的，方奶奶虽然高兴，但还是想劝说她。 结果当然是没成功。 男二登场啦 危机感 她昨天和竹筠约好一起，今天早早的到了他家楼下。 竹筠下来时见到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等方蝶喊他，他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今天不是要一起吗？” 竹筠点点头，勉强按捺住想要上扬的嘴角，把东西放上车。 今天两人在一处摆摊，看到方蝶的牌子上加了豆腐脑几个字，竹筠的嘴角是压都压不住。 今天方蝶带了书过来看，竹筠也带了。他现在是高一，刚好有不懂的还可以问方蝶。 不过他也不是白问的，把母亲昨天做的芝麻糖拿出来和她一起分享。 芝麻糖一咬满口酥脆，又恰到好处的甜，让方蝶很满意。 吃了一颗又继续朝竹筠要，竹筠怕她麻烦，手一直举着摊开好方便她拿。 方蝶对于这样上道的弟弟感到非常满意。可有人瞧见这一切，心情就不是那么愉悦了。 周笙离坐在车里，久久无法平静。他把车快速的驶离这里，转了一个圈又开了回来。 有些烦躁的打了一下方向盘，最终还是下了车。 “来份红枣糕。” “稍等。” 方蝶刚抬起头，就看到周笙离站在自己面前。 “我不是眼花了吧？” 方蝶边说着边掐了一把竹筠的手，听到少年的吃痛声，又走上前去快速的碰了碰周笙离的手，她满意的点点头。 “是真的。” 周笙离瞧见她的举动，憋不住笑了。瞥见在一旁坐着看着自己的竹筠，脸又板了起来。 “红枣糕比较甜，吃板栗糕吧。”听着方蝶自言自语，周笙离并没有反驳。 顺从的接过她递过来的板栗糕，咬了一口，确实，甜而不腻。 “好吃吗？” 方蝶期待的看着他。 “尚可。” 他点点头，咬了一大口。 “再来杯豆腐脑。” 方蝶把钱递给竹筠，少年不接。沉默的打了一杯豆腐脑后递给周笙离。 “谢谢。”周笙离吸了一口又转手给了方蝶。 “太甜了。” 他解释道。 方蝶了然的点点头，接过豆腐脑自然的喝了起来。 瞧见他们的互动，竹筠有些不爽。见方蝶满脸欢喜的看着周笙离，他没有办法，只能压下心底的不快坐下看书。 见他不痛快，周笙离倒是开心不少。 “你怎么来了？” “路过。” 周笙离不自然的别开脸，不让她发现他的异常。 其实根本不是路过，原本他待在家里是在看书的，突然就想她了。 想着想着就开车过来这边了。周笙离不好意思说实话，就找了个借口。 方蝶也没细究，闻言让他吃完赶紧走。 听她赶他，他气的眼睛都瞪大了。只觉得一片真心喂了狗的周笙离，快速吃完最后一口还来不及咽下就走了。 等上了车，瞧见那两人交头接耳的在说话。他的气更不顺了。 又跑下车找方蝶买下了所有的糕点。 “你吃的完吗？” “啰嗦什么！” 周笙离受到质疑，脸色越发不好，催促她搞快点。 等方蝶把所有的糕点都打包好提给他后，他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竹筠一眼。 后者连头都没抬，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 “你不送送我？” “阿？” 方蝶有些反应不过来，见周笙离提着这么多东西。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上前接过一部分。问道：“哦，往哪边走？” 等把东西都放进了车里，方蝶就转身走了。见她走的那么干脆，毫不留恋，周笙离气的踹了下轮胎。 他坐在车里偷偷观察，本以为他买光了她的糕点，她会提早回去。谁知道她竟然在等那小子？！！ 气炸了的周笙离一脚踩下油门扬长而去，方蝶在他走后才抬起头，望着他远去的车屁股。 竹筠瞧见，抿着嘴拉了拉她的衣袖，道：“这里我不会。” 因为竹筠的打岔，方蝶的注意力一下就被转移了。 周笙离提着一堆糕回到家后，看着头疼进了房间躺在床上。心里却异常烦躁，反复翻边怎么躺都不痛快。 晚饭上，逛完超市的周母回来瞧见桌子上成小山的糕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买这么多糕？” 周笙离一时语塞，竟不知怎么回答母亲。 最后，他随口敷衍道：“见那卖糕的小女孩太可怜了。” 说完他就又不爽了。哪里可怜了，不是还有个小男生陪着吗？想到竹筠那张极具欺骗性的脸，周笙离竟有些害怕。 他的年纪好像是大了些。 觉得自己年纪大了的周老师当天晚上偷偷买了盒面膜回来，一个人躲在房间敷。 又搜了一些保养的方子，准备明天实验一下。等揭下面膜瞧见镜子里容光焕发的自己，他满意极了。 躺在床上想要明天去找方蝶的他突然坐起，谁知道这个面膜的作用是多久？他就应该现在去，现在的他是最新鲜的。 方蝶看着奶奶熟睡过后，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一下一下，声音不大却极有规律。方蝶纳闷的从猫眼里看，但因为外面的灯坏了，一看过去就是一片漆黑。 可敲门声还在响，她轻轻把奶奶的房门关上。又拿出扫把握在手里，慢慢的打开了大门。 正准备当头一下时，外面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瞧见周笙离的脸，她欣喜的把扫把丢在一旁笑道：“周老师，你怎么来了？” 让你看看我这张俊脸。 周笙离假咳了一声，刚想说话灯灭了。 他看向不给力的灯光，不满的啧了一声。 “它是这样的，周老师你不用管它。” 怎么能不管它，没有它，你怎么看的清楚我现在的脸。 “方蝶……”也许是灯泡听到了周笙离的声音，一下又好了。 “恩？” “我……”周笙离还来不及讲第二句话，灯又灭了。 周笙离木着脸，停顿了一会儿说道：“你等我一下。” 过了几分钟后，他回来了。手上还拿着灯泡等工具。 然后方蝶负责打灯，周笙离负责换灯泡。 终于，灯好了。 望着亮如白昼的灯光，周笙离满意的笑了。 “哈……”方蝶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她揉着眼睛看向周笙离。 “周老师，谢谢你来给我换灯泡。我太困了，我想去睡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 周笙离看着她困倦的小脸，终是不忍心再叫她折腾。 点点头，让她去睡觉了。 等门关上，他看着手里换下来的灯，面容冷峻。 今天，注定是个不眠之夜。